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解开心结,母狗姿势轮流后入烂,被男人们轮流尿B肚皮鼓起(2/2)
“好吃吗?”他走过去也坐在了汪鹤岺身旁,目光温柔地看着他吃东西的模样,“抱歉,我回来晚了。”
汪鹤岺抬眸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小口小口地像只兔子继续吃。
两兄弟像是守护神似的一左一右盯着他,于是原本还很有胃口的汪鹤岺顿了顿,在吞下嘴里的糕点后小声喃喃,“别这样盯着我。”
戴泉泽给他倒上新的热茶,眼巴巴地看着他,“今晚可以……一起睡吗?”
“……”汪鹤岺张了张口想拒绝,可脑海里却闪过之前看到戴泉泽睡在门外的模样,小毯子落在他的脚边,威风凛凛的狼变成了看门狗,原本打算一整夜都守在他的门口。
于心不忍,汪鹤岺垂下眸子,说出的话如同气音,差点让人听不见,“那……那就一起吧。”
又过了一个月,汪鹤岺平安生下了一个宝宝。
虽然他们对他百般呵护,可汪鹤岺在生产结束后又疼又累都不肯睡过去,他睁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满脸大汗地嘶哑喊着,“别……别把他抱走。”
医生和护士很诧异,以为他只是单纯地想让孩子放在身边,于是只能走出去和外面的两个男人解释。
听到汪鹤岺一切都好,戴家兄弟第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缓慢的疼痛这时候才在胸口泛滥开,而最没有耐心的戴泉泽急急忙忙想要走进产房看那个人,而身为兄长的戴月浓则安排好了后续所有的事,并且和医生进行了长达十几分钟的交流。
睡梦中,汪鹤岺都把孩子紧紧地抱着,一点都舍不得松开。或许在他的内心,戴家兄弟再怎么样也不会善待戴览的孩子,即便他是自己的骨肉。
之前郑重跟他说过的“视如己出”根本没有半点分量,汪鹤岺一个字都没信。
整整一个星期,他甚至都不肯让他们靠近两步以内,像是护崽的母兔子躲在床上瑟瑟发抖,而他们则变成了垂涎兔崽子的恶狼。
或许这里面主要的因素,是每次汪鹤