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赘婿叫嚣/被强行T膝弯/阴蒂/弄到哭(1/2)
这当然很合理。
但闻钊的呼吸还是因为阮娇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地放轻了,本来搭靠在刀柄上的手被另一只指如葱管的手盖住,细白的指尖挑开他的拇指,划过手心,绕着刀柄的圆头抚了一下。
“为什么带刀?”
“现在的情况和以前不同,有些东西,只能用这柄特质的唐刀才能杀死。”
但阮娇并没有太在乎闻钊的话。
他对那唐刀很好奇,不由得低头看着那一柄身体细窄的长刀,自己握住柄头,又摇了摇。
唐刀固定的很好,显然不会随着主人的动作而随意乱晃,不论是前后摇晃,还是左右摇晃,闻钊悬空的手就那样定住,作为固定的皮带被拉扯着收紧。
这样调皮而不知收敛的动作终于让沉默的守卫做出了反抗。
闻钊轻叹,维持着搭扶剑柄动作的手利落地向下伸过去,抓住了阮娇的手腕。
“小少爷……”
他面露一点儿不太明显的难色,“请别做这种……”
这种会让我误会的事。
这样说话的时候,闻钊的眼睛不期然看见了一块儿可堪刺眼的白,就在睡衣领口之间,光裸的皮肉,精致的锁骨凹陷着,视线不肖移动,便可看见一双红润的唇。
唇角洇着一点儿过分的艳色,像是被谁不知收敛的吻过一样,又像是没擦干净的口红。
在闻钊反应过来之前,另一只手就已经抚上了阮娇的唇角,拇指在那一块儿红上来回搽拭,但只是越擦越红。
阮娇仰着头,觉得嘴角被闻钊磨的不舒服,便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舌尖甚至还推了推闻钊的指腹。
闻钊的手指像是被烫着了一样,猛地收了回来。
“你弄得我有点难受。”
阮娇一字一句地解释道,“你一直摸我嘴巴,我觉得痒痒的,痛痛的。”
说着,他又微微瞪大了眼睛,很认真地跟闻钊解释,“我没有做让你误会的事。”
说话的时候,他的嘴唇开开合合的吐出热气,恍若幽兰般,唇角的那一抹红却是怎么也无法让人移开视线了。
似乎是为了解释清楚,阮娇不由得抬高了一点儿声音,微蹙着眉,像是看笨蛋一样的看着闻钊,“只是叫你陪我睡觉而已呀!而且这里这么危险,你也知道的吧!”
比如刚才,他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就差点被弥赛亚这样那样……虽然也不是说真的怎么样了,总之!他就是有可能被人这样那样的!
所以闻钊必须好好保护他。
“你自己也说了,”阮娇的手指毫不客气地点着闻钊的胸膛,“你要时刻确保我的安全,总之,我说危险就是危险!”
说着,阮娇又瞟了一眼闻钊身后只剩门框的地方,“你还把我的门撞坏了,作为赔偿,你也得更听我的话才对!”
所以闻钊要乖乖地,陪他睡觉。
他可真是太聪明了。
是的,这样的话,楼雁青就被他戴了绿帽子,然后发现真相的楼雁青愤而离开阮家也是很正常的,接着他就去找楼雁青帮忙求助,楼雁青再好马不吃回头草,然后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眼前的界面早已经消失,弥赛亚送给他的礼物似乎是有时限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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