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愺脲/锢在高位上玩批/“我从来靠的都不是手中的剑。”(2/2)
他逼迫和鱼思舟对视。
陈越脑袋一空,手心泌出密密麻麻冷汗。他艰难咽了咽,小腿不自觉打颤,那股熟悉的压迫感再一次袭来。
“你……”
鱼思舟先一步开口,“含好了吗?”
什么?
陈越愣住。
“把夫君的精液含好了吗?”
鱼思舟挑眉,舌头顶住上颚,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让我肏肏,就把武器给你。”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根本不容陈越拒绝。
陈越两条腿被迫分开,压在他的脖子上,漂亮的逼穴轻易暴露在男人眼中。
玉环吊着艳红阴蒂,挂着一行粘液,从腿部位置往下滑。两边阴唇肥沃自觉张大,汁水蜿蜒漫开,
“等等……啊啊……”
陈越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突如其来快感冲击全身感官。
鸡巴不打招呼肏入,撑大阴道,啪啪啪在穴肉中快速进出,湿红软腻的艳肉一并带出,淫水咕噜咕噜往外流。
蚌肉湿答答淌着骚液,丰沛汁水四溅,囊袋重重打在臀肉上,发出劈哩叭啦声响。
陈越咬住舌尖,告诉自己保持一丝理智,“武器……”
鱼思舟却问,“你忘了吗?”
陈越呆滞住,没有消化完这句话,就被拉入层层叠叠高潮中。
深处宫口肏出个小洞,紫青色龟头猛地插入进去,挂蹭到媚肉。阴蒂因着鸡巴进入而遭到碾压,扁成肉块,在狭小缝隙中来回穿梭。
陈越躺在他的大腿上。他张大着腿,鸡巴牢牢对准肏肿骚逼,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好骚啊。”
“真多水。”鱼思舟又往里面顶了顶,恶劣道,“小嫂嫂,你是用水做的吗?”
他问得认真,好像是真在思考这个问题。
陈越被他弄得几近崩溃,感觉要窒息了,“不行了啊啊……好深啊啊唔……”
鸡巴和穴口结合太密,硬挺耻毛刮在敏感娇嫩穴肉上。靠近肉逼的大腿肉一片通红,狰狞柱身抽出半截,随即一捅到底,将湿滑软烂的艳肉直直撞进去!
狭小的逼肉开拓成硬币大小,丑陋可怖鸡巴碾着骚心,一下又一下顶,艳肉痉挛抽搐,却贪心裹着性器,完全侵犯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外翻的阴唇肉酸麻肿胀,炙热在子宫处蔓延,淫靡水声连带动作响起,从两人结合处流出,粘湿叠加在一起的衣物。
陈越眼前发黑,眼底浮现氤氲。穴肉用力绞住鸡巴,身体习惯性去迎合男人,“小逼唔……骚逼要吃精液……”
这也是鱼思舟教他的。
鱼思舟听到这句话,兴致大发。他卷起那一绺青丝,细长手指按住女性尿道口,熟练揉了揉。
急促尿意登时袭来。
“啊啊啊要尿、尿了……”
那处却被恶意堵住,分明就差一点,却偏偏不给释放。
陈越难受呜呜叫,面色潮红不堪,渴望恳求看向鱼思舟。
那是完全的臣服。
鱼思舟松开手,张开的尿口喷出稀稀拉拉尿液,浇灌在埋入软嫩穴肉里的鸡巴上。
“嗯唔啊啊骚逼尿了啊啊……”
鱼思舟审视着陈越。像是在透过他看什么,随后掐住他的脖子,强迫陈越抬高头和自己平视。
底下的人刚经受一轮濒死般的刺激,神智尽失,眨巴眨巴眼看着他。
鱼思舟再也忍不住。他俯下身,急切吻住陈越。不像是吻,更像是动物间的觅食,毫无章法嚼住唇肉,碰到嘴角的水液就更加疯狂撕咬。
一字一句地强调。
“你是我的妻。”
“鬼族第六城,明娇娇。”明娇娇站上比赛台,自信骄傲,“请鬼后赐教。”
陈越脑子如浆糊,小逼里又都是厌恶的精液,湿黏黏沾在宫膜中。鱼思舟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把精液都堵在宫口,弄得酥酥麻麻的,动一动仿佛就能听到精液的晃动。
他随意“嗯”了句,实在没有心思去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