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爹重病,容鱼被多方势力追捕,商之衍救人受伤,容鱼独自逃上船(2/2)
容鱼一听到他爸昏迷了,脑子一嗡,正要继续追问。对面的尤睿却气喘吁吁地说要先挂断电话。
“尤叔!等等,先别挂,我爸他……”
“嘟嘟——”
容鱼扶住旁边的椅子,勉强稳住晕眩的身体:气急攻心昏迷不醒,怎么可能,他爸平时注重锻炼,是个相当养生的人,平时也没什么小毛小病的。
要是和几个未婚夫干架,说不定他爸都干得过好几个呢……
容鱼顾不得再看什么表演,当即往出口冲去。
一直在容鱼附近‘看’着他的人在青年离开的瞬间就通知了谢庭舟:“谢哥,容少爷走了。”
谢庭舟听完后,表情平静,却一言不发。
通知的人因为信号出了问题,重复了一遍。
谢庭舟闭了闭眼:“知道了。”
他们又问:“那谢哥,今晚的表演还继续吗?”
“取消吧。”
本来就是给容鱼看的,观众都走了,这场表演早就失去了它原有的意义。
谢庭舟冷静吩咐道:“让宋元白带着人守好了。”
“是,谢哥。”
容鱼头脑一热,冲了出去,忽然想到:尤叔说有人在抓他?抓他做什么?他一个闲散的公子哥,成天干着撩小狗耍乐子的生活,能有什么价值?
他在旁边的便利店里买了副口罩戴上,捏着手机有些不知所措。
尤叔的电话再打回去就拒接了。
要打给他哥吗?他哥知道这事吗……
容鱼犹犹豫豫准备拨号的时候,手机被人夺走了:“别打。”
“谁……?”
“是我。”商之衍看了眼他的拨号界面,皱着眉把他的手机关机了。
容鱼颤声道:“你干嘛啊商之衍,吓、吓死我了……”
他以为尤叔说的坏人来抓他了。
商之衍:“抖什么?平时怎么不见你胆子这么小。”
容鱼带着哭腔骂了一句:“废话。票呢,快给我。”
刚刚那一通电话差点把不经事的小少爷吓死了,高度紧张下的大脑忽然转速快了些,容鱼有些警惕地看向商之衍:“尤叔找得人是你吗?”
岑书不是在家吗,为什么不找岑哥来接他?对方的武力值不比商之衍要高很多?要是来人是容隼的话,容鱼也不会这么担忧。
可偏偏在他最慌张的时候,找到他的人是商之衍,是他最不服管教、不受拘束的那位未婚夫。
商之衍:“是我。”
他直接把船票和护照拿出来给了容鱼:“放心了吗?”
“还有这个,赶紧吃了。”
商之衍的动作极其粗鲁,容鱼直接被他捏着下巴,强行把东西喂了进去。
“呜——咳咳,商之衍……你给我吃……吃了什么……”容鱼眼泪汪汪地,“你个混蛋,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商之衍不耐烦地解释:“月底了。”
唔,月底了?
是了,他月底得记着吃药,上一次发病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那你给我,往自己会吃。咳咳……”容鱼只觉那药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
他咳得眼角濡湿,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容鱼哆嗦着问他:“商之衍,这个药……味道不对。是谁给你的?”
商之衍捂住他的嘴,把他往旁边带,然后把自己怀里藏得薄外套套在青年身上:“嘘——别说话了,就是你以前吃的药,有什么不对的。”
男人敏锐地观察着四周,在一波人过人行道的时候,才拉着容鱼混入人群中,抵达街对面。
容鱼惊魂未定:“你刚刚突然堵住我的嘴做什么……”
商之衍斜他:“觉得你太吵了,尤睿没告诉你现在外面很危险,一堆人想抓你?不怕受伤的话就继续大摇大摆走呗,反正我任务做完了,没我事。”
容鱼还记挂着刚刚的药,他终于意识到是哪里不对了,他嘴巴里还有血的味道,他又没咬破舌头,那可不就是药的味道吗?!
“药的口感不对,里面有血。”
商之衍开车的动作一僵,敷衍过去:“你舌头出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