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笼囚,细链束缚缠身,被锁在床上狠狠宫J,灌满(2/2)
容鱼:???
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难道要他咬着牙,直接往商之衍的脸上抽一巴掌过去,商之衍才能确定自己不高兴了?
哼,要不是那碍事的链子,他早忍不住动手了。
容鱼抿着唇,将商之衍摁住的那条腿微微顶起,然后朝着商之衍踹了一脚过去。
意思够明显了,臭傻逼!
商之衍:“哦,还不太生气啊……”
容鱼咬牙切齿:“我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已经被你气死了。”
“那你别气,气大伤身。”
商之衍边说还边抚摸着容鱼被他攥得湿漉漉的小腿,跟顺毛是的,安抚起来。
容鱼更烦了。
这破戒指是什么鬼啊?为什么半天都拆不下来?他都要烦死了。
商之衍这才看见他动作似的,努了努嘴:“就跟外面的指纹锁是一样的,这戒指啊……要更复杂一点。你这样强摘是摘不下来的。”
“那……要怎么摘。”容鱼被他吓得都屏住了呼吸,“不会摘不下来了吧?”
“当然不会。把手指切了就能下来了。”
容鱼:“?”
商之衍把容鱼气得指过来的手指一点点圈住了摩挲起来:“戴着不好看吗?我选了很久的。”
容鱼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他什么好,先是吓唬他,再然后又说出这些暧昧的话语。
“不好看,我不喜欢戴戒指。”还是在无名指这种地方。
“哦,可是我喜欢看你戴。”商之衍语气强硬起来,“不许摘。”
容鱼受不了了:“那你先……给我找件衣服穿。”
他身上可就穿着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雪白纱衣,粉嫩的鸡巴,还有被男人吮得凸起的两点,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商之衍的眼前。
“别再和我说什么喜欢看我穿了,我要生气了,商之衍。”
容鱼语气凶,尾音却突地一降,又显得不是那么有底气了。
现在的商之衍更加古怪了,他怕又被人带到什么拳场去。
坐在他对面笑眯眯的,可是商之衍plus,他当时还未商之衍一拳揍趴熊对手兴奋呐喊过。可现在,这股战栗感一下子转移到了他自己身上。
“你在跟我求婚啊商之衍。”容鱼发现商之衍表情微变的时候,忍不住语气嘚瑟起来,“我要是生气的话,你给我十根手指带满求婚戒指,那可都是不作数的。”
他知道该怎么让喜欢的他的人抓心挠肝的,气死这傻逼。
商之衍却不按套路出牌:“我本来只是想着把你先锁起来……”
容鱼寒毛一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后便听男人笑起来:“啊……对了,戴在无名指上,那可是结婚戒指啊。那容少爷,现在算我的小妻子了吗?”
商之衍自从说了‘被他彻底迷住了’的鬼话之后,整个人,从头发丝儿到脚趾都变得异常不对劲起来。
现在他似乎被容鱼点醒了,然后异常愉悦地捧着容鱼的脸颊亲吻起来,还要拽着容鱼腰上缠了数圈的细链子。
舌头毫不留情地挤入容鱼的唇缝里,在他嘴巴里搅来搅去,亲得容鱼嘴巴都麻了。
他其实是不太喜欢和人接吻的。
接吻总意味着,会伴随窒息般的快感,还会很被动地、被人又舔又吸,甚至强迫似的交换口水。
容鱼虽不像容隼那样有洁癖,但这爱臭美的容少爷,也不喜欢有黏糊糊的涎液从自己嘴角挂下来,还一路滴到自己的下巴和锁骨上。
简直狼狈透了。
可商之衍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动作。
亲密相贴。
抵死缠绵。
就连他酸得打颤的牙尖都要抵住了来回舔舐,容鱼受不了般,从喉间发出一声细弱无比的淫叫:“够,唔……够了,商之衍……我,我不说了,你别唔……”别亲了。
他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商之衍真是个坏东西。
还要故意捂住他的鼻子,逼迫他只能张开嘴,让男人用舌尖刺弄进去,又顶又戳的,再随意渡几口气。
腰链被扯了数下,磨得容鱼的后腰都微微酥麻起来。
他刚被商之衍松开被亲肿的嘴巴,然后就被人掰开屁股,直接托住身子,一点点抵着那根粗勃的鸡巴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