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卫青带祖出行,小霍目睹刘卫doi(1/2)
这一日是定好去军营检阅的日子,为了避免出现孝文帝巡细柳军却进不去的尴尬,刘彻早就和卫青商定一起去。所以卫青前一日毫无意外仍是宿在未央宫。
宫人见怪不怪进来伺候洗漱,朝食,收拾完毕,待要换衣服出门时,刘彻却突然叫停,并让宫人退开,他有话要对大将军说。
“陛下?”卫青疑惑的望着刘彻,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今日南军和北军精锐会在上林苑进行骑射比赛,你那外甥在不在?”刘彻在“外甥”两个字上加重了音量。
“去病去军营没几日,应该算不上精锐吧?他确实从小跟着青练骑射并且练的不错,不过军营里人才济济,我也不知他有没有参赛资格。陛下问这个做什么?”在提及霍去病的问题上,卫青集中注意力,小心措辞。
“也没什么,只是一点男人的占有欲作祟罢了。”刘彻把卫青往怀里一带,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还没听两句卫青脸上就飞起一片红云,又羞又恼,嗔怪着推拒刘彻:“陛下,严肃场合是做这个的时候嘛!”
“大将军昨儿个才说只要朕开心什么都愿意做,今天就不认账了?”刘彻半吓半哄,“之后朕可以替青青实现一个愿望,什么愿望都行。”
“陛下事事都替青周全,青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可没什么愿望。”卫青可不买账。
“那青青就当替朕实现愿望吧。”刘彻继续哄着。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卫青知晓今日躲不过这遭,只得拽着刘彻袖子摇了摇,小声道:“那陛下能不能挑个小一点的?”
大将军这个愿望还是得到了满足。让宫人退下后,刘彻翻出那一盒琳琅满目的祖,挑出一个细细长长两指粗细的铜祖,给卫青看,“这个可以吧?”
这根铜祖表面看上去滑溜溜的,细看周身遍布错金银的云纹,凸起的金丝如一张密网裹在铜祖之上,想来摩擦起来应该很刺激。不过和上次那个把卫青折腾得不轻的胶祖比起来,这个铜祖确实还可以接受。
刘彻让卫青俯趴在案几上,两腿分开等待,自己往铜祖上抹脂膏润滑,待脂膏化开,刘彻便持着铜祖往卫青身下探去。铜祖甫一接触,卫青就不适地抖了一下,蹙着眉道,“陛下,这个好冰啊。”
“朕相信大将军能把它捂热。”刘彻两指摩挲紧闭的穴缝,撑出小口,将铜祖往里塞,“灌热水的玩法我们下次再试哦。”
不算太粗的铜祖在刘彻娴熟的技巧和卫青努力的配合下很快整根没入卫青体内,只垂下一根短短的铜链。刘彻满意的拨弄了一下铜链,“大将军可要努力夹紧,众目睽睽之下掉出来可就名声扫地啦!不如朕再帮帮大将军?”
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贼船的卫青现在不管刘彻又想出什么磨人的新花样,只想抓紧时间满足刘彻,再闹要赶不上预订的时间了。他努力平复呼吸柔声道,“请陛下再帮帮青吧。”
“嘿,这个简单。”刘彻抚慰了几下卫青的男根,等它晃晃悠悠半勃时,将铜祖下的短链往下拽了一截,金丝摩擦穴肉的强烈刺激让卫青咬住自己的手指不呻吟出声,却没注意到刘彻将短链末端的铜环紧紧扣在了他阳物的根部,令卫青能一直处于半兴奋状态却杜绝了射精的可能。
见铜环扣牢了,刘彻又将铜祖往里塞了塞,使铜链完全绷紧,贴在卫青会阴处。将这淫邪的道具完全安置好,刘彻抚掌而笑,“如此,帮大将军披上甲胄,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今天是去军营,卫青确实要披甲,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皮甲,腰后的束带系得很紧,压迫着小腹,使体内的异物感更强烈了。皮甲穿戴完毕,再穿戴由铁制小甲片缀成的身甲,寒光点点制作精美霸气的身甲完全遮住卫青的胸腹和腰胯,卫青此时由衷感谢甲胄的厚实,能完全遮掩住他此时身体的异状。身甲之上便是护住脖子手臂的肩甲,再戴上头盔,便是完整的凛然不可侵犯能吓哭无数匈奴人的当朝大将军了。
