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伍·深渊(被神子之血掌掴P股,爽到流水)(1/2)
茨木此时的“疏忽”让他的鬼王格外在意。
酒吞何尝不知他是一个出身特殊且训练有素的人,他来此之后每一分缜密与心思深沉无不清晰地烙印在酒吞的记忆里。然而稍一回想,打从第一天将他按在床上起,茨木从未抵抗回避过床笫间任何过分的“亲密”,任是何种激烈的蹂躏,他也只是战栗着身躯承受下来,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
他更从没打算将自己这副分明诱人的躯体裹藏于衣衫之下、避开酒吞的视线,如此坦荡以至于让酒吞都错觉他是有意要将自己袒露给他。
与此相较,茨木脑中的种种筹谋反而隐秘得多。
酒吞尚能看透他,明白茨木的隐瞒与独自涉险多少和自己的失忆有关,他不是有心背后算计,不过开不了口罢了。只是即便如此,这鲜明的反差仍让身为他主人的酒吞想要更进一步地宣誓自己的独占,至少,别让他一次次自以为是地挑战危机。
秘处的铜铃在贪婪的舔舐下止不住地轻颤起来,无疑是火上浇油的声音。
“已经连这样都会硬了么?”鬼王圈着他的身躯,清冷自持的语调自上而下地覆在茨木耳畔。
焦渴的人类却停不下舔舐的动作,徒然地软着腿跪在他的主人怀中,春光泄露的光洁之处将那秘密大开无疑,于是灼热挺立的那根被料想之中地覆进鬼掌之下。
修长的食指有意拨弄在那枚铃铛上,簌然之音鲜明且悦耳,伴下身激荡的血流一并涌进茨木的颅腔。濡湿的舔舐变得囫囵起来,心猿意马。
他的鬼王忽然抽回手,不再给他肆意饕餮的机会。酒吞自知这声色画面足够取悦,可他如今不想停留于这么肤浅的层面。
“今天够了。”酒吞宣布,“本大爷只是让你认清自己的欲望,可没说要满足你。”
平素隐忍的眉眼间竟闪过一线委屈的哀求,转瞬即逝但足以被他的鬼王抓个正着。
“怎么了,茨木?”酒吞稍稍拉进了距离,在他耳畔循循善诱,“受过训练的小狗怎么能对这么危险的事上瘾呢?”
他的茨木垂下头,似在努力压抑血液深处的躁动。
然而初经此欲的人类如何抗衡,就像自古以来从未曾有堕鬼的生命可以逆转这份非人的渴望。
紧绷的双腿战栗得体肤发白,终于被他的主人轻抚上去。
“趴好,”酒吞简短地命令道,“那本大爷就再‘喂’你一次,全看你能吃下多少。”
欲念牢牢的驱使无法抗衡,何况欲念彼端是他心神所归,一切就像一个为他量身炮制的蛊。茨木舒软地蜷着独臂,分开腿,驯顺地趴倒在他的鬼王身前。
泛滥潮红的尾脊无所遮拦地呈上,连带两瓣紧实、饱满、训练有素的臀。
下一刻,残留着鲜甜的铁腥气味的鬼掌便不由分说地抽打上去。
踝间串铃一震,妖焰倏然高涨。
相合的欲望在酒吞随后绵延的掐捏搓揉之下升腾到极致,从茨木口中逼出一声骤逢甘霖的痛爽吟叫。
“……圣物……他要进来……”分明被夹击的快感冲得忘乎所以,茨木仍强撑着理智从喘息的缝隙里嗫嚅,试图警示酒吞那妖焰对他意识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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