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霍卫,TX(2/2)
“舅舅,你是哪里不舒服吗?”霍去病一骨碌就翻身起来,下床趿拉着鞋点燃灯盏。
“吵醒你了?”卫青充满歉意笑了笑,“我没事,只是有些睡不安稳。不然,不然还是分房睡吧,你明天……”
卫青话没说完,但看见霍去病满脸不可置信的震惊表情,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舅舅,为什么突然要分床睡?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还想瞒着我?”霍去病说着,执起桌面上的一盏铜灯,就要走回床边细细端详。
“别看,别看……”卫青有些羞耻捂脸,最后自暴自弃,“好吧,我就是想做了,有什么奇怪的!本来怀孕后欲望会增强,我忍忍就过去了,结果一天天给我吃那么多进补之物,你又每天血气方刚热腾腾窝在我背后,让你分床又不肯!我都好几个月没做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霍去病依言将灯盏又放回案几上,只借着昏黄的灯光用手往卫青腿间摸了摸,卫青腿间又湿又滑,底下的床褥有一小块冰凉潮湿,卫青的男根也高高翘起,只随便摸两下就痴迷的摇摆着腰把自己送到霍去病手中。
“我帮舅舅撸出来?”霍去病侧躺在卫青身边,单手支颐,另一只手熟练地握着卫青的阳物上下活动。
“有,有点不够……没关系,弄出来就很好了。”卫青觉得有些丢脸,他在床上一向很放得开,但从没在霍去病面前表现出如此饥渴失态的一面。
“舅舅更喜欢被进入达到高潮,但医师说怀孕的头三个月最好不要进行插入式性行为,也要避免压迫到腹部……啊,想到了!”霍去病让卫青两条腿支起,自己跪到他两腿间,动作前又特特提醒了一句,“只能来一次,舅舅现在不能太过兴奋。”
这些事卫青当然知道,毕竟已经是怀的第四胎了,可不知怎么回事,许是这些年下来,身体被开发得太过彻底,被肉欲浸透了骨髓,旷得久了就格外想念被填满的滋味。他乖乖听从霍去病的指挥,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潮热的吐息落在卫青腿间,在他以为只是一次简简单单的口交时,霍去病吐出含进得湿漉漉的男根,继续往下,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的花瓣,与手指和肉棒截然不同的刺激让卫青瞪圆双眼,情不自禁扭起腰来。
“舅舅,轻点扭。”霍去病双手固定住卫青大腿,将腿掰得更开,头埋得更深,又舔又吸,挺直翘起的鼻尖随着动作,不断摩擦着深藏穴内的肉果,很快令其肿胀起来,羞羞答答从花瓣裹覆中探出头。
霍去病尝试着用手指扒开花瓣,用舌头进犯不断蠕动的小肉洞,换来卫青咿咿呀呀不断的呻吟,“好奇怪的感觉,好舒服……被舌头操了……好软,呼,好爽……唔,去病,好棒,要到了呀……”
卫青一边抚弄自己因怀孕更加敏感的胸部,一边享受着超绝的快感,爽得身躯微微发抖,脚趾难耐在床板上蜷缩,莹润的肌肤上施加了一层情色的薄红。唯一比较遗憾的事,胸前的乳环不久前被霍去病亲手摘下,少了一种对乳肉的刺激方式,一时间竟有些不适应。
不知是有意无意,霍去病双唇抿过肉蒂探出来的那一点,极度敏感部位被碾压和啜吸,巨大的刺激让卫青尖叫着从花穴涌出大股春水,正正喷射了霍去病脸上。
高潮的晕眩感还没过去,卫青气都没喘匀就撑着身子坐起,捧起霍去病的脸,一点一点舔舐着霍去病脸上的水渍。被舔得脸颊发痒的霍去病微仰头后撤,脸颊偏了个角度,准确无误纳入卫青还吐在外面不断舔舐的小舌,与他舌尖勾缠。
“舅舅所有味道我都喜欢,所以舅舅不用不好意思。”霍去病笑着用食指从卫青唇边抹去一丝被亲吻牵扯出来的银丝,略显夸张舔过自己的手指,明晃晃向卫青彰示着这灵巧的三寸灵舌,是怎么将他送上欲望的顶端。
“你还叫我舅舅……”卫青脸颊微红垂下头,“那你孩子出生后叫我什么,舅公么……”
明明是非常简单的两个字,霍去病却唇齿张合了几次,才找准发音,“卫青。”
卫青微笑点头,眼波流转间脉脉含情。
“卫青,卫青,卫青……”霍去病一遍又一遍念这个名字,突然眼睛一眨巴,一颗豆大的热泪滚落了下来。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你喜欢叫舅舅,那咱们就不改了,还是叫舅舅,嗯?”卫青双手替霍去病擦去眼泪。
卫青调笑着缓和气氛,“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我家去病不会是想吃奶了吧?那可还得等几个月才行。”
没想到霍去病十分坦然点头,“是的,我想吃。我一口都不想给孩子留,我可以给他请好多乳母,让他吃的饱饱的。”
“好好好,都给你吃,谁让我最疼你呢。”卫青向前倾着身子欺到霍去病跟前,手掌按住霍去病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包问,“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不过只能用手哦。”
“我自己去隔壁弄,免得又把你的馋虫勾上来了……你先睡吧。”霍去病又亲了一口卫青,披衣起身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霍去病踏着月光又回到这间房里,卫青已经不甚安稳的睡着了。
霍去病轻手轻脚躺到卫青身边,手臂还没搭到卫青腰上,就听卫青嘟囔着梦呓些什么。他侧耳倾听,卫青小声叹息着咕哝,“不要叫我卫小将军了,我已经是大将军了。”
卫小将军这个称呼一出口,霍去病就猜到卫青梦到了谁,一个在卫青元朔五年军中拜大将军之前就已经被时光遗落的人。
霍去病漠然注视着卫青的睡颜,你看这个人多么薄情又多情啊!他可以在刘彻眼皮底下与我偷欢,也可以在我床上梦着早已死去的主父偃,等孕期的头三个月一过,胎盘稳固了,他甚至会拖着日益沉重的身子,怀揣着我的骨肉,心无芥蒂进宫去侍君,同怀着卫伉、卫不疑、卫登时没有任何区别。
每个人都有偏好的爱称,他们叫他卫青、仲卿、将军、大将军……只有自己偏执的叫着舅舅,至少,至少在床上,这个称呼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叫他舅舅,心中却把他当做我的妻子、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老师、我的神明……
霍去病故意弄出较大声响,将卫青从不那么美妙的梦魇中惊醒,卫青松了一口气,睡眼朦胧向霍去病打招呼,“你回来了。”
霍去病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将卫青揽住,“舅舅梦到什么了?有梦到我么?”
“只是一个连脸都快记不清的故人罢了……”卫青不以为意往霍去病怀里钻了钻,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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