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野外被暴怒的黎清猛C,对墙吃醋(粗口,捆j)(2/2)
黎清咬着牙,狠狠打了一下陆夏想要触碰肉棒的手,本也是泄愤,用力极大,把陆夏宽大的手掌打得通红。陷入情欲的陆夏突然被这么重打一下,呜咽着出声,整个人都委屈到落泪,眼角溢出几滴透明的泪水。
只是没等他整理情绪,那巴掌并没有停,只是不断扇在那肿胀的肉棒上。本来那要释放的肉棒被捆着无法动弹,还要被手掌专门用力朝着龟头,仿佛像用连枷一下一下从上往下打。
马眼好像被针扎了般,不断的刺痛麻痹着陆夏的神经,他不敢再骂,只不断地求饶。
“……呜……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好疼。”满含泪水的脸庞就这么看着黎清,可怜的肉棒被打得一跳一跳的,陆夏希望能停止这个暴行,太疼了,欲望被压缩在那里得不到任何解决。
他内心也是想要拒绝,可是此时身体的情况哪能轮得到他想的如何,只会迫切的希望可以停止燥热,牵着那打自己肉棒的手掌。掌心一片粉红,估计还是打的时候留下的。
陆夏牵着黎清的手掌到自己的脸颊上为自己降温,希望这只手掌不要再对自己过分了,黎清没有抽回手掌,脸在上方轻轻的蹭动,黎清的心像是被小猫的爪子挠着,像个小钩子一样,把自己内心的黑暗全部勾了出来。
“快说,求我操你。”黎清掐着陆夏光滑的脸颊肉,最近喂养的好,脸上都有些肉了,不像身上其他的地方,总是硬邦邦的。黎清心里的恶劣愈发的深,将燥热透红的脸蛋拧成麻花,看到陆夏落下更多的眼泪,心里才有更多的畅快。
“你聋了吗?不求我,你是打算让墙操你?要不要掰下一块砖头给你塞穴,最好拿来水泥,直接把你的逼给封住,这样才不会靠着墙发骚。”黎清看着陆夏还继续蹭着墙,气就憋在胸口,忍不住把话说得更过分,这骚货,是把他当什么了,比墙都不如的东西吗?
陆夏吞吞吐吐,神智并没有完全失控,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听到黎清的话更是不敢开口,那根肉棒难受极了,被控制的感觉让他害怕,更不敢往黎清那边靠。
“说呀,骚货,竟然在我这装纯,指不定在老大床上是怎么发骚呢。”在这种情况下还在维持自我,陆夏还不说让黎清很不爽,甚至靠墙更近了,直接撤离了那只被蹭的手,伸进毛衣在陆夏的胸上拧着奶子,左手又打上了那根受难的肉棒。
重要部位全都被攻击了,特别又是两个神经最敏感的地方,陆夏只能被逼着说出那种羞耻的话:“求你,操……我……”
话一出口,整个人都被拎了起来,按压在围墙上被扒开裤子从后面插入了空虚已久的肉穴,那口泥泞的肉穴早就洪水横流,黎清刚一进去,肉穴就发出很大的噗一声,里头的水被巨大的肉棒挤得全流了下来。
“骚货,要这么久才求,把肉穴馋坏了吧,你听听你的水,这么多一插还能响出声。”黎清眼眸深沉,这口肉穴被下了药还这么紧,肉棒刚插了一半就被阻挡了,每说陆夏一句,他的肉逼还能含着自己按摩,“怎么说一句,你的逼就跟着嘬鸡巴,你嘴里不承认,你的逼早就承认你是个骚货了。”
“唔……”陆夏被说得羞耻,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屁股往后压去,想要把肉棒吃得更深,只有那个鸡巴才能接触深处的瘙痒。陆夏压着手覆盖在眼睛,试图麻痹自己这样饥渴的人不是自己,动作的同时,嘴巴也不停嘟囔着什么……
“你说什么呢,骚货,现在说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吗?”黎清被陆夏的动作整得眼睛发红,偏偏逼夹着自己,他挺身将鸡巴缓缓插入深处。
陆夏聚集身上唯一一点力气,对着黎清大喊:“你他妈个变态,骚货是你妈。”
真是太不听话了,这种时候还犟,那天喝醉的样子才是最乖的,黎清都后悔没有带几瓶酒过来了。
“啊……别……”
阴茎很大,肉穴尽力想要吞进去都是慢慢的,黎清瞳孔发黑,没有刚才温柔进攻的动作,直接压着陆夏把整根鸡巴,暴烈地插进湿润的肉穴里,每一次都是全根退出去,再猛地用身体的力量砸进去,大开大合地干着,把陆夏干得满脸泪水,再没有说那句话的气势。
逼好舒服,软软绵绵地把自己的鸡巴包裹着,逼肉只会只会流着腥甜的水液按摩着粗大的鸡巴,就算黎清的操弄的速度再快,也只会包容它的莽撞,还不会像陆夏本人一样气人。
“骚货是我妈?怎么?打算换性别还想当我妈?野心可真不小。”当把整根鸡巴塞进去碰到子宫口时,黎清本来因为操逼舒服的快感瞬间凉了半截,之前紧闭的宫口竟然有了一个小口,是谁开发的不言而喻。
骚货就是骚货,自己之前心疼了一下,都没有把宫口打开,现在是宫口被人开了,屁眼都被人干了,真是吃了个干干净净,自己只能吃剩菜了。
黎清心脏砰砰直跳,真是想把这浪逼关进一个地方,怎么到处骚,刚靠着墙解身上的药,又是自己忍不住主动干得他。
竟然用逼这么把捏自己,真是太过分了,陆夏还敢看人下菜碟……
对身下人完全没有了一点怜惜,在冰冷的环境下掀起陆夏的衣服,把他的奶子按在墙上使劲的磨着,通红了又用手使劲掐。之前摸他就知道了,奶子变得比之前还要大,估计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已经跟赵正济上了无数次床,陆夏真是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做。
“慢点!!啊!!我逼好难受,别那么快呀。昂…昂…昂…”
力度太大了,陆夏的淫叫每一句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救自己,每一次撞击都把陆夏的身体按在粗糙的墙上摩擦,用力折磨着陆夏的奶子,还把那根捆成粽子的鸡巴按在墙上摩擦。
那根可怜的肉棒哪能承受住这些,已经被折磨成紫色,捆成了这样,还要在粗糙的墙面上被研磨,微弱的反抗被轻易的制止,只好大声地求救,“我错了,呜呜……别磨……我好疼。”
“疼就对了,这墙就是让你疼的,可治不了你的骚。”黎清听到陆夏说疼才满意,墙什么的哪有他好,逼里它能插进去吗?真是的,陆夏可真没有眼光,“给我疼着,记住了,以后再也不能靠着墙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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