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番外) 病美人(一) 郭嘉×广陵王 女上位(2/2)
“奉孝说得哪里话?若是本王不疼你,又怎会心甘情愿为你出了四万一千八百七十八钱?”捧起他的脸,广陵王眼中的着迷可见一斑,“辟雍才子,百举百全,算无遗漏。如此惊才绝艳之人,本王如何忍得奉孝妄自菲薄?”
“来人。”她为郭嘉解开身上的绳索,站起身,扬声朝门外道,“‘本王的’奉孝馋了,着人送些好酒进来。”
举杯对啄美酒,饮尽荒唐梦话。
逢场作戏,于此间两人来说最是擅长不过。
推推搡搡间两个‘酒疯子’相拥着滚到一起,被绑了一天的郭嘉手脚上还嵌着发紫的红痕,病弱的身子本也受不了长时间的颠簸,瘫在地上就不愿再动了。
“殿下,当真是个好主公,竟用如此美酒款待奉孝。只可惜……”他边说着边把身子摆得更加舒展,甚至瘫成了一个“大”字,“奉孝一介柔弱书生,已然醉了,想来今夜是不能伺候殿下颠鸾倒凤了。”
他眉眼间满是愧色,醉意为他苍白的面容染上媚意。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难免让人心生怜惜。
除非那人刚刚才为赎他花了四万一千八百七十八钱。
“没想到奉孝这样瘦弱,却喜欢在硬的地方做。”广陵王冷哼一声,随手把杯中酒泼到他胸口,浓重的醇香遮盖住他衣服上从歌楼染回来的劣质香气,翻身将面露调笑的男子压在身下,硬是在他状若无意的抗拒中扯了他的亵裤。
入目的是与他的病弱身子不甚匹配的粗长物什。只是那东西还软绵绵地垂着,直到见了她的面,才微微有了立起来的兆头。
“殿下莫非是对奉孝有情?”郭嘉面上的不自然稍纵即逝,抚着湿淋淋的胸口只愣了一瞬,就立刻垂下长睫掩住其中思绪,“可惜……奉孝注定短折……”
“你想多了。”广陵王及时打断他,挑起几缕他垂坠在耳侧的发含入口中,说出的话变得暧昧不清,“宗室亲王看你漂亮,趁着没死想要仗势欺人罢了,别提什么情不情的。”
“殿下明明已经认识了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子……”郭嘉眼中少见地语塞,可很快那张无甚血色的薄唇又张开,和酒气一同被吐出的还有他艳红的舌尖,勾去了广陵王唇角的余香。
“对,本王试过,他不错。”着男装的女子扯去宫廷制式的腰带,大咧咧地跨坐在郭嘉赤裸的腿间,看着他开始变难看的面色语气轻快:“所以也来试试令他恋恋不忘的你。”
“殿下好贪心,已经有了文和还不……”郭嘉剩下的话语被堵在嘴里,病弱的脸上快速地浮出更胜醉酒的绯红。
可堵了他的嘴还不够,广陵王又去舔他的舌头,但郭嘉无需她主动,如同最明显的诱饵,红舌大摇大摆地从齿间钻出。这抹艳色大概是他整个人除了面颊最有生气的地方,只可惜常常让人觉得不如没有。
“本王自己的‘男宠’,为何用不得?”手指插进他还湿着的发中,也对,他身下尚且还在滴着水,更为厚重的头发自然不会干得更快。泼在他衣襟的酒浸湿了白色裹胸布,广陵王胸前传来一阵凉意,推开他靠在自己肩上的下巴,熟练地单手解开紧绷的布缕。
“毕竟啊,这可是本王的……心头肉。”
被捉住的手乍然按在了她袒露出的左侧胸口,这下当真是她的心头肉了。入手的触感软嫩,比想象中还要香滑,郭嘉扬唇笑了一声,手掌顺势包住乳团掂了掂。也是主公一片好心,他无法推辞,握惯了笔杆与烟杆的手捻着挺翘的乳尖也十分灵活。见她将另一只乳也挤到自己胸前,只好也一同伺候上,似是有些无奈地叹一口气:“世道害人呐,好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儿,却要为救这乱世将这对漂亮的白兔藏入裹胸,实在可惜。”
“害人的从不是世道,而是人。”醉醺醺的广陵王眯着眼,捧起他的脸试图看清他隐没在眼底的情绪。
郭嘉却似乎不懂她的心意,凑到前来吻她的鼻尖,深洼的眼睛十分‘恰好’地脱离了她的视线。罢了,广陵王心想,反正也看不出一丝真心,不看了。
鱼水之欢,并不是每一次都需要真情实感。既是叫人洗干净、检查过没有问题了,这般艳色倒也值得一尝。
到底是亲王府里的宴客好酒,饮得多了,郭嘉身上似乎真的有了些久违的热意涌动。
“果然还是女孩子会疼人,又舍得赎我,又愿意给我酒喝。”身下的孽根越发胀痛,郭嘉微微蹙眉,虽是询问,实则已经搂着广陵王的肩支起身子,从腰间抽出了烟斗,“只是我被捆束太久,身子虚弱,可否允我先尝一口亡郎香?就一口……”
“当啷”一声,在他苦涩的注视中,烟斗飞了出去。
“做完再抽。”广陵王出手没有任何迟疑,挑起他下巴的动作带着邀请的意味,前戏她已经演够了。
“这可是上好的亡郎……唔嗯……”郭嘉慵懒的眼猛然睁大,察觉到那道视线扫来,他急忙偏开了脸。湿热的肉壁包裹住人最肮脏的欲望根源,如同窗纸包裹住灯光,穹顶包裹住人间。他的英雄正在他的身上起伏,沉寂已久的心跳正在为微不足道的私情而加速。