可凛然不可侵犯面容冷峻的大将军如今下面淌着水儿,需要紧紧依靠朕的臂膊,才能不软着腿不露破绽迈出下一步。刘彻志得意满大步流星向前。
才走了几步路卫青就感觉到了大大的不妙,向来好脾气的卫青也忍不住在心底大骂这个铜祖的设计者缺德。铜祖会随着走路的动作在穴内微微扭动,剐蹭顶弄着敏感的内里,可卫青却不得不迫使自己绞紧穴肉,以免铜祖滑出去。花穴吸吮铜祖的动作拉拽铜链,对阳物的拉扯感已经算轻微不适了,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卡进腿间的铜链会被牵扯着摩擦极度敏感的穴口和藏在花唇中的小豆豆。冰凉的、坚硬的、凹凸不平的细链摩擦着阴唇并逐渐勒进更深的地方,被摩擦得肿胀的阴蒂避无可避,只会陷入更糟糕的快感死循环。卫青能感受到丰沛的水液顺着自己腿根淌下,感恩穿盔甲的时候是穿着有档的大绔的,也感恩它的吸水性够好,这要是平时只有裤腿的绔,恐怕跟在身后的人能看到地上蜿蜒的水渍了……
卫青的腿都在抖,却要保持镇定不能让旁人看出来,拽着刘彻衣袖的手攥得死紧,小步小步跟紧刘彻步伐往前走。但看到出行的马的刹那,卫青的脸还是变得煞白,含着铜祖骑在马上颠簸,怕不是要被捅穿了!
好在刘彻还是体恤卫青的,开口说大将军身体不适,直接让卫青上了銮驾。今日出行的是架立车,站立的姿势对此刻的卫青来讲还是比较轻松的,就是扶着身前的横栏稍作歇息时总有一种被后入的错觉,让卫青忍不住想扭腰。
刘彻借着大袖子的遮掩抚上卫青的腰,凑到卫青耳边低声道,“大将军扭得这么骚,可得省些力气,日头还早着呢。”
卫青根本不敢说话,怕一开口便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只能不满的横了刘彻一眼,可惜被欲望熏红了的眼角水润得要盛不住泪,根本毫无威慑力。
今次劳军最主要目的是壮军威,以震慑蠢蠢欲动的诸侯王们,并不是每年一度的“秋射”,故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程序,南军和北军各拉了一队精锐兵卒,由上官带领列着方阵进入上林苑,向端坐在高台上的皇帝和大将军行礼。
接下来就是南军和北军之间进行擂台赛,有上马骑射和下马地斗剑戈相接等项目,刘彻已经许诺,会给成绩最优异的前三名授予校尉一职。比赛完毕后,刘彻会赐予将士们美酒和肉食,由刘彻亲自敬酒,卫青敬第二杯酒,众人三呼万岁开始宴饮。
两军将士都很骁勇,但北军中有一个少年格外突出,他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如流星飒沓,身量虽未完全长成,气势却已经像一把出鞘的利刃,骑术和箭术都堪称精湛,两军中无人是他的对手,战罢又一个对手,观战的众人忍不住发出欢呼,连喜爱少年英才的刘彻都忍不住拍掌叫好。少年对四周的欢呼视若无睹,只对着高台那方招了招手。
“要么他是在勾引朕向朕示好,要么……”刘彻有所明悟,扭头向身边看去,卫青果然露出欣慰又自豪的笑容。
“这就是你外甥霍去病?”刘彻挑眉,向卫青问道。
“是。”卫青微笑着点头毫不避讳。
“仲卿,你觉得嫖姚这两个字怎么样?”刘彻拉起卫青的手,在他手上书写是哪两个字。
“好听。青再求陛下一个恩典,给我这外甥,再加封个侍中如何?”卫青勾住刘彻的手指,攥到掌心。
“哟哟哟,这可是青青第一次向我讨官儿,朕可得好好纪念一下,怎么突然又想通了?上次朕提你还闹脾气呢。”刘彻仗着高台人少底下人看不清,直接和卫青手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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