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柒·魔触(被主人恶念化形的魔触鞭打、深喉、榨精)(2/2)
榨握般的紧绞引出茨木脱口的疾喘,口边的触须索性一并侵入了有隙可乘的朱唇。
它破开他的齿关,压着他的舌面,狂肆地摆动着钻探进去,抽打着大妖脆弱的口腔。喉口艰涩的胀满像极了酒吞昔日的侵占,阵阵生理性的反射鲜明地暗示着“使用”。茨木应知那份魔堕之念只将此间一切视作鬼王心中的“他”,卷缠与侵入皆为不放过任何一个采集气息的机会,却本能地大口呼吸着四围腥甜的空气,将那些幻化成费洛蒙的迷药般的味道吸进鼻腔,为之彻底麻醉进去。
此时此刻,他并非丧尽警觉或放弃一切抵抗。他为他的王深入此境,深入这颗重铸他生命的心脏,酒吞的魔念迫他体悟的一切亦是他不肯逃避甚至不可错过的种种。
瞳子失焦的时候,分明被伤害着的下体在压痛中愈发胀大。
魔触便知情识趣地碾过脆弱的冠沟,将他每一寸细弱的神经压在身下亵玩。被绞缠的这副身体精健饱满、充盈着磅礴妖力,连同被卷玩的那根脆弱许多的地方似也蓄藏着丰沛的汁液。这副战神般完美鲜甜的肉体此时跌堕在迷醉的气息里,体肤之上隐隐泛滥临界的瑟索,全然一副对鬼王的一切痴迷到泥足深陷的样子,令魔触莫名地亢奋。
它肆意盘动起来,挤榨得那对精囊猛一跳动,却引铜环禁束的压迫感惊醒了茨木。茨木慌乱地觉察自己竟险些失守于醉梦,待要庆幸这先见之明的禁制,哪想触须一改方才的粗暴,灵活地一挑便将连着铜铃的束环摘了下来。
惊喘的声音亦被口中的那条粗长巨物捅进喉管尽处。
茨木硬挺着意识,拿出主人要求他自制时的忍耐,任凭里里外外透彻的侵犯将他钉进逃无可逃的羞耻。念及为心底渴求而探寻的一切尚未揭晓,他不肯就此跌堕,兀自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更加细密的湿滑之物却因此浮动出来,如主人被宠物的臣服勾出的细小心念般鱼贯而出。
它们试探着甩动身形,砸向茨木裸露的下腹与腿根,恍若鬼王颇具耐心的鞭稍挑逗。鲜红的触须卷住精囊脆弱的根部,细密地捋过去,撩起茨木喉头失声的颤乱,复引就喉中的粗长之物戏弄似的深入浅出……
恍惚洞察到酒吞的魔念开始享用这副身体,为时已晚。茨木已深中幻化成费洛蒙的麻痹,红舌应着身体的本能,将魔念化就的触须当做主人的阳根动情地舔弄起来。
他虽执意隐忍胯下的冲动,臣服的取悦却不能控制地擅自动作,股间秘穴幸运地没有被发觉而免于侵入,此情此景却比之更甚。
深喉的快感勾起的空虚折磨着早被鬼王开掘透彻的肉体,茨木下意识地扭摆着臀,后穴遗落的空置像在宣布仅属于他的铁律:这副驯服于鬼王身下的身与心,如今也是鬼王魔念的欲奴,如何采撷与亵玩,仅由鬼王的意趣决断。
统领鬼疆的大妖悬吊虚空之上,缚在一身朱蛇般的红网之间,锋芒毕露的黑色鬼手和寒芒夺目的金属之爪尽被反绞身后,膝头连着大腿却艳丽地打开。他脆弱的喉管在冰凉滑腻的魔触间内外失守,颤抖的下腹交错着淫靡亵玩的朱迹与浅绯的鞭痕。
他想至少该庆自己幸封死了结界,否则撞破这一幕的鬼众还不知将流露何种骇然。却当念及如此不堪,脑海里竟莫名幻化出他们仿佛观看他与鬼王决斗般慌乱且痴迷的眼神。
大妖面泛不知何意的红晕,肉体凌乱无章地在禁束下仓皇扭摆。
魔触愈发紧缠,束着他的姿势愈发鲜明地打开。终在逃无可逃的包围下,他的意识陷进了那个身影赐予的羞耻且安然的归宿。像是要向“他们”坐实鬼王对自己从灵魂自肉体的掌控与征服,大妖献祭似地高高顶起胯部。
淌落清液的肉柱在一片翻搅血红的黑暗中明晃晃地呈托出来,像端在捕猎者面前的鲜美食物。
魔触甩起怒稍,惩戒般肆意鞭打在潮红之上,每一下,都激起一声短促的为之隐忍的呻吟。耻骨上方终末的一阵紧绞湿滑且黏腻,予他以真切的痛楚。
大妖哪经得住这番意图鲜明的蹂躏,战栗的喉头颤乱地攀上绝顶,他终于紧窒呼吸,从大开的腿根之间驯服地喷涌出一股熔岩般射溅的浓精。
虚软的胴体徒然架在冰凉滑腻的触稍上,黏稠的白浊点染朱红,空气里弥散着大妖特有的体香。
四围倏然一颤,化境碎开,实相破于虚无。
失去捆缚的身体随即坠落下去,像是除了碎尽的衣甲之外什么都未曾发生。
狼狈的折磨归复那阵堵满心口的郁郁寂寥,如同整颗心被狠狠剖去一半。茨木听见一个清冷玩味的声音清晰地响彻脑海:
“……小鬼,是你。”
落进烈焰中的胴体森然为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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