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水(浴室lay/指交/)(2/2)
他拍了拍大腿,示意戴安娜把腿放上来。戴安娜已经把头发包住了,白色的毛巾让她看起来像披着头纱的新娘。有水珠顺着她的脖子流下来,晶莹剔透的闪着光,隐没在她披在身上的浴巾里。戴安娜坐在浴缸边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她把脚压在了他阴茎上轻轻地挤压着。它无力地在她脚下跳动着。安德烈抱住她的腿,脸贴在她微凉的皮肤上,眼神中透露着祈求。
“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
“我不应该没听完你的话,就开始自己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也不应该乱发脾气。”
戴安娜今天中午跟他说,她可能要去M国的某个生物保护圈拍一部纪录片,明天早上就要飞过去。安德烈还没等她说完,就爆炸了。他害怕有这么一天,她的爱一耗尽,就拍拍屁股远走高飞,留下他一个人。他自动在脑子里补全了后面的话:她可能要在那里呆一两年,跟草啊、树啊、鸟啊和他没见过的男人在一起,为了制作一部精良的纪录片,顺便研究那些他从来不感兴趣的玩意,吧啦吧啦……然后两年期满,她一个电话打过来,告诉他她爱上别人了,让他另寻新欢吧。他患得患失,却又不敢告诉她他到底怎么想,只是大声指责她不负责任,在出发前的前一天才通知他。安德烈大发脾气,大喊大叫,如果不是尚有一丝理智,他可能就要摔门出去了。
而戴安娜则一言不发,抱着臂站在墙根看着他在屋里走来走去大声指责她。等他说到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稍稍冷静下来坐回到沙发上,她才过来跟他讲,她只需要去一小段时间,最多两周,快的话几天就能回来,临时顶替她那一位不小心吃坏了肚子进了医院的同事——那种鸟马上就要到繁殖期了,不能没有专家指导。
然后,安德烈就发现自己搞错了。他默默地去给戴安娜收拾了行李,做了饭。再然后就是浴室里发生的事了。
那条已经涂完身体乳的长腿搭在他肩上,脚趾一动一动的;另一只脚踩在安德烈的肩头,他正在把满手的乳液给抹匀。戴安娜的腿又长又直,即使她去做模特,也没有问题。安德烈把手推到她的腿根,看着那片密林,咽了咽口水。他抬头看向戴安娜,请示她的意思。
戴安娜眼眸幽暗,高深莫测的笑着,然后把手放到了他的脑袋上,鼓励他继续。
安德烈直接跪到了浴缸前,把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凑到戴安娜腿间。他的头发很短,几乎是贴着头皮剃的。他的头型很圆,板寸让他看起来更凶悍。这是他从部队带出来的习惯,戴安娜没说让他改,他就继续保持了。
安德烈的短发刺得戴安娜腿间的嫩肉痒得难受。她用脚跟踢着他的背。“快点儿。”尾调拉长,像个傲慢的女王。
安德烈用他笔挺的鼻子划开紧闭的肉瓣,他用鼻尖从下划到上,像是刷卡一样,然后在花珠那里徘徊、逗留,宛若吸食花蜜的蜂鸟。他勾起舌头舔弄着,然后吸住那里,用舌尖戳刺。
戴安娜的脚在他背后扣起来,摩挲着他宽厚的背脊。胯节奏地往上顶,想要送得在深一点。她的手摸着他的脑袋,头发太短她抓不住,只能反手撑在后面缸沿。毛巾从头发上滑下掉到浴缸里。她像一张弓被打开了。
安德烈一手兜着她屁股,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以免她不小心翻到浴缸里。他努力耕耘,发出啧啧的响声。
他的舌头四处游走着,是小小的毒蛇蜿蜒在鲜红的花朵上,它向花心刺去,啜饮着里面“甜蜜”的汁水……
安德烈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脸上也亮晶晶的。戴安娜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把毛巾摁在他脸上擦去了那里的狼藉。
他站起来,拿了吹风机给戴安娜吹头发。戴安娜的头发已经半干了,但他的肉棒依旧还硬着。戴安娜伸出手在上面弹了一下,它跳了两下,硕大肥厚的龟头又挤出两滴泪来。安德烈想要绕到她身后,让它不要在戴安娜脸前面晃荡。戴安娜拦住了她,分开腿摁着他的屁股让他站得更近。
戴安娜把下巴靠在他肚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安德烈的“枪”就抵在她的喉头。
她一寸一寸的吻舔下来,重点关照了他的那些疤。那些疤怎么来的,戴安娜没问,他也没有说。只是它们比其他地方的皮肤更多的得到了她的亲吻和抚摸。他把它们视作无法摘下的勋章,从戴安娜的眼神里,他知道她也是这么想的。她在他股腹沟的上面吸出一个淡淡的红痕,正好能被内裤挡住。上厕所的时候就会露出来。如果不是会被当做变态,他真的很想给站在他小便池旁边的那个人炫耀一下:看,这是戴安娜给我留下的!
她伸出红舌头,在他龟头上像舔糖果一样舔着。她一边舔一边仰头看着他,神情妩媚,像一只妖精。安德烈攥紧了手里的一把头发。
安德烈的肉棒太大,她连一半都吃不下,只能含着头部,用舌头逗弄。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蛋蛋,另一只手上下旋转着撸动他的柱身。
头发早就吹干了,吹风机被扔在地上,安德烈的双手搭在戴安娜肩上——他不敢放在她头上,他怕他控制不住的往下压,他舍不得——剧烈的喘息着。
戴安娜听到他闷雷、狮吼般压在胸腔里的呻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她给了他一个深喉,深到他能感到她的喉咙的挤压。
他射了进去,在深深处。
戴安娜没有放过他,在最末尾使劲吸了一下。他被抽空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随着那几滴精液被她吞下肚去。
戴安娜握着他疲软的阳具,晃了晃,嘴唇贴着龟头。她把它当做话筒,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终结者’同志,我原谅你了。希望你今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现在,我们向卧室进发!”
“是,长官!”安德烈敬了个礼,傻笑着把戴安娜抱起来。
戴安娜搂着他的脖子,心想:“等我回来,我们得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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