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妈妈坏妈妈(你×张修史子眇,,,,蹭R,触手(2/2)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你身边,倚着你的肩膀凑在你耳边说话,还伸出手去勾着史子眇通红的鼻尖逗弄,全然不像是担惊受怕的样子。
你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推到一边,觉得他说的话虽然十句里九句假话一句真话,但刚才说得应该是真话。瞥了一眼一副无辜神色的张修,道:“既然你那么抵触,那我现在带他走。“
说着便扶着史子眇坐起身来,拦腰就要抱起他,张修却连忙来拦,将你按坐回去:”欸——殿下待他醒了吧,多留一日。“
你有些不耐烦地想问他要做什么,却见张修指尖挑起,指了指村民当中一角。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小女孩牵着旁边一个小男孩的手,在人群中显得很出挑。
原因无他,周围的村民的脸你仔细看去都是一片黑雾,只有那个小女孩,玉圆的脸还有一角未被模糊去,一只晶亮圆滚滚的眼睛眨巴着,打量四周,偶尔冲身旁的男孩笑,是很没有烦恼的模样。
张修告诉你,史子眇就是抱着那个女娃娃跟过来的,桃源村其他人在自愿献祭时就已经不是活物了。那个小女孩是旁边那个小男孩的妹妹,在战火中被烧去了一半身子但还留有一息,本来将将就要死了,被史子眇传去几分仙息,竟然一路跟着亡魂来到了桃源村。
“离了史仙,她立刻也活不成了,你不如让史仙醒来好好与她告个别,否则史仙慈悲,不知要如何难过才好。”
张修貌似很真诚地给出建议,你也不知道他的说法里有几分好心有几分私心,但是你听完忍不住心软了些,觉得是这个道理,史子眇现在不明真相,难说以后要不要为此悲戚一番。
你沉默许久,直到张修又递过来一杯酒,这次你接过来喝下了,警告他,别趁机行些怪事。
张修嗯嗯应是,神色里有几分早有所料的欣然。你如今见到无事的史子眇,心中也放松了些,不再紧绷着胡思乱想了,手上轻轻捋着你腿上史子眇散乱的长发,拨去上面的花瓣,静静地看着这些亡魂在张修的腹中虚假的安宁。
或许是张修早已对你坦诚的缘故,你现在在他幻境中,只要想就能看见幻境的真相。
所以你其实凝神瞩目,就能看见亡灵在凄切地哀叫痛呼。但是此时你怀里有个史子眇,他是这里最后肌肤暖热,血管里流淌着温和的血的生物了,所以你心中多了悲悯之情,垂下眼,再抬头时还是那番祥和欢快的景象。
史子眇的酒量比你想象的还要差,桑落酒里的迷惑人的功效在他这里应当是没用的,所以史子眇就是单纯的酒气上涌。
你问张修史子眇到底喝了多少,张修摊摊手说两杯不能再多了,喝多了就忍不住拉着张修一直说话,说些什么自己家有好多小孩的呀什么时候天师来看看。说累了倒头就睡,叫也叫不醒。
你听到这些事,也不禁露出一个笑来,语气里还有几分骄傲,说史君是这样的,很可爱。
张修笑不出声,说是很可爱,还一直请小道吃砒霜做的糕点。你对此不予置评,只是在心里暗戳戳说那也比你好。
桃源村中时间流动同外界一般,日出则天明,日落则天暗,张修也懒得维持幻境原貌,太阳一下山幻境便变成了一副血山肉海,溪流变成灼人的胃酸,吞噬消化着残缺不全的肉身。
你不忍卒视,背着沉睡的史子眇踏进了张修勉强留下的一方小室中,一关上那门,外面的声音就变成了蛙声与蝉鸣,晚风轻柔地拂过窗台,掀起一阵摇摆声。
你将史君放上床榻,他一接触到被褥,就不自觉嗫嚅了几下,手上将被子往头上一盖,窝进被子里拱成一座小山丘。
你哎呀一声,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推着他的身躯平躺在里侧,更衣后躺到了他侧边,看着他微张的口唇,凑上去亲了一口。
唇间软软的,还带着酒的甜香,因此你又亲了一口。他在梦里还知道亲他的只有你,发出些微弱的声响叫着宝宝,头一顿一顿想要抬起来迎合你的吻。
你笑着把他脑袋按回枕头上不让他再挣扎着抬起来,也躺卧了下去,望着他睡梦间的侧脸。
你心想,你今天见到他了,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想他。你对史子眇终究是和对其他人有些不同的,不过也很难说,好像每个人在你心里都不是很一样,你没办法轻易地忘记谁。
但是在史子眇面前你才往往有自己无法长大的感觉,觉得责任和义务都是离自己很远的东西,他只要张开手臂你就可以扑进他怀里。
