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柒·朱蛇(被主人的冰焰击软柱然后锁住,拴上铃铛)(2/2)
茨木惊出一声浸染痛苦的疾呼,异乎常人的力量穿骨而过,他只觉整个下身似被电击般瞬间失了知觉。下意识的挣扎却被湿凉的蛇鳞缠得动弹不得,膝头兀被紧锁着朝两侧撑开,唯有毫无秘密的臀股沟壑中传出一阵抑制不住的抽搐。
待到反应过来,胀得发疼的那根已经温顺地软倒在了酒吞掌中。
被百般抚慰、迫切渴求着射精的下体在黑暗中被毫无征兆的击打到软倒,如此愕然的刺激纵是身经百战、开启过一切隐秘欲潮的身体也极难承受。
“乖孩子。”他的鬼王却满意地轻抚掌心疲软的肉柱,这赞许蒙着一层寒火般杀伐果决的凉意。
四散的神魄过了半晌才回到身体,茨木却只闻得一片碎响从幽秘之处传来。一枚与话音同样冰凉的金属环稳稳扣在了软倒的茎身根处。
他徒有一种生杀予夺都被捏握在掌间的注定感。
所幸这人自始至终是酒吞,由他拿去什么都无妨。茨木如是作想,作为心绪缓过来的第一个念头。
在那段被遗忘的过往中,酒吞从不曾表露如此无所忌惮的一面。他与茨木同样渴求彼此,渴求到屡屡失控几乎逾越底线,却只频频悬崖勒马。他为他的每一寸深入循序渐进、隐忍克制,一切皆是令茨木步步沦陷的饵,也同是茨木的于心不忍。
今时今日,如果时局所迫不得不将爱欲勾勒成锋芒相对,那便豁出一切也陪他疯尽一场罢了。
失神间,交付在酒吞掌中的身体重新承受着他的抚摩被唤醒过来。他这一次苏醒得更加彻底,像他每回接受电刑过后,费洛蒙随着身体的反应失禁地四溢,在Alpha面前裸露得如同饥渴至疯魔的性瘾者。
酒吞依旧纵着他,极为自然地回以威压弥漫的妖力。
之前那三天昼夜颠倒的交合于他并非抛却意识的发泄,而是每时每刻都在探索这个珍奇的战利品身体的秘密。他记得他被顶得泄身的时候茎身跳动的节奏,他能在脑海里描摹他生殖腔入口的角度,他更知道他不同状态的信息素是何种信号,也同样明白自己回敬的妖力会成为令他陷进深暗欲望的引子。
他因此胸有成竹地把玩着茨木的身体,指腹顶进冠沟,甲尖厮磨铃口,听着他悦耳的应声,将他全部的性感带焚山般地点燃开来。
除了射精是被禁止的。
瑟瑟颤抖的腿间,铜铃幽秘黏腻地簌簌作响,出卖了牵连其上的铜环束缚着的濒临登顶的地方亟待喷薄的渴望。
这声音往后会时时响起,响在茨木欲盖弥彰的袍衫之下也响在酒吞的精神界中,为他独属的这份掌控时时诠释与证明。
酒吞轻轻拢起茨木艰难蜷着五趾的右脚,从掌心、踝骨一路攀向小腿、膝窝,沿着那片精雕细琢的纹身坏心却又宠溺地爱抚过去。他挑起余下的那串铃铛,以束住心爱之物的姿态将之套在茨木因情潮覆没而翻红的脚腕。
泛着寒光的黑色鬼甲挑开缠绕爱宠眼前的蛇腹,指尖一点,招引其余部分变本加厉地缠紧,令他遍体的束缚皆如铜铃暗喻的那般真切。
费洛蒙与妖力的缠绵愈发升温,他的爱宠隐忍折磨的呻吟中浮上愈渐浓厚的、可以谓之冶艳的病态迷离。他知道,茨木的第一个仅凭精神刺激攀上的高潮即将降临。
蛇腹的绞缠窒住喉咙,茨木在愈发稀薄的空气里撞见笼罩他的那双紫眸中毫不掩饰的侵犯、掌控与吞噬欲望,迷蒙觑起的眼角下,唇边渐渐漾起一抹饕足的浅笑。
光洁的耻骨间,两声清脆鲜明的铃音颤动了四围空气,躺在鬼王掌心的脚踝亦溅落一片窣然。那对金瞳骤然圆睁,旋即泛滥地涣散了焦距,不由自已地觑合,整副身体也随之绵软地放倒下来。
酒吞似觉一股比妖火更加灼热的暖流涌进心怀,带着隔世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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