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陆·走火(被主人踩柱想S不能S,拖起来钉在墙上深C)(1/2)
纤长的睫毛下漾开一汪夜色,两颗澄澈的琥珀遗忘了焦点,化在其中。
“逃离鬼王身边”的意愿被轻信得太可笑,想必神庙的祭司们此时正匿身岩洞深处,以非礼勿视的名义对这个可怜的人类宿主今日的处境不闻不问。
却不知在这间昏暗的客房里,茨木早已再次深陷酒吞气息的裹缠,跪在他脚边,沉坠并无法自拔。
他明白,面前这个被冠以一切尊崇名号的男人是他的蛊。他承认,他最初罔顾一切追来这里,背后最深的动机正是那份牵在酒吞掌心的不死的欲望。
不论历时多久,这份对他的鞭稍与驯教的渴望都不会枯竭。
此时酒吞的视线正静静地投下来,端详着眼前的茨木的样子。空白的记忆中悬浮的碎片无法拼凑连贯,但他依然可以深切地领悟到,历经那场死别之后的罗生门之鬼在这个新生的人类生命中,蜕变出了比前世更淋漓尽致的情愫。
他正扬起湿润的睫毛翘盼地凝视他,目光相撞,天雷地火。
酒吞情难自禁地抚揉着茨木被颈圈约束的修长脖颈,听他刚吞咽过自己精液的喉中又断续响起若隐若现的暧昧哼吟。在这间比卧房更危险的逼仄之地,他们心照不宣地再度卷进旖旎的暗流。
抽身寸许,酒吞抬脚挑开茨木凌乱的衣襟,足尖点进温热的心窝一路划下去,踩实在他起伏的腹间。
幽黑沉重的鬼面冷硬默然,茨木沉迷地盯着主人的脸,懂事地分开膝头,将胯间饱胀得发痛的地方一览无余地挺向那对异瞳的视野。
他足够乖巧,只是,隔在他们之间的单薄长裤过于碍眼了。
“鬼王的宠物穿成这样倒并不是什么过失,”酒吞看似大度地说道,“当然,是在人前,随处发情的放荡身体自然要遮得体面些。”
他说着,收回脚,拿起桌上的剪刀扔在被言中羞耻的宠物面前。这样的工具在利爪遍地的鬼曳城早已成了雕刻工匠才会使用的器具,而茨木此时的任务就是使用好它,为主人的喜好尽心雕琢自己。
他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分开的大腿在翻腾的荷尔蒙的冲刷下阵阵打软。
冰凉的刀锋裁过,腰间束带断作两截,裆前精心缝制的布料被粗蛮地划出破口。暴露的寸许连着前襟的豁口,像一道深纵的峡谷,露出蛰伏在情欲中的被金链与圈环连接缠绕的肉体,一路绵延而下直到平坦光洁的耻丘上,那绯红的肉茎也整根一跃而出。
鬼王指尖妖力暗涌,障眼之术收回,在饱胀的两粒精囊前面显化出那枚同样圆润的铃铛,伴着纵横交错、明艳鲜红的神子之血结成的绳缚,收笔了这幅令人满意的作品。
这画面总算映衬了酒吞脑海中那种陌生又空白的熟悉感,也充分暗示了他接下来所欲何为。
足尖再次抬起,这一回,踏在了被铜环紧缚的茎身上。
鬼王的动作一如半张鬼面冰凉幽邃的色调,不带任何情愫与回寰,甚至不带亵玩。他只在肆意诠释他们此刻悬殊的关系,以主人的名义使他亲手束缚住的不许发泄的那根小东西在他的蹂躏下拼命地站起来,焦渴难耐地摇响恳切的铃音。
与之相反地,茨木紧咬双唇压抑喘息的样子分明在主动承受,乃至沉迷。
主人居高临下的践踏是世间最难抗拒的进犯,直白的羞辱冲杀脑海,挑衅着桀骜不逊的心性,偏生颤栗的下体毫无操守地回应着,在粗暴的蹂躏中逐渐硬如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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