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柒·狭间(C透了再打,被C到意识出体看见主人的记忆)(2/2)
就仿佛,眼前的他不为回应任何,只是一道为陈述过往而弥留的残影。
他扬起的袖口燃着千重业火,挥出一瞬将四围黑暗焚作灰烬。裸露出来的真实之境名为狭间,世人的经书谓之“中阴”,是乃轮回周转之地,阴阳之界。
“我自亘古囚困于此,并非所谓神明算计,此乃天道之意,不准我踏出半步。”邪神喃喃自述,“我不知仍有人宁愿与我一样禁锢于此,远观轮回而不入。”
闪动在他面前的是一对交缠的元魂,红如烈焰,白如瑞雪,却似血浸枯骨,无法分割。他们同样自亘古初生以来未入轮回半步,许是容不得世事无常介入彼此。
这是一对稀有的双生魂魄。
而于邪神眼中,那份可以舍尽身外一切的痴缠之欲最是深不可测,兴许能够摧毁天地也未可知。
“我与天道赌注:如若以我邪神之血灌注,将狭间阴阳二字之名分别禁束在这对魂魄上,来日双生之魂斩获对等力量,因果成熟重逢世间,为与无穷无尽之无常相抗,阴阳必会交融,这狭间之狱当不复存在。”
他将他所言付诸于行,催动邪神之血,短暂地震碎了双生魂魄间的千丝万缕,取走赤红那半淬炼至阳,作为邪神血脉的承袭。
天道却横刀出手,夺去承载至阴的纯白那半,为之赋予“鬼子”之名,以及一份对等此名的诅咒。
是谓双生,此消彼长。
至阳之魂身处无量光辉,便有无尽暗狱引至阴之魂坠入。他将久行于炼狱,累世不见天日,因双生之遇得见片顷微光,却终也因他的神子堕进无量阿鼻。
这,是他注定的天道之中的宿命。
“经年累世,因果具足,他终将反抗宿命,屠尽阴阳两界,直至生灵涂炭,神子累生累世之信众因他化为冤魂,终了这一轮回。”这是天道所赌的方向,而他下的筹码是还与邪神自由。
天道将至阴之魂是否真正一同放入轮回的选择交至邪神手中,从无悲悯的邪神当然不会为众生性命拦下一个有趣的赌局。
八岐大蛇凝视着渐行渐远的两枚魂魄的残影,颇为自嘲地笑道:“谁想那至阴之魂甘愿被你吞噬,黄泉彼岸,化作你以心魂重铸之躯,不伦不类。若非他遗落了妖格寄生于血臂之上,我原以为这个赌注就此不了了之了——怕是天道也会意犹未尽吧?”
他留下这话的时候,茨木尚未与遗落的妖格重逢。
彼时岁月静好,匿于虚假的老者皮囊中的邪神远观着神子与他那双生恋人之间的一切。他自知麾下早已暗流翻涌、异心迭起,诸般因果却仍待发酵。
刹那间,清明回落,身下已自一片狼藉。
茨木瑟索着软倒窗栏,被硕大的肉结顶实的宫口久闭不上,乳白的精液自交合的间隙中千丝万缕地溢出来,垂落精健的大腿。
酒吞仍咬着他的后颈,掌心分握着他被贯穿到底的下腹和闪耀着蔷薇金芒的乳尖。
鬼王腕上使力,将大妖的身体扯进自己怀里,两手滑落他的膝窝,分着那双腿将茨木腾空抱起,搬向朱红染墨的帐幔之间。银白的长发不知何时已染就帐幔相仿的颜色,神子之力幻化的朱蛇自酒吞背后攀缘而上,孤冷地绕过肩头盘踞在茨木浸满汗液的脖子上。
落进床褥的Omega大妖趴跪着又迎来新一番不留喘息的激战。
“从前至今,你恨过本大爷么?”酒吞在茨木大开的腿间猛进,并发狠地吻噬着他的耳根,明知故问。
茨木不假思索地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吾确是……会屠戮苍生的。”他自高低起伏的疾喘间偷了须臾,笃然道,“若有人要夺去吾王,吾便屠尽天下……无常不许这么做,吾王自己……也不许。”
酒吞自然听出那是气话,照他臀上鞭痕尚浅的地方重重扇下一巴掌:“本大爷的双生之魂只有如此的能耐?”
这一回才问进了大妖心里。
茨木偏回过头,迎上鬼王不掩热切的目光,强逞着故作轻闲的笑意说道:“……吾才不会与挚友分开。管他轮回无常,就算是重铸阴阳秩序……吾也要……和挚友同进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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