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窒息（2/2）

齐霄宇玩着铃铛的手开始抚摸着苏茂的头发，随着齐霄宇的动作，苏茂微微一颤，齐霄宇笑出了声：“这样的苏茂，我以前都没有想象过。”

苏茂紧张地看着齐霄宇，感觉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顿时紧张感也慢慢减少，就听见齐霄宇说：“哥，你压抑自己太久了。”

齐霄宇起身，选了一个顺手的皮鞭，然后将捆住苏茂双脚的绳子收缩，直到苏茂下半身完全吊起，齐霄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苏茂的大腿再到臀部，眼睛里折射处黑宝石一般的亮光说：“哥，喊出来吧。”

齐霄宇捏了捏苏茂胸口上的乳夹，苏茂“啊”了一声，齐霄宇弯下腰凑到苏茂的耳边说：“叫的声音不够大。”

这样的状态就像蛇在自己耳边吐着信子，苏茂倔强的一直不愿意留下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大滴大滴地滚落，滑向头发，为什么要受这样的侮辱，齐霄宇在自己身上想要得到什么？令人可笑的爱情？齐霄宇用手指勾住苏茂滑落的眼泪，说：“哥，哭出来吧，宣泄出来。”

苏茂几近半挂着，血液往大脑涌，麻痹了刚刚因为窒息而带来的恐惧，苏茂大喊：“齐霄宇，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就在苏茂骂出来的瞬间，齐霄宇甩起鞭子在苏茂的大腿上留下了红痕，苏茂疼得大叫一声：“啊”。和刚刚的窒息完全不一样，痛感通过神经快速传入意识清醒的大脑，苏茂的眼泪更加绷不住，就像源源不断地溪流，嘴里用着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齐霄宇。

齐霄宇没有受苏茂不断谩骂的影响，一直在自己的节奏中鞭打着苏茂，啪啪声一下一下在密闭的房间里作响，因为平时照不到阳光，苏茂的大腿显得格外白皙，一道道红痕在上面简直就像冶艳的红梅，挺翘的臀部变得因为红肿像是成熟得快流水的蜜桃。

抽了将近三四十下，现在苏茂所有的反应全是本能，大喊大叫，眼泪和鼻涕不管不顾地在脸上横飞，被悬挂的小腿，大腿以及臀部只有在抽打的过程中才会有知觉，苏茂顾不得羞耻，抛下文明人所谓的尊严，从咒骂也开始变成了求饶说：“齐霄宇，求求你，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知道求饶没有用，但是苏茂还是一遍一遍，用喊到沙哑的嗓子求着齐霄宇。

终于在又抽了三四下以后，齐霄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哥，你叫声好听的。”

苏茂缓过神，泪水依旧像河流一般涌出，身体因为抽噎而一颤一颤地，齐霄宇弯下腰，看着苏茂说：“哥，叫声好听的。”

苏茂不确定地说：“齐霄宇？”

齐霄宇扬起手上的鞭子又抽了一下，苏茂立刻说：“我叫，我叫，别打了，宝贝。”

齐霄宇眼里涌上喜色说：“还有呢？”

“老公。”

齐霄宇放下鞭子，哈哈大笑，将绳子放长，苏茂又一次躺在床上，看见齐霄宇拿着毛巾走过来，苏茂瞬间头皮发麻，喊着：“齐霄宇，不要，求你。”

苏茂的大脑被吓到已经无法思考，齐霄宇拿着毛巾拿到床前，擦着苏茂脸上的泪水和鼻涕说：“不知道怎么喊我了？”

苏茂用哭红的双眼看着齐霄宇，因为害怕，声音在颤抖，小声地喊着：“老公。”

齐霄宇挑起苏茂的下巴，温柔地给苏茂擦着脸，低下头舔舐着他的泪水，说：“唉。”

感觉到齐霄宇的愉悦，苏茂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打量着齐霄宇，这种毫无保留，毫不掩饰地苏茂让齐霄宇感觉自己身下的巨物涨得发疼。

齐霄宇知道还有最后一步没有做说：“哥，活着好吗？”

苏茂害怕齐霄宇在想出什么方法折磨自己，立刻点头，就听齐霄宇说：“那为什么要一直缅怀一个死人，还不断地惩罚自己？”

这句轻飘飘的话，苏茂心中却五味杂陈，活着的人背负着偷生的愧疚，这几年无法述说的痛苦，苏茂其实一直都没有走出来，一直压抑在心里的那份感情就像深深的一道伤口表面愈合了，里面的脓疮却没有挖出来，烂在肉里，越来越大。刚刚收住的泪水慢慢又积蓄得越来越多，眼泪一下子跨过防线，再也止不住，苏茂像受伤的动物一般抽泣，将这五年的苦楚全部倾泻而出。刚刚的泪水是因为害怕，是因为疼痛，而这次的泪水是灵魂深处的哀伤，揪得心发疼。

苏茂将脸埋在齐霄宇得肩窝处，汲取着这个人身上的温暖。

是啊，活着难道就是偷生吗？活着就是罪孽？苏茂也在反复拷问自己，五年了，什么时候才能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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