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发现铐上手铐,摁在墙上躲着佣人/草丛野战到(2/2)
容鱼左右摇颤,锁住他手腕的两只手铐更是因为碰撞,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响动。
“诶,那儿是有人吗?”
容鱼无力地靠在墙上,被刚刚的连续几下狠肏,刺激得大脑发昏。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在四肢百骸飞速流窜,菊腔深处的嫩肉正陷入着疯狂的翻绞中,热情的软肉不断收紧,将男人的龟头用力包裹在自己的嫩褶间。无数晶莹的肠液顺着那些收缩的缝隙里,缓慢地淌出……
“滴答、滴答”,持续下滴。
“商之衍……”容鱼有些无法接受自己这般淫荡的后穴,商之衍都肏得这么凶了,为什么那处地方还是如此缠绵地吮吻着男人的性器?
明明是很酸的……
他的胯部再次被肏肿,谢庭舟给他上的药好像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好不容易恢复如初的嫩腔,在这一番凶猛粗暴的捣插下,又被奸操到极致松软,商之衍连续发力,像是把最里头的骚肉也开发成了一个新的敏感点。
“什么人在哪儿?!”
容鱼听到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时,本能地又绞紧了后穴,他克制住自己不时溢出的淫叫声,努力想把自己缩起来——
妈的,要丢死人了。
回头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嘴碎,明天就不用来了!
商之衍摁住他酸涩不已、止不住摇晃的手腕,扬声喝退不断靠近的佣人:“是我。别过来烦我。”
“是商少爷吗?可是今天该打扫这儿了……”
商之衍重复一遍;“我今天就想呆在这了,你们确定要来打扰我?”
那群人只得悻悻离开:“那我们之后再来。”
他们走时,似乎还低声骂了几句脏话:“不过就是个不受宠的养子,容总和小少爷都不待见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容鱼一懵:他们这是……?
商之衍:“怎么?才多久就承受不住了?”他恶劣地将手指探入青年的衣服内,捏住容鱼微微胀硬的乳头掐了几下,“原来是太有感觉了,我说呢,容少爷发什么愣啊。”
容鱼:“他们刚刚说的……”
“嗯?”商之衍满不在意地,“这不是你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吗?只要不是弱智,听上几遍不就能鹦鹉学舌了?”
“……”容鱼刚要反驳,又被顶得轻哼起来,“你知道我说得不是那个意思,他们算什么人,也配这么说你?”
商之衍还是那副相当无所谓的表情,甚至还就着插入容鱼的姿势,冷不丁将人抱起来:“左右不过是少爷的狗,被主人骂还是被佣人骂,有什么区别吗?”
“总不能是容少爷良心大发,忽然心疼我了吧?”
容鱼倔强道:“做什么梦呢,谁会心疼你这种混蛋?”
“那就好。”最好永远别心疼他,不然他下起手来还要考虑一下。
男人把他抱到附近的花园里,容鱼惊呼了一声,而后就被人抱着往草丛里一滚:“商之衍!……你干什么啊!”
刚刚那样还不够?现在是要真的野战?青天白日的,商之衍怕不是真的疯魔了?!
草丛里要比墙上柔软许多,但两人滚来滚去,总是容易压瘫不少花,一些还是容鱼喜欢的品种:“商之衍,你别太过分了……我好不容易收集来的唔……嗯……慢、慢点……”
这王八蛋突然间就把他的一条腿折了起来,容鱼紧绷着腿,被这接连的肏干撞击得得了趣,饱满的小腿被人捏揉着,好几次都因为性奋、克制不住得颤了好几下。
商之衍一听他说花,就开始作恶地薅了一大把花。
花瓣被他塞入青年湿淋淋的屄缝间,两瓣丰厚柔软的唇肉微微开绽,被男人一盯,竟然又沁出大量的淫水来。
“喜欢就多夹一点花瓣。”商之衍还用食指顶戳着,将几瓣艳红花瓣捅了进去。
他的动作有些不知轻重,指甲还突地从绽开的一丝嫩褶里刮了过去,容鱼顿时就狼狈地娇吟起来。
“容鱼,你似乎快过生日了。”
“关……唔嗯……关你什么事……怎么,想为我筹办生日宴?”
他生日还有好几个月呢,商之衍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商之衍闷笑起来:“这种殊荣哪里会落到我头上,我就是想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就当是当年你哭着喊我之衍哥哥的回礼了。”
容鱼一听这话,又是怒得想和他动手:“呃……嘶……”
妈的,忘记了还有手铐。
商之衍瞥了他一眼:“这手铐还是你之前拷我用的,我用起来嫌紧,卡得手腕疼,用在你身上确实是好看。”
“好看个屁。”
容鱼挣扎得次数多,现在手腕上已经留下了数道红痕,比当时商之衍的手腕上看着可要严重多了。
“我有些好奇,你和他们上、床的时候,也永远没有好脸色吗?”
容鱼:“想知道?那你下次躲在我床底下,我让你一次性听个够。”
商之衍眼神一暗;“听个够啊?那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吧,容少爷还是先把这次欠我的还了再说。”男人面无表情地握住青年的肥臀,重重抓捏起来,容鱼顿时被捏得尾椎发酸,臀肉被男人粗暴得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商之衍还格外凶残地快速抽插起来,整只娇嫩的甬道差点被那些暴凸的筋纹肏得毫无知觉。
容鱼腰细,被冷不丁折起来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即将被折断的错觉。
但商之衍却毫无怜悯之心,容鱼越是不经意间露出这样脆弱的姿态,他就越是兴奋。
他不断沉腰,将拔出到穴口的粗大性器再一次悍然凿入!
身下的草丛几近被压扁,不少毛茸茸的草叶在容鱼的后腰来回滑动,几乎要把敏感的青年直接刺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