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用老婆买的套老婆,用药膏“回报”老婆一个冰火两重天(2/2)
曲嵺停下来,喘着粗气,“是疼?”
成柏安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缓和了半天才讷讷地说:“不算疼,但是很奇怪。好冰还好辣,里边,又痒又难受,我的肉都快要麻了。”
皱着红扑扑的脸,小声急切地解释,嘴巴一动一动,下边的嘴也跟着一动一动。
懵懂愚蠢怯懦全都不沾边,反像想吃糖结果被骗着吃了一嘴沙,哭着找到他,冲他吐着嫣红的舌头控诉,娇得诱人而不自知。
他戴了套又擦过性器,成柏安说的那种感觉,对他而言已经降低了很多。
肉穴在刺激中的不断本能收夹,他隔了层膜也依旧清晰可辨。
既然不是疼,那就不想帮。
坏心眼地想让娇气的东西感受一下他今天一波三折的心情,体验体验这所谓的冰火两重天,“我擦不了。你忍忍多出点水,把药膏稀释了不就好了?”
“唔嗯!!啊,混蛋,不行不行,你不要动......”腿心的抽插根本不听他劝,拔出到挺进的速度,由缓到急。
顶撞的动作把床晃得吱呀吱呀地响。
成柏安勾起脚尖,大腿肌肉阵阵痉挛,拧着身想躲,怕弄到受了伤的曲嵺,张着唇想劝阻,又怕一出声就是呻吟招来医生护士。
石膏厚重还有伤,不太好发力,但小幅度的肏干好快,甚至借着把大腿压下的姿势入得好深。
药膏在剐弄中也被抹到了最里,从穴口到穴心全是裹了冰的冻又含了火的烫。一遍一遍地,像烧红的巨大石头往冰面上砸。
“曲,不行了,哈嗯,我,我要......”成柏安话没说完,身体一阵颤栗,昂首的茎头抵着曲嵺的腹部射了好些精液。
曲嵺没给他多少缓冲的时间,才等他射完就搂着他把撤退些许的肉刃狠狠往里入。
比刚才还要凶的肏干,打桩般“噗呲噗呲”地要用那粗大的东西,将他的穴里的肉全都给干融化。
“唔!!!”成柏安倏地死死地把唇压在曲嵺肩上,难以承受突然给来的深顶而险些冒出来的尖吟压成了闷哼。
曲嵺摁着他还在往里,仿佛还不够深,要深得囊袋都给嵌进去。
身体被填满了,满得不能再满。
“哈啊,哈啊......”真的,要死了!!!
脑中一片白,却感觉有什么要溢出来。脊骨挣动两下,穴口瑟缩着收夹,半软的肉茎敞开铃口又在两人的腹间淌出好些精水。
“嗬呃,操......”曲嵺沉着喉结,忍不住发出声发紧的喟叹。
持续抽插带来的快感比丢了魂还爽。抵在深处的性器马眼大开,一下接一下的轻跳随着射出白浊缓缓结束。
“啧,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曲嵺捧着前额上的头发都被哭湿的脸,指腹轻轻地擦上边润乎乎的水渍,“射了那么多都把床弄湿了,还觉得难受?”
成柏安抬手往脸上摸了摸,连说话的声音里都带了鼻音,又沙又哑,“肚子里还是很冰很热。”
可怜兮兮且满是真诚,连着曲嵺都收起逗弄的意思,认真地问:“不喜欢?”
成柏安嗯了声,“这样太过了......”
曲嵺抽了纸巾给他擦脸,又给自己擦了手,拔出性器丢了载满精液的套。
肏开的穴比较轻松地纳入了两根手指的全部指节,曲起来用指尖抠弄,把里边肉壁褶皱上的水液给裹了带出来。
反复地擦了手递进去,成柏安捂着发烫的脸,小腹紧绷着,偶尔冒出剧烈的抽吸。
曲嵺的脸埋在他胸口,嘴里含着吸得红润的乳尖,含糊地说:“里边太深,我手指弄不到,你再多出点水?”
“我......”成柏安想说他又不是水龙头,说关就关说开就开,可还没反驳,身下就因为被按到敏感,颤着涌出一股。
曲嵺咬着舌尖上胀红的豆儿,往上提了一些,勾勒出点山巅的弧度,细微疼痛弄得成柏安又是一阵颤。
竭力挺起的胸口,好像也避免不了胸尖上的故意拉扯。
成柏安低下下巴看着曲嵺,拽住病号服的衣领,不给曲混蛋再抬身,“唔,不行的,要咬坏了!”
曲嵺松了嘴里嘬的,猛地凑上前去印了成柏安的嘴,把人压回枕上,亲了一会儿才放开,“现在呢,好些没?”
成柏安喘着,感受了下。点点头想把腿夹住,偏穴里的手指抽出又分开他的膝盖。
“我怎么觉得,最里边的那些还是没有弄出来?”
“唔,是还有点凉,不过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不适了,估计剩下的也不多......”成柏安认认真真地给出体验报告,
而曲嵺抵着他的额头,看着那双垂下后就不敢动的眼,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个,“我给你换个长点的弄。”
“什么长的?”成柏安惊诧,还没理解,那根所谓的“长的”已经被撸了两下,裹上手指搅出来的水,抵在他股间往他穴口里挺。
粗大的尺寸,仿佛不论是第几次进,都要撑得红粉的穴口张开到极限地有些发白,让人忍不住要发出惊呼。
“哈啊,啊,不要了......”成柏安拧紧眉头,面上那道视线染满了情欲后更是炽热得要把他点燃。
湿淋淋的穴,布满了满满的淫水。他越说不要,肉刃越迫切地往里顶。
密实的贴合,蜜肉柔软,夹又得紧,无形中形成的吸力,连柔软的甬道都被撑成了肉刃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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