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抓着腰拽进车里,一把摁在对方硕硬的X器上——(2/2)
尤睿表情凝重:“目前还判断不出来,但据我所知,在容总出事那天,容星洲和容隼都出现在容家祖宅过。究竟是否和他们有关……我本想等容总醒来再说的,但既然他们送上门来了,我会借机逼问出一点消息来。”
“另外,容家一些不怎么安分的人,暂时都被我们的人扣押起来了。那些个人不足对你构成威胁。只是……”
容鱼心一紧:“只是什么?”
“只是现在形势紧张,还要委屈小少爷躲藏一些时间。”
容鱼:“我爸倒下去了,那些不会干事的容家人,能吃到什么好果子?一群烂泥。”比他还混日子的人,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尤睿:“迟早要面临大换血的这一天的。”他看向容鱼,眼底有怜爱之意,“他们有欺负你吗?”
容鱼表情不太自然;“还、还行……”
“也是。到底是有未婚夫这一层关系在的。”尤睿冷静道,“我看那几位未婚夫都很喜欢你,这很好,不管他们想做什么,至少不会伤害到你。”
容鱼本来挺紧张的,但尤睿突然和他分析起情感状况,叫他愈发不自在了。
尤睿又说:“必要时刻,让他们几位撕咬起来,切忌,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尤睿说得隐晦,但容鱼觉得自己应该猜出对方意思了:是说,让他们为自己争风吃醋,狗咬狗的时候总是没空祸及他了。
“我带你去看一眼容总,然后你就立刻离开。”
“离开?”容鱼有些不愿意,“尤叔,我好不容易才出来的,我不想走。而且爸爸还没醒……”
尤睿:“正是因为逃出来很不容易,所以你才要趁着他们被关押起来的时候立刻离开。一会你从私人电梯下去,跟着那些‘采买’东西的人一起离开。”
说了看一眼,还真的就是看一眼。
他老爹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容鱼隔着玻璃连一声爸都没叫上,就被尤睿拉着:“该走了。”
容鱼急忙扭头;“等等……让我再看一眼。”
尤睿:“目前来看,容总没有生命危险,你现在立刻离开才是要事。他们的目标不是容总,而是你——”
容鱼急道:“都被人下毒了,怎么可能没事!”
“所以我现在要去‘审问’他们,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只差最后两味药了,你要相信我们。”
容鱼有些慌张:“那……那我要找谁。”他又想到商之衍,“他之前给我送船票了,还说安排了人……”
尤睿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地皱起眉;“我没有安排过他,他一向不喜欢少爷你,我怎么可能把你的安全托付在他手上。”
“……可是……”
“不过,现在也没有人可以相信了,我之前没想到连岑书都会背叛容总……”
尤睿一个大喘气,差点吓死容鱼,看得出来尤睿很厌恶商之衍,却又不得不把容鱼推给他:“小少爷,你的手环控制器还在吗?他要是敢对你做什么,你就用控制器训狗。”
“不、不在了……”
那东西被他随意丢在家里了,容鱼事先哪会料到这些事。
他带着一肚子害怕,下到了B1楼:尤叔刚刚说医院里有别人的眼线,他只能匆匆换上了一身不怎么合身的保镖服。
尤睿也没和和别人透露出他的身份,带着他的人里还有不知情的,他见容鱼毛毛躁躁的,还训斥了几句:“他们说你干什么都干不好?精细活做不来,怎么出去采买都磨磨蹭蹭的?跑快点,今天要买的货多着呢。”
容鱼被骂了,还要忍气吞声。
他安慰自己:真真假假混着,才能不被眼线发现,要是全把他当祖宗供着,不出十分钟就暴露了。
……
草。
还是好生气啊。
那人见他木楞愣的不说话,还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脚。
容鱼痛得差点摔在地上:……什么人啊!竟然敢踹他?
旁边保护他的一个保镖吓得一抖,稍微说了那人几句:“做什么呢,新人犯错在所难免,别太过分了啊。我们也只是被调过来护送一下你们的,并不受你们管。”
“哼。新人……细胳膊细腿的,真能干好吗?”
他们每个人都戴着特殊面具,容鱼仅露出的一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当然能啊。”
……该死的,他怎么又被激怒了。
容鱼提心吊胆了一路,等下车的时候,重新被太阳照在身上,突然有种恍如隔日的感觉:出来了?
他都听了一路那些人叭叭最近医院的事了:
什么‘看守越来越严格,麻烦死了。’
什么‘总感觉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人透过门缝盯我,真吓人。’
他跟着那个保镖:“我们现在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