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柒·归契(褪下化形被主人CG,C穿宫口)(1/2)
少女的身形虚晃一下,流波般如烟散去。床笫间,那个衣袍半掩的男人回到鬼王的视野里。
等待他的是一个迫切得几近粗暴的吻。陷进枕间逼仄的角落,四唇交缠得无暇喘息。酒吞吻他的动作说不清哪里不同,只一反先前,直直烫进心窝,令茨木整个背脊都热辣辣地焚烧起来。
那就像是终于记起了这个动作诠释的意义,将遗忘的前尘铺天盖地席卷。
然而当他重新开口,茨木听见的却是这样的话:“果然黄泉的急流都不能把你冲开,隔这么久,你还是回了本大爷身边。”
茨木一愣,齿间不自觉地倾吐出自己都不大明白的字句:
“这颗心脏除了回到主人的胸膛,别无去处。”
就像对上了一句似懂非懂的暗语,欲火的暗流相互勾结,罔顾一切地汹涌澎湃。被他的鬼王揭开的尘封记忆原来并非关乎人世,而是此生相遇之前,可这微小的错位已经无法阻止浩然回返的契合。
熟悉的战栗从交叠的体肤传向悬置于酒吞臂弯中的小腿,经由铜铃瑟瑟地如泣如诉。
也不知是茨木熟稔于打开身体还是酒吞对他过于洞彻,数日不曾承欢的后穴未经开拓,轻易便被粗胀的阳物破了关,看似强硬的顶进却迎来一路湿黏轻颤的包裹。
“你还是这么想本大爷。”酒吞将他顶在怀中,贴着他潮红的耳廓撩弄气息,“刚来的那三天,也算没有怠慢你吧?”
像是烧红的碳头上骤然浇了水,茨木被瞬间升腾的热浪蒸得一瞬失神。他若调侃此生的自己也就罢了,从前的罗生门之鬼多少也是以渴慕力量的名义寻他对决,却被他将这番风月后事拿捏得彻底。
可在纷繁人世几经涅盘,如今的茨木也早不是那个懵懂的大妖。
他竭力吞吐着身体里那根生猛的巨物,喘息艰难却仍留出一缕清明,不肯服输地回应道:“挚友那三天,竟然审问我是被谁调教了派来的……”
只一个碾进阳心的顶撞便碎了他的话头:“谁让你每次跟本大爷求欢都顶着一副挑衅模样,本大爷别的不记得,这可记得真切。”
不过,关于茨木这身陌生的纹饰、那些过分恣狂的痕迹以及身体蛰藏的显然是被循序渐进调教出来的驯顺与反射,思及其中来由,酒吞确实仍守着一片空白。
逻辑的判断告诉他,他们在他这空白之地存着一段至深的羁绊,以至于让这个从前只在忘我的情欲中甘愿臣服的家伙对他交了底,将自己诚实地描摹作渴望为他匍进尘埃的样子,那些扎根深渊的爱欲厮磨都裸露在了他的光焰之下。
充血的腺体遭了一记突袭,茨木跨间铃鸣骤起,与此同时,湿润的甬道中张开一道隐秘的入口,那是从前大妖的雄性身躯所不曾拥有的器官。
酒吞略一踟蹰,便朝那里小心翼翼地厮磨进去。
从前夜以继日的交欢,酒吞素来喜欢顶进他的生殖腔以宣告这原始的占有权,生理的本能让茨木从身到心只臣服于这份过于猛烈的欢愉。然而他的鬼王此时的动作像在重新摸索这件令其费解的事物,仿佛在问:“为什么选择一副可以受孕的身体?”
茨木囫囵埋下滚烫的脸颊,只当没有悟出他的疑惑。
他又从何知道。
他甚至时至今日都只把那段前世视作宿命的枷锁,拼尽一身气力只为与酒吞出生入死,负隅顽抗的同时也对所谓前世的身份下意识地抗拒。他甚至未曾敢于深入那份属于罗生门之鬼的绝望痛楚,又谈何赴他的情欲、将此生的来由掰开揉碎了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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