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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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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此事说来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可若不说,又要叫仲亭时刻猜疑……我万般皆可忍受,独独受不得仲亭疏远与我。”

“……其实,你我前世便已相交,却是……因缘际会,不得善终。”沈念说得极慢,神情晦涩不明,好似浸在前尘往事中,隔了一会儿才接道,“自你去后我便终日郁郁,整日里只想着同你再续前缘,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前世曾随人修行,身上会些道法,又机缘巧合得了一位神姑相助,她传我符箓咒法,教我如何转世寻人,我前世钻研一生,总算道法有成,这才……这才寻得你来。”

沈念字字斟酌,一面心恐泄露天机,害得孟涯人劫难渡,一面又怕萧镇不信自己所言,真同自己断情绝义。如此心忧之下,他愈发大力地攥着萧镇的手,便同攥着救命稻草般不肯轻易放开,直至那人皱眉轻叱道:“松开。”

“若是松了手,仲亭定要回军营去,几月都不回来!”

沈念说得委屈,然则他自己每日间总要隐去身形往军营看看萧镇,虽不能同其说话,却也乐在其中。此刻这般说,仍是博取其怜惜之意更多。

果然,萧镇闻言便停了动作,只是仍旧不发一言。

沈念只觉这般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心生一计,凑身便要亲他,哪知中途便叫萧镇握住了肩头动弹不得,那人神色复杂,出言止道:“话未说完,不得胡闹。”

沈念心急如麻,又道:“仲亭若是不信,我目下便可同你发一毒誓,若我此言有半句虚假,便叫我……”

“不必发誓。”萧镇倏然开口打断,“此言真假不论,想必你也只能同我说至此处。”

沈念一愣,唯唯诺诺道:“我所言句句是真。”

萧镇冷笑一声,将手臂从他怀中抽出,继而仰头饮过杯酒,才道:“若你所言为实……岂非是因他之故,才会移情于我?”

沈念张了张嘴,却一字都吐不出来,只得抿唇不答,一双眼诚惶诚恐地盯着萧镇。

“禄郎不答,便是此意。”萧镇的神色忽而平静下来,好似早知如此,低声喟叹道,“你便是不说,我也知晓你心中另有他人。”

“可你便是他、他便是你,仲亭,我从未……”

“禄郎扪心自问,此话你可相信?”萧镇站起身子,居高临下道,“若此事为真,可前尘往事我俱不知晓,与禄郎交从也一概不清,又何谈我便是他、他便是我?”

他不顾沈念闪躲的目光,又冷眼质问道:“更何况,人皆有一死,待我死后,你莫非还要去寻我的转世,再移情与他?”

“不,不会!我同那老神仙有过约定,断送我一世修行,只为来凡间同你渡劫,生同你一道,死与你一遭。不会再有别人了,只有萧镇……我只会心悦萧镇一人。”

萧镇神情复杂,见沈念痴迷之态不假,心中也不免波澜渐起,然即便如此,他仍是怒气难消,口中也似嘲似讽道:“话虽好听,禄郎不还是借诗思人?真假不分、两难抛舍,情深不专,又有何用?”

“情深不专”四字犹如一记重锤砸在沈念胸口,他心中又闷又痛,却又不知如何解释。正在此时,又听萧镇轻叹一声,自嘲道:“国难当前,我却为此情爱小事伤神劳力,也实在可笑。”

他转过身来,望着沈念,又道:“禄郎与他相识在先,与我交心在后,若心有偏颇,也是人之常情,是我责难太过。你既旧情难忘,你我之间便该当断则断,也算得潇洒一场。”

沈念闻言倏的站直了身子,不敢置信道:“仲亭是要同我恩断义绝?”

萧镇并未看他,只转身道:“我只是道出了禄郎心中所想。情爱之事,于我本就不甚要紧,你要留便留,要走便走,萧镇绝不阻拦。”

沈念双唇轻颤,他以往只当萧镇面冷心热,却不料他做起事来也同孟涯一般狠绝。沈念心中又觉气恼又觉委屈,咬着牙恨恨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我既已同你相好多年,甚么好处都未捞得,又哪肯受你这一时之激!”

萧镇微侧过脸,正要再说些甚么,却忽闻屋外有小将来报,语气焦急,只道军营中有密信传来。萧镇转头看了沈念一眼,见那人胸膛起伏不定,正是气恼之态,他眸光一闪,只作不觉,扬声叫小将进了屋来。

“将军,太子殿下有军令传来!”

“军令?”萧镇神色微变,“呈上前来。”

小将毕恭毕敬将那密信呈上,萧镇展信一观,面上神色愈加古怪,他将此信收好,摆手道:“且先退下。”

待其退下后,又见萧镇面露难色,捏着此信背手踱步,口中还不时轻叹出声。

沈念偷偷瞧了半晌,见萧镇未有相告之意,他心中沉不住气,便问道:“有何要事?”

萧镇面色一沉,只道:“机密之事,无可奉告。”

沈念闻言愈加气恼,双眼瞪着萧镇,恨不得冲上前去咬他一口。他见萧镇果真做出一派一刀两断的架势,心中更是赌气,双目频频扫过他手中书信,暗自咬牙道:这等小事,岂能瞒得了我?你不叫我知晓,我便偏要知晓!

如此想罢,沈念便轻哼一声,聚神在那书信之上,不消片刻,他的灵台之中便浮出几道清晰字迹。沈念匆匆几下便将此信读过,只是读罢后他的怒气不减反增,只见他噌的一下自座上站起,气冲冲道:“你们那个太子又要摆甚么宴庆功?”

萧镇闻言双目一定,他将这密信缓缓举起,轻声道:“禄郎果真异于常人,是我萧镇有眼不识泰山。”

沈念不顾他语中讥讽,只追问道:“那太子是干甚的?带兵打仗不行,只知道邀功宴客,而且每回宴请皆要往你身旁塞些舞女歌姬,此遭定不例外,仲亭还是莫去……”

“为何?”

沈念一愣,不明道:“甚么为何?”

“我同那些歌女素不相识,为何不得前往?”

沈念气恼道:“你虽无意,那狗屁太子却有心撮合,万一你、你……叫我怎生放心得下?”

萧镇闻言轻嗤道:“不过逢场作戏,禄郎便放心不下,可你同那人交情如此深厚,又如何叫我放心得下?”

沈念不料他会这般反问,一时真叫他噎得说不出话,他先前见萧镇神色如常,瞧不出甚么醋意,还当其并不在乎,却不想这人只是面上不显,心中竟这般介意。沈念一面偷瞥他,一面暗道:仲亭话中有情,想也不愿同我决裂,他心中难受,我说话合该轻柔些,总得将他哄住了先。

这般想罢,沈念也柔声道:“是我错了,不曾将心比心,若仲亭心中还有他人,我定然也要气恼。”

沈念说至此处,不免想起那位久不相见的太师千金,他眉心一蹙,心中极不快活,又恐萧镇因其所言忆起旧情,于是忙转言道:“为弥过错,从今往后,仲亭要我做甚我便作甚,我事事都听你的便是。”

萧镇的眼神复又落在沈念面上,颇有些待贾而沽之意味,思索片刻后才皱眉道:“禄郎身怀异术,我如何使唤得你?更何况言不如行,你便是说来好听,又有何用?”

“……我不说你又着恼,说了你又不信,仲亭究竟要我如何!”

萧镇冷声反问道:“不过片刻光景,禄郎已是不耐至此?”

沈念闻言,好似被捏住了七寸般气势全无,他一双圆眸本是稚气十足,此刻却也尽显惶然地盯着萧镇,不敢再说只言片语惹他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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