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苏锦三次遇到了这个脏兮兮的全身的Omega(2/2)
她虽然是一个非典型性alpha,军部里alpha很多,所以不显眼,但是依然有很多家世清白的beta想要和她结婚,甚至还有一些omega——只要她想,她不缺伴侣。
最终,她在他乞求的目光中摇摇头,轻声说:“我不能带你走。你知道的,战时资源紧缺,而且我不认识你,不晓得你会不会带来意料之外的麻烦。”
那人眼里的星光黯淡下去,他抖着嘴唇,却什么话都说不上来。
苏锦叹了口气,拿出一条柔软的面包放在他面前,“吃吧。吃了以后要是有力气,就赶紧起来找个地方藏一藏吧。今晚会很冷。”
等苏锦站起来,背对着他,朝巷子口走去的时候,听到这个omega颤抖的,破碎的声音:“……希望、再见……”
苏锦动作一顿,仍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3.
苏锦现在的家是外婆留给母亲、母亲又给她的,是一座老房子,木制的,踩着楼梯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但是因为这里离上班的军部大楼很近,所以她毕业以后就从原来的家搬到了这里。
她洗了澡,浑身舒畅,手指插进吹得蓬松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
打开窗户的时候,只穿着薄薄睡衣的苏锦被冷风一扫,饶是一个alpha,也蓦地打了个寒噤。
秋天了,昼夜温差拉大,今天晚上果然真的很冷。
苏锦不可抑制地又想起那个omega,他没有衣服,赤身裸体——或者就算有,也被撕碎了——他也没有住所,随时会被人拉出来肏一顿。
可是那双眼睛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浅灰色的,燃着希望和火种。
不管她是在洗澡,在吹头发,还是在看书,在发呆,它都像恶魔一样紧紧萦绕着,魔怔了一样,赶都赶不走。
暮色渐深,苏锦在家里来回走动,坐立不安。
指针走向了凌晨一点,她抖了一抖,电光石火间,似乎突然做下了某种决定,被某种突如其来的冲动驱使着,她一把扯过沙发上搭着的军服,拧开门,哒哒哒下了楼梯,潮湿的木头一路发出咯吱的闷响。
夜晚的城市安静得犹如死城,老鼠和猫这样的夜行动物在巷子里穿行,街头睡着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只有那些爱挑事的混混时不时在街道上走动。
苏锦一口气跑到了黑巷子口,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正当她犹疑不定,巷子里面却飘来了隐隐的说话声。
“……婊子!动一动!”
“听说这里有个omega,原来是真的啊!omega肏起来真不一样,水儿真多!”
“哈哈哈!免费的omega,可以随便玩,太棒了,就算在现在这个破世道也稀罕,我们运气不错。”
“贱货,屁股抬起来!你是死了吗?!”
……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在静谧的夜里响起,清晰到窒息。
还有伴随着响起的皮肉拍击声,喘息,呻吟,痛呼,求饶,悲鸣。这只助长了更多更嚣张更侮辱的辱骂和更粗暴的玩弄。
听起来令人绝望。
苏锦一路从巷子口跑了进去,里面操得红眼的两个人并没有立刻发现她的到来,直到那个omega突然睁大眼睛,激烈地挣扎起来,他们不得不压住他的大腿,更用力地操他已经红肿的甬道,一边骂骂咧咧地回过头去。
“哟,是个alpha啊!”其中一个beta嬉笑着说道,“您也想操一操这个下贱的婊子么?”
另一个人伸手去掐omega胸前涨大的奶头,拿指尖狠狠一捏,omega尖叫一声,像鱼一样弹动,但他是力量不足的omega,而且早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无力地被暴徒拉着脆弱的乳尖拽到灯下——天知道这个破灯是什么时候修好的,居然不乱闪了——赤裸裸地暴露了整个身体,那个被蹂躏成黑紫色的乳头上端,竟有一两滴晶莹的乳白色液体!
苏锦震惊了。
那个beta肆意揉捏着omega颤抖的肉粒,哈哈笑着:“看啊!这个骚货还会流奶水!怕是不知道怀了谁的贱种!”
“您呢?尊贵的alpha,您想试一试吗?”
omega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发出无声的嘶吼,他已经不敢看苏锦,想蜷缩起身体遮挡器官的暴露,想避开那些在他身上肆意流连的手,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被人拉扯开身体,就像一只上台贩卖的家畜,被主人详详细细地解说每个部位的用途和好处。
“你们让开。”苏锦说。
正在omega柔软的腔体里享受的beta闻言,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您说什么?至少该有个先来后到吧!再说,您可只有一个人啊!哈!”
没错,就算是alpha,也是个看起来武力值不算太高的女性alpha,两个beta中身手好的男人,足以制住她。
苏锦缓缓动了动身体,她披着的外套上的肩章在灯下闪闪发亮。
“我是联盟军部指挥,少校军衔。”她说,“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她在昏聩的灯光下仿佛生出光晕,自信而锋锐地令人无法直视。——天知道,这是她这辈子最像alpha的时候了。
“联盟正在战争时期,政府需要大量的青壮年,需要公民的生育率。一个怀孕的omega,他比你们重要得多。”
她在展示她的力量。
一个alpha,一个军衔少校的alpha,在军部很是常见,尤其是这种联盟军校毕业、直接进入总部的作战指挥,实权少,但是军衔高,一毕业就至少是士官,比在战场上你死我活厮杀出的“少校”,含金量要低一些在传统偏见的眼光看来,但是在外界却足够狐假虎威。
有时候最粗鲁暴力的人,恰恰是最欺软怕硬的人,两个beta顿时就愣了,插在omega身体里的那个恨恨地用力捣弄了一下,逼得omega呜咽一声,才和同伴竖着中指,边咒骂边离开,都走出去很远了,还能听到“发情的贱狗”“婊子”“烂货”这样的词语。
这个omega连眼睫毛上都糊着一层精液,苏锦细看之下,觉得有些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