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失去理智,在医院打老婆P股摸X验身/地狱恶鬼变扑街笑话(2/2)
曲嵺白了成柏安一眼,当真以为是他心情好了不计较了,就开始玩猜谜语了吗,“知道你昨晚赚钱赚钱赚钱,我问的是你做了什么赚的这个钱!”
成柏安一手捂着臀瓣,一手扯了扯衣服下摆遮着前边,犹豫要从何讲起,“那个,我还光着,能不能先穿把裤子给穿起来?”
话音都还没落,就挨了曲嵺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还担心光不光屁股?索性你的屁股别要了!非得打烂,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好好说话?”
成柏安听了连忙摇头,真是他怕什么曲嵺这混蛋就想干什么。
其实他昨晚不止给那一个人发了信息,其余的问有没有那种服务的,他统统都发了“十万一晚上”过去。
原本是想着如果真有人约,他就钓个大鱼反向黑那人的资料去带那人的另一半去抓奸。
但他想得太美好了,原来不是每个人都和曲嵺一样,能那么阔绰,甩手就是十万......
信息回了许多个,除了骂他想钱想疯了以外,就没一个是中招的。
临近半夜,他正盘算着要不找队里的谁借点。虽然坚持了这么久,事儿都兜在心里没带到工作上让人知道,但现在形势所迫。
焦头烂额中,界面弹出个急单,是让查某个人的资料和定位。许是上天可能看他可怜,分了一大团运气给他。
他看着消息满是欣喜。只这样的当然远远不够填那五十万的大窟窿,这运气就好在,对方不仅要资料,还说他要是能跟踪到那人,拍到那人出轨的照片,能加钱!
成柏安说着,看了眼曲嵺脸上半信半疑的表情。好像是在分辨其中的真假,倒没有他担忧的那样,会高高在上地对他的兼职评头论足。
顿了顿,站直想把曲嵺推开点。
“干什么!”力气不大,不备的曲嵺却是僵了一下。
成柏安怯怯地摸出手机,打开界面,“后面就是那大客户应了我开口要的三十万,我把从大半夜蹲守到早上才拍到的照片发过去。他不仅转了三十万给我,还夸我效率高多奖励了我三十,然后我就凑够了......”
倒也不算十分离奇,就是这单子来的太过恰好。曲嵺气笑了,“就这?没去乱鬼混,到处瞎搞?我问了你这么多次怎么不说?”
成柏安在熟悉的“鬼混”、“瞎搞”这几个字眼里反应过来。
原来这回的质问和上回在酒店的质问,异曲同工,含着泪好一顿控诉,“你上来就是掐我,问的不清不楚,我都不听懂你说的什么,还有那什么他他他又是什么!我看你就是故意不说明白,好借题发挥掐我!”
曲嵺被有理有据地哏了,睨了眼气呼呼的成柏安。嘴硬地嘲笑两声,“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不长教训。”
假装着有些狐疑这大手笔的单子是不是有诈,可他们两人离得太近,看不清内容。
脸几乎贴到手机还在坚持盯着看,成柏安觉得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看得到。
想到这人的恶劣,索性直接给怼了上去摁到曲嵺的脸上,作势要把人往后推,“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看就离远了一点看。”
冰冷梆硬的背板砸到鼻梁骨,曲嵺稳住身体,烦躁地偏开头,想动但咬咬牙看了成柏安一眼。成柏安疑惑地眨眼,他又哼了一声看回侧边的那面白墙。
成柏安心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指尖戳了戳曲嵺,“你干嘛?”
曲嵺还是哼声,“你管我呢。”
“......”成柏安歪头,斜眼去看曲嵺鼓起来的腮帮子,“我没说要管你。”一说,当即遭来曲嵺瞪他的眼。
他吓得把脖子缩回去,立刻小心翼翼地改口:“啊,我该管?”面上扯着笑,心里骂的混蛋抽风变态!
“神经病!”曲嵺也骂,还骂出了口,拳头一握,手撑着墙,侧身往床的位置走。
不知道骂的自己还是他。
“你才神经病,奇奇怪怪的混......”成柏安周身的禁锢解除,忙蹲下去把堆在脚踝的裤子提上来。
可刚拉到腰上正要系紧,余光里的那道高大的身影骤然下降。
“嘭隆”的一声闷响,曲嵺才走了两步,就这么以左手食指指尖堪堪摸到床沿,大半个人趴在地上的姿势,跌了个狗吃屎。
受伤的腿估计很疼,另一只手想捂又不敢放,嘴里的闷哼因为有人在,疼得想嘶声又生生忍着。
嘶,好惨啊。成柏安心脏抽了一下,愣愣地想上前。
腿还没迈出去,曲嵺就自己试着撑住想起身,结果艰难起了一半,忽然再一个不稳再摔回地板。
演哑剧一样,好不滑稽......
他有种堵了一天的郁结顿散的感觉,一下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
“成柏安!!!”曲嵺翻身坐在地上,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耳根的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丢脸羞出来的。
成柏安赶紧收起笑,边拍着胸口顺气,边走上前去扶曲嵺,“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笑话你,你刚刚的姿势太好笑了......”
呃,这个解释好像让曲嵺的脸色更黑,甚至挣动着不肯让他扶。
戳人家痛处,是到了晚上都会梦里惊醒,然后给自己一巴掌喊上两句“我真该死”的。何况,这位还是个脾气不好的债主加金主。
为了掩饰心虚,成柏安托着曲嵺的手臂转移话题,“不是不是,哎呀,你刚刚这么跑上来弄我,我都要忘记你腿上还有伤了,谁让你乱动还站这么久,再弄伤了可得躺更多天。”
曲嵺一副心不甘情愿,全是被逼着地被半推半扶着爬上了床。
本就不爽,还被这么好一顿笑话。顿时恼羞成怒,气得掐住成柏安的脸把人拉近,“我的腿长在我的身上,你算什么,轮得到你来教育我。”
笑着的成柏安没料到会被这么说,他的本意也不是真的想教育曲嵺,况且,这能称得上教育吗?
不受控制地随着心情被毁沉下了嘴角,眼里的光亮好像也瞬间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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