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陆·魔火(索要之前先还上许诺主人的八十鞭)(1/2)
酒吞捉起茨木的鬼手,托在掌心,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谁也别想将本大爷与你分开。”
前生,今世,人间,鬼堕,分不清谁是谁的因果与执念。眼前的大妖明明已经为他舍弃前尘,鬼王却在这副妖堕的身体上无处不见自己昔日悉心雕琢的痕迹。
斗兽场冰凉的白骨与砖石勾勒着他不着寸缕的轮廓,分明是一切衣冠矫饰都配不上他的赤裸。
暖光氤氲的链条从鬼王指尖垂落,“咔哒”一声挂在茨木的颈圈上。没有强扯的牵拉与推搡,酒吞只将链子挑高在茨木的视线里,勾摄着大妖的费洛蒙与肆意侵入他眼底的目光一并而至:
“该回去了。”
茨木眸中显然涌动着未熄的战意,但他不忍忤逆他的王。
借酒吞收紧链子的须臾,茨木索性踮起脚,越过主人的后背,将下颌枕在他的肩上,这动作料想之中地赚来一个危机四伏的爱抚。
落霞背后的斜阳穿过宽敞的窗户慷慨地洒在床边,鬼王便将他的宠物引向那片金晖之下。
鼻息肆意侵入弥漫的硝烟气息,茨木原本血流激涌的双腿也阵阵发软。氤氲的暖阳偏生慵懒,投在他的脊背上,将那身与心皆推进不可名状的温存之中。
酒吞的甲尖搔刮过茨木胸前两枚悄悄立起的樱红,在一阵隐匿低沉的喘声里,两朵细小的纯金蔷薇绽开在妖堕也不曾封堵的孔道上。夹在鬼王指节间的乳头硬得变本加厉,使人错觉它几欲喷涌什么乳白甜腻的液体来。
“若是这回受孕了,茨木也会溢乳的吧?”酒吞故作轻闲地提点道,毕竟他此前在这上面做的文章足以令他的爱宠毕生难忘,“还好,你一身铠甲包得严实,不至于让那些小妖看见。”
他自然明白他的“还好”一字一字如过电般,早将无比鲜明的画面镌刻在大妖清明的意识里:威严厚重的重重镔甲之下,绢帛的衣衫浸透连片,满溢着甘甜的气息,乳白的汁液甚至淅沥滴坠内里,而金色的眼眸专注且迫切地凝望着彼端山头,谁也不知那副桀骜不可一世的眉宇之下竟翻卷着渴求眷顾和采撷的蠢动……
茨木的身体为这画面灼烧起来,他本不应生出关于受孕的狂乱幻想,然事实是这念头率先涌动起来,牵着他的下腹一阵透骨的虚痒。
鬼王踱向他身后,贴着大妖的耳根颈侧,播种一片若即若离的蚁噬般的酥麻。
“这就想让本大爷帮你受孕了?”捉住大妖肩头那阵极细小的战栗,喷洒的气息描摹出掌控者揭穿事实的愉悦,他轻笑着命令道,“自己趴好。”
鬼使神差地,茨木舒展双臂,将巨大的鬼手交叠着搁在窗栏之外。镶嵌蔷薇钉环的一对赤裸的乳首藏于其后琵琶半掩,而这姿势下同样不着寸缕的臀肉免不了朝后顶去,无所遮拦、堪谓主动地呈向鬼王的视线。
酒吞没有迂回,指腹径直贴向大妖尾闾之下的软窝,精准地点揉出一串难耐的摇摆。他下行抚上微微濡湿的穴口,二指挑开紧夹的臀瓣,使内里焦渴蠕动的软肉暴露在微凉的温度中。
大妖扬起头,齿间倒抽进弥漫着交缠的费洛蒙的空气。
两滴清液破了防守,擅自泫然欲滴。鬼王的掌心稳稳地靠上去,接引这琼浆并将之抹开在大妖矗立的肉茎上。
“记着你这副索要精液的馋样,茨木童子。”酒吞的声音自身后幽幽传来,冷冽的语气道不清是不是暗藏笑意,“妖鬼之寿无尽,往后年年岁岁你都会这么趴在本大爷面,用你淫荡的屁股予取予求。”
他合着话意一掌抽在茨木的裸臀上,伏下身,半袒的胸膛贴着茨木汗涔涔的肩胛,凑向他耳边补充道:
“因为你生来就是不能被填满的艳鬼,只有这副登峰造极的Omega肉体配得上你。”
一语将他拆穿得淋漓尽致,令那打软的膝头止不住瑟索。茨木支着泛起红印的臀,被他主人的话激得一片虚空汪然,跌堕进避无可避的认同中。他轻启朱唇,迷蒙地叹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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