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等级（2/2）

“啵比啵比。小少爷不是给楚离哨兵做过疏导吗？大概就是那种感觉。”怀里的啵比提醒着，只是楚泠语反而更加迷惑了，这不是等于没说吗，那种感觉是哪种感觉........搞瑟瑟的感觉吗.........

很明显楚泠语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大厅一瞬间陷入沉默，随即丹尼尔开口：“呀～真是难办呢～啵比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窝在楚泠语腿上的啵比小眼睛眨了眨，随后一串数据处理声再次想起：“觉醒异能和破茧成蝶的概念类似，一旦化蝶成功就能直接知晓如何飞翔，同样的，和不能干涉蝴蝶破茧的道理一样，如果向导在觉醒初期就进行过逆疏导，可能会直接导致向导自身无法主动进行疏导或者存在疏导障碍。”啵比说着将视线落在楚离身上。

“楚离哨兵，请问您和小少爷的首次疏导，是否是强制开启的逆疏导？”电子眼睛眨了眨，也就是感觉不到什么是“害怕”的机器人才敢如此询问。

“是。”楚离开口，似乎完全不打算辩解。

“这是异能者基础常识的要点之一，也许楚离哨兵需要重新学习一下了。”小啵比继续不怕死的提醒着。

“这样啊。”楚离歪着头，嘴里叼着刚点燃没多久的烟微微一笑：“不过小啵比，比起让我重新学习，是不是先解决现在的问题更重要？你的系统是不是老化到判断不出该干什么了？”

“啵，啵比。”感觉怀里的啵比莫名哽咽了一下，手上来回摸了摸啵比，楚泠语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安抚到它。

“啵比，现在这个情况只能直接进行个人匹配率测试。虽然逆向疏导的数值并不符合官方认定的检测标准，但是逆疏导可以倒推出一部分正向数值。只是由于逆向疏导的伤害很大，再加上小少爷第一次逆疏导由S级哨兵负责引导，建议还是需要S级来引导会比较好一些。“

啵比顿了顿继续补充道：”当然，啵比并不建议这么检验，连续的逆向刺激很可能会导致小少爷完全无法自主疏导。”冒着被报废的风险，啵比还是说出了它本想不表明的部分。

疏导这件事本身就该是由向导来做主导，只有把握住分寸才能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完成疏导；而逆疏导则是完全敞开了让哨兵肆意的去抢夺，没有任何束缚，无疑是极度危险的行为。

长期处于渴望中的哨兵很难控制住安全的限度，而超负荷的疏导则很可能会导致向导精神出现问题或者直接导致死亡。更可怕的是，逆疏导还会有一定的成瘾性，一旦习惯下来，很可能向导自己也会沉迷于逆向疏导带来的快感之中。

完全无视啵比最后的提醒，楚炎难得一脸戏谑：“哈。这样不是也挺好，比起慢悠悠的自主疏导还是逆疏导来舒服。”

“唔，这点倒没办法不赞同呢。”难得丹尼尔和楚炎意见一致。缩在少发上的水野淼微微抬头看了眼正在捏啵比耳朵的楚泠语，很明显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逆疏导，再加上并没有主动疏导的经验，恐怕连楚泠语自己都不知道他疏导的极限在哪里。

又把头底下，层层布料下，墨绿色的重瞳中闪过一丝落寞。

“所以说～这次又没有机会喽～啊～每次都是来陪跑，为什么我是A级啊～”丹尼尔嘴上发着牢骚，目光却打量着萨沙和楚离：“那么～测谁的数值呢～猜拳吗？还是直接打一架比较快～？”

“哼。”冷笑一声，楚炎也一副看戏的架势。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萨沙抬眼看向楚泠语，浅金色的睫毛微微煽动，同样浅金色的眼睛也是直直看着楚泠语。

“大哥来好了。”主动做出让步，楚离先一步开口。

萨沙扫了眼楚离，沉在阴影处的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萨沙按灭手里的烟头，起身走到了楚泠语身边，将近两米的身高让楚泠语面对这种压迫感忍不住抓紧了啵比的兔耳朵。

萨沙俯身在楚泠语身侧，男人摘了左手的手套，宽厚的手掌就这么放在了楚泠语脖颈上：“不舒服就告诉我。”

明明没有任何命令的语调却让人忍不住去遵循他的意思，楚泠语点点头看着萨沙原本就是金色的眼睛变得更为鲜亮。

接触的部分传来微妙体感，比起楚离那种无尽的黑暗感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纷乱的、吵闹的、直逼得楚泠语一双异色的瞳孔开始放大。

纷繁杂乱的体感与平稳的暖流相互交换，令人舒心的奇妙体感从楚泠语身上不断向着萨沙的方向流淌。

浑厚到足以让哨兵为之疯狂的体感。萨沙眼眸微垂，搭在楚泠语肩上的手也忍不住扣紧了几分。和以往那些向导的感觉不同，从未体验过如此让人满足的疏导感，萨沙望着手上那节细白的脖颈，视线再往下几分，直到看到衣领下隐隐可见的红色痕迹后，男人又微微皱眉。

目光再次瞥向阴影中的楚离，接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萨沙视线重新回到楚泠语身上，慢慢的，随着疏导感逐步攀升，萨沙只感觉自己胯间也开始有了几分反应。

畅快与难耐交织，萨沙继续保持着一贯的冷静。随着逆向疏导的进行，直到啵比“滴”的一声检测完毕萨沙才回神般的迅速松手。

“啵比！萨沙哨兵和小少爷逆疏导率为56.6％！根据公式推算，小少爷常规疏导等级预估为A级及A级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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