郭嘉这般柔弱书生竟会长了根狰狞粗壮的肉棒,穴里泌出的淫液并不足够,才吃进没多少就被卡住了。但事已至此,她断不会悬崖勒马,扶着暗红色的阴茎根部上下浮动起腰肢,堆叠的软肉随着重复的磨蹭被逐渐撑开,眼看着已经吃下了小一半,却看到这场性事中的另一半还在神游天外。
“奉孝,本王就让你这样无趣?”她用手背拍了拍他迷茫的脸,面颊染着红晕,笑起来格外动人。
“……奉孝体弱,又为见殿下赶了一天的路,哪里知道心头肉竟如此宠爱我,连一晚上都等不住……”回过神的郭嘉,很快发现她只是在将自己当做角先生般使用着,媚肉缠着龟头触在自己的敏感点上,浑然不顾他的感受。可惜啊,柔弱的书生无法反抗强权,又想求得亲王庇佑,随着她的动作懒洋洋地抬了几下腰,撞一撞那几片让她颤得厉害的软肉,权当做是交差了。
“本王不这样,哪里对得起奉孝这一声声的心头肉?”等一晚上,你都跑出去十里地了,广陵王腹诽,握住他阴囊的手掌用力,直到他那张不正经的脸疼得冒出汗来。
“嘶……轻点……轻点,心头肉……”他倒是一声叫得比一声娇,沙哑的嗓子也遮掩不住他的骚气,双手不去扯广陵王的手,反倒揉起她腿间的红珠来,泛凉的光滑指腹点在比他还要放浪的蕊珠上轻轻使力,见广陵王松开自己,也松了手,转而捧起她胸前无人看顾的奶团。
他的身量不低,手也很大,五指一张便轻易地将这两团奶子尽在掌握。玉碗似的乳被挤压得变成了玉盘,顶上缀的红珠也被扯得乱颤。广陵王受不太住,发出的呻吟如泣如诉,伸手打掉他的双手,但他向来极有耐心,她才松手就再次攀附上去。就像是他带来的算计一般,无论如何也甩脱不掉。
“你就这点能耐?”身上的这位好主公的面颊已经泛起红晕,面上那张软嫩的唇张张合合,竟好似是在嘲笑他。
“殿下莫不是倦了奉孝?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广陵王府里,可只有奉孝一位男宠啊!”郭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身下那张唇间洇出的水正沿着还未吞完的肉柱滴落,覆在上面的耻毛比自己还像是刚被洗濯过,这副画面淫靡而辛辣,比他这多年饮过最烈的酒还要辣,灼得他心头也像是她的身子一样发烫了。长指抚过她腰腹间的旧疤,不知这又是哪些人给予她的考验,也不知那些人还活着没有。
迎上她探寻的视线,郭嘉讨好一笑,同时掐住她的腰猛地挺入。世道不易,尽心尽力做谋士却连酒都不够喝,不如今晚做个男宠试试。
可惜做男宠并也不如他想象中容易,有时还需要用到些谋士的算计。例如此刻,他手握着丰沛的军粮,决定派出先头部队寻找着战局中的关键想要逐个击破。
但对手并非庸才,顷刻间已然勘破他的图谋,先头部队遭截,她把持着狭窄的关隘,将后续援军通通卡在路上。既无法直取敌首,郭嘉便转换策略,暂时退兵且在途中声东击西,虽有些成效,却仍比不得久经沙场的她。一时间失踪已久的胜负欲突然抢占思维高地,凭着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倒也从她手里讨到了些便宜,只是这般小聪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看似势均力敌的两方见战况僵持,便启动和谈,伴随着好一阵唇枪舌剑,仍是无法达成协议。
神色倨傲的女人举起酒壶斟在身下人敞露着的白皙胸口,和谈无望,她要打破这僵局。
清冽甘甜的酒香扑面而来,郭嘉张了张嘴,却一滴都没有进到他的嘴里。空咂了下嘴,他有些怨怼似的抱怨:“殿下若是不喜喝酒,不如赏赐给我,又何必……”他话还没有说完,胸前忽然变得火热,“……哈啊……”
先前倾洒下的酒液被吮入香软的口腔,残余酒渍亦被灵活的软肉卷起舔尽,几缕碎发从松动的发冠上垂坠下来搔着他的痒。许是被酒浸久了,苍白的肌肤也被染上了血色,泡在湿冷的衣袍中像是朵惑人的赤莲花。浅褐色的乳首挺立着,稍一拨弄便引得病痨身子的主人跟着一起颤抖,可广陵王似是着迷于此,拢起他薄薄的胸肌使酒液汇到中间的乳缝里,嘟着唇由下方一路吮到了他的锁骨。
郭嘉僵硬地忘记了动作,愣在空中的手被她颤动的乳肉拍下来正砸在胸口,引得他又咳了几声。或许自己的身子是真的不行了,如此小幅度的冷热温差竟都会混乱掉头脑。
“真是好酒,奉孝醉了……”等回过神来,他扯掉她头上歪斜的发冠,支起身子去亲吻她的唇、她的颈、她的锁骨、她的胸。两人的上半身紧密地拥在一起,两张厉害极了的嘴湿吻在一处,激烈地碾磨着。她那窄小的肉洞想必已被撑到了极致,隔着肚皮郭嘉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形状。可对此他没有任何的愧疚,毕竟她的脸上写满餮足,想来也是极满意自己的。
显然,他的主公并不这样想。
被推倒在地上时郭嘉眸中仍带着来不及遮掩的困惑,龇着牙在地板上颤了两颤,终是没再敢爬起来。身上的人速度越发快了,怕是嫌弃自己跟不上她了,郭嘉语气幽幽地说:“用完就扔掉奉孝啊,殿下真是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