姐姐 (骑乘/指交/镜子lay/c吹)(1/2)
雨淅淅沥沥下着,在“大胡子”的镜头前画下一道道白线。安德烈被一群人围着,端着安了消音器的枪在镜头前耍了个帅。
戴安娜举着伞,站在黑暗中。“大胡子”看见她了,戴安娜在嘴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自己的脸,摆了摆手,让他不要拍到镜头里去。“大胡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戴安娜默默地看安德烈和大家说说笑笑。
有要回家的学员跟她打招呼,她也都比了嘘的手势,跟他们挥手作别。有个人指了指安德烈,又指了指她,比了个心。她笑着点了点头。那人冲她比了个大拇指。“祝福你们。”他无声的说。
“谢谢。”
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大胡子”关掉直播,挤眉弄眼地让安德烈看后面。
伞罩到了安德烈头上,雨被挡在了外面。安德烈想要去抱戴安娜,手都伸出来了,才想起自己身上湿透了,就直愣愣地站着冲她傻笑,即使戴着面罩,也可能看见他咧开的嘴和上扬的苹果肌。戴安娜抓住他的腰带,把他拉得更近一点,踮起脚来吻他。
戴安娜搂住他的腰,“你好帅,我有对你说过这话吗。”
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
“去车上。”安德烈把扩音器摘下来塞到大胡子手里,抓住戴安娜的手往外面拉。
戴安娜正式搬进了安德烈家里,她花了点时间想下一步去干什么——以抓阄的方式决定去修一个鸟类学的学位,又买了她生活需要的东西——安德烈家什么都没有,连润滑液和避孕套都是她今天刚去买的。他们昨天晚上就那样真刀真枪的干了一次。晚上吃饭的时候,戴安娜才想起来,自己的一些装备还在酒店的房间放着。戴安娜把他送到学校,自己去宾馆拿了东西退了房,还没有办完手续,就开始下雨。
戴安娜让安德烈上了副驾。“给你带了宵夜。把湿衣服脱了,我从酒店拿了浴衣和毛巾,你先将就一下,别感冒了。”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安德烈从善如流,把战术腰带摘下来扔到后座,脱掉湿了的迷彩。戴安娜调笑着在他胸上捏了一把。安德烈把她的手摁在胸膛上。那里很热,戴安娜能感觉到她掌心下的心跳正在不断加速。安德烈近乎透明的眼睛凝视着她。
砰砰,砰砰……心脏在她手下失速的跳动。
安德烈一边吃披萨,一边看着戴安娜。街道上的灯光照到的她的脸上,打出很温柔的阴影。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卡其色高领毛衣,遮住了她脖子上的项圈和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他想起昨晚的戴安娜:她骑在他身上,头发散开像草原上奔跑的野马,昏黄的台灯将她的影子印在墙上——小巧挺翘的乳房、柔韧有力的腰肢,还有她褐色的长发……她像驯马师一样骑在他身上,颠簸着,起伏着。他被她驯服了。
戴安娜趁红灯的时候凑过来,咬了一口他手里的披萨,芝士拉出丝,被她用舌头一点一点搅进嘴里。安德烈翻出保温杯,喝了口水。披萨盒子挡住了他微微隆起的裤裆。
等到家的时候,安德烈已经在车上睡了一小觉了。戴安娜推着他赶紧上楼洗澡,东西她来拿。
家里有一些不一样了,猫咪用品被收了起来,多了女人的衣服、杯子、书……但那种熟悉的感觉没有变,还是她,一直是她。安德烈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去冲澡中间戴安娜进来洗了个漱。出来的时候,戴安娜正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看一本图册。他们两个都喜欢裸睡。
“嘿。”安德烈从她手臂下面钻进去,把头枕到戴安娜的肚子上——就像喀秋莎对他做过的那样。戴安娜摸了摸他毛茸茸有些扎手的脑袋。
安德烈把舌头伸进了戴安娜的肚脐里,以这里为起点向上吻舔着。
戴安娜推开他。“宝贝,我觉得你应该睡觉了,已经不早了。”
安德烈确实有点缺少睡眠,尤其是前一段时间,他一直在失眠,常常躺到天亮才睡着。起得早,睡得晚,每天还有那么大的活动量,体重往下掉了好几斤。但是他还是认为,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和戴安娜做爱,其他的都往后排。
“我在车上睡过了。”安德烈嘴贴在戴安娜的乳头上,说得有些含混不清。戴安娜的乳头已经被他舔硬了,他用舌尖拨弄着,在上面咬了一下。
“嗷——”戴安娜痛呼一声,往旁边挪了下身子。“不要咬,轻轻地舔,轻轻地吸,”她抱住安德烈的脑袋,“我教你。”
戴安娜把安德烈两个手指含在嘴里,从指尖开始,一节一节,逐渐深入。她的舌头舔舐着,分开手指,挤进指缝。安德烈想要把那条灵巧的舌头夹住,却她滑出来。齿列膈着他的指根,安德烈能摸到她舌头上有些粗糙的舌苔。她把安德烈的手指又往里吸了吸,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等那两根手指都沾满晶晶亮的口水,戴安娜把它们拿出来,引导着往下摸去。
她躺平,往腰下面垫了个枕头,让自己更舒服点。
安德烈拨开肉瓣,那里已经湿了,他摩挲着在那里打转,然后轻轻戳进去一个指尖。那花穴立马收缩着,邀请他进得更深。
“向上挖,这样。”戴安娜拿手做着示范,“用手臂发力,不要手指。”
安德烈学得很快,戴安娜夹紧了双腿把他的手绞住叫了出来。安德烈得意的笑了笑,低下头去亲戴安娜。
“好孩子。”戴安娜揉着他的脖子,很宠溺地夸他。
“我都快四十了。”安德烈有点脸红,嘟嘟囔囔小声地抱怨,把脸埋进戴安娜的胸口。
“四十怎么啦,你五十岁也得叫我姐姐唉!”
安德烈的话模糊在戴安娜的皮肤上,什么也听不清。但是她能猜到方向,因为安德烈又加了根手指,用力往上一顶。戴安娜小腹一阵酸软,身体抽搐,喷出一股潮水,差点就这么去了。
“混蛋。”她笑着踢了他一脚。
安德烈抓住她的脚踝,放到肩头,微微侧着脸去蹭她纤长笔直的小腿。“我想要你。”他眼神可怜兮兮又藏不住嘴角的坏笑。
戴安娜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套子和润滑液。安德烈的性器笔直粗大、形状匀称、颜色粉嫩、龟头肥硕、青筋攀附、双球饱满,是根可以被成人用品公司倒模做成假阳具批量生产而又因为太过威武少有人购买产品积压在库房减价销售被人带回家放在柜子上辟邪的好屌。安德烈又在上面浇了一坨润滑液,才扶着插进去。缓慢但坚定地前进,人类探索宇宙,火箭冲向天空。等到他完全进来,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戴安娜一条腿被安德烈压在肩上,一条腿盘在他的腰间,折成了一把剪刀。安德烈撑在她身上,开始慢慢的有节奏的耸动。安德烈的肉棒塞满了她的花穴,褶皱摩擦着筋络,水声啧啧。戴安娜凝视安德烈,安德烈回以凝视,两人在床上一同起伏着,宛若漂浮在浪尖。
戴安娜叼住他垂下来的狗牌,安德烈俯下身子,链子琐琐碎碎落在她的脸上:鼻子、脸颊、嘴唇、齿间,这是士兵的坟冢。他们隔着微凉的金属接吻,像鲜花插进枪管,蝴蝶飞向战壕。戴安娜睫毛扑闪,让安德烈在尺寸间认识宇宙。
“我想在天花板上安一面镜子。”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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