不过你又不合时宜地想起张修,某些意义上张修能够给人的感觉也很相似,他擅长把人迷惑到另一个位面去,偏离自己本身的生活,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你脸不由自主有点绿,不是很想回忆张修给你的感觉,你看似半推半就,实则心甘情愿地多次任由他掌控,回过头来还要指责他的不是,颇有逃避的意味。
你这样想着,你把头埋进了史子眇臂弯里,你知道张修看得见,但是你也不在乎,你们说不上是彼此介意的关系。
渐渐地,在史子眇温热的体温里,你安心地陷入了沉沉的梦里,觉得有什么事都醒了再说吧,你要在张修的腹中稳稳当当地睡上美妙的一觉。
但你没有想到你醒的那么快,你甚至觉得自己没有睡得很熟,连梦都还没有来得及做一个,好像刚失去意识就被扯着醒来。
你困乏地看着虚假的天花板,听着被窝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些无奈。
你将被子往边上一掀,那棉被一落到地上就变成了许多四散的蛇虫,逃入房屋的缝隙中去消失了。一个面目可称狰狞的张修真趴在你身下,他三只眼睛都睁开了,眼眶里是细小的竖瞳,嘴角直裂到耳畔,利齿整整齐齐排在口中,其间探出一条蛇信子摇晃着,他正从你内衫里掏出你垂软的性器,蛇信子在冠头上滑动舔弄。
你几乎要看到他尖锐的牙上滴下的不知是毒液还是涎液的东西了,你用气音小声斥他:“你非要现在吗?他还在睡。”
张修不搭理你,蛇信子缠绕几圈攀上柱身,上下套弄着性器,好像一条灵活的冰冷绸缎。
你微微撑起身,掌心抚弄在他右脸颊边,那一片的妖气就散去,右眼瞳仁变回浅色的圆滚滚样子,你松开手,那一片又变回去了。
你原本还是有些怕蛇的,被张修调理脱敏了,他实在是太喜欢变成蛇的样子了,以至于你过了很久才知道原来他原身其实是人。
他尖尖的蛇信子将性器捋至半勃,沉甸甸地被他托在唇间,又熟稔地用顶端探入前端的小孔,浅浅地反复戳弄,你不免绷紧了下腹,很快性器前端就渗出些透明的腺液,沾得他表面粗糙的信子一片湿亮。
你有些受不了他在昏暗里闪闪发光的利齿,拍了拍他的脸颊叫他正常些,他怕你软掉的时候是他最听话的时候,唔一声,那可怖的下半张脸就变回了人的模样,薄唇贝齿,湿热的气息从中吐出来,喷在性器上,使你又硬挺几分。
张修的三只眼睛灼灼地注视着你,冠头抵在口间只一会儿,就被他一张双唇,包住了硕圆的肉冠,他的脑袋向下压直挺挺将性器吞至根部。
他的口腔立刻就被撑满了,嗓子里发出黏腻的轻哼,头部上下耸动着吞吃套弄蓬勃的肉刃,紧着内壁对着那龟头顶端的小孔吸吮,舌头绕着圈地在头部打转。
你的呼吸沉了几分,沉默地与满面潮红的他对视,回过头去看看睡得正沉的史子眇,又转回来,压下心里一点愧疚,伸手去按住张修的脑后,将他一下又一下撞向腿根。
他的叫声立刻就剧烈了几分,但眼睛里盛着笑意,好像在嘲讽你的不加自持,又被你瞪了一眼。
他无处可躲,舌头被入侵的肉棒严密地压在下方,勃发的性器不断朝口腔深处捣去,次次都顶到喉咙柔软滑嫩的内壁,你避免去想那里面或许是一只眼球,而只是看着张修口唇被操得大开,涎水止不住地沿着嘴角向下滑落的样子。
张修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唇瓣却仍然紧密包裹着肉具周身,尽力吸吮着阳具,脸颊微微向内凹陷,银白的睫毛也不住颤抖着,细长的眼尾飞出两道不适合他苍白皮肤的嫩红来。
直到你终于停下了淫虐的动作,将一股股带着浓重腥味的白精喷射在他口腔中,他才眨了眨眼。你中途还掐着他的下巴将他脑袋抬起来,他的舌头还伸在外面,像在接着你的精液一般,剩余的精液断断续续地溅射出来,落在他苍白细腻的脸上,嘴唇,下巴,还有脖颈边到处都是。
你气喘吁吁看着他忙不迭舔去那些唇边的白精,秀气的喉结上下一动,还想伸着舌头来舔性器上残余的,不免觉得你们沉默的交欢很荒谬。
“别折腾了,好像偷情。”你咬牙低声说。
张修却不甚在意,沿着你的腰腹攀上你身躯,将你压在床上,你想起来挣扎,他的手臂却压在你锁骨处将你按住了,用他带着钩子的声音朝你笑道:“殿下与小道,何来的情偷?殿下的情意……不都留给史仙人了?”
你想说没有了啦还有这个还有那个,不过显然不是时候,因为他冰凉的口唇贴上了你的,长而柔软的舌头在你口腔中搅弄勾缠,你甚至尝到了你自己的味道。
他的吻法很色情,舌头在你口腔中卷舔过一遍,又勾着你的舌头去他嘴里,淫靡的水声不住从吮吻处传出来,传到你耳边令你浑身燥热,直到不知谁的口涎低落出来划过你颊边,你才得以喘息,将他的身体推拒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