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柒·无间(变坏的玩具刺激他的主人将他灌满)(2/2)
酒吞目睹着眼前潮红之上阵阵泛白的肩头一次接连一次地瘫软下去,与之相合是缠着他的肉壁不能自控的收缩痉挛。他知这是连绵无尽的迭起的高潮在冲刷大妖的血髓,它因不能泄于唇间而愈发肆虐在茨木滚烫的背脊深处。
戴在宠物颈间的御妖铃狂乱且肆意地摇响,扯动虚空中无尽缠绵的绳契,牵连并蛊惑着两颗深深浸淫于交合中的心脏。此时此刻,他们同为欲念的化身。
酒吞扬起手中的长鞭,以散漫的抽甩宣泄濒临喷薄的快意。眼前汗湿的裸背遍覆红痕,他要茨木吃下他赐予的一切,要这痛与爱欲胶漆难分。
合着阴阳倒错的铃响与慵懒错落的鞭鸣,茨木最终迎来了属于他的第一场浇灌。肉柱并同主人的节律猛烈抽搐,与主人一道射出的浊液显然清稀许多,不似自己宫腔深处承受的灌溉,散发着浓烈馥郁的Alpha费洛蒙,卷袭他的脑髓并透过他每一寸体肤的毛孔氤氲开来。
酒吞的指掌露骨地掂量着茨木的下腹,发泄过后的余喘恣意缭绕着身下这只“玩具”依旧敏感得一触即红的耳尖。
“这么饥渴的肚子,装不满的话会很难受吧?”他关切道,指腹随性地滑向穿刺蔷薇的乳珠,横行于情欲满盈的胸膛,忽而一把握回劲窄的腰肢,刚撤出的肉结又抵回那方暖室,继续下一轮的耕耘。
几番满溢的灌溉过后,茨木榨净汁液的肉柱再被贯穿深透并锁回铜环之中,卡死的一声脆响伴着熟悉的铃鸣。
凸起的小腹鲜明地顶进视野,恰如很久之前同在这座冰凉的建筑中如出一辙的遭遇,他亦与彼时同样堕失。
他的鬼神之目已然洞见自己如初咬着唇、似受孕般隆起肚子、在不见尽头的绝顶中双腿无法支撑的种种。他将被他的主人以极度羞耻的姿势托着腿弯抱出这间冰冷石室,像只被填灌得发沉的性玩具,掰开双腿露出仍不知足的穴口,任由修长遒劲的手指插进濡湿的肉壁、抵住紧闭的宫腔,被业火化就的电光击穿尽处,在主人坦荡的注视下失禁般地将一肚子的浓精倾泻出来……
他将为之一遍遍地昏死过去,主人的精液比之拙劣的禁药更能轻易地击穿他的灵魂,而他的主人断不会就此停下。神明将信守承诺,把数月的思念与存蓄一滴不落地交存在宠物的身体里。
冰凉的石壁间满盈一室春色,将从前那段发生于此的看似相仿的旧闻轻描淡写地叠覆过去。
激荡的交合中溢出万缕金芒与暗紫,浮空的妖力缠成一束,随肉体碰撞的黏腻水声骤起波澜。
它一端渗进冰凉的机械臂上缠缚的铜锁,一端融进鬼王掌心浸润梵咒的珠串。白光一现,汹涌得几欲侵噬世间的一双神格相拥而敛息。
源自狭间的生命承载着本不属于阴阳二界的极点,只在彼此耗竭的淋漓快意中能生出相互牵掣亦彼此庇护的锁。
在这伊始之地,妖堕的Omega已无纯白制服的禁锢,金色的蔷薇悬挂在胸口,今时今日是独属于他的荣耀记忆。他脱离人世,逾越生死,乃至模糊了苦难与极乐的界限,而攥握这副身与心的Alpha再无往昔胶着的顾虑,不必试探亦不必收敛,他知道与他相缠相生的灵魂注定领受的一切从今往后只能由他给予。
纵使降生便伴随诅咒,他们无一退却,彼此唤醒余生。天道刁难,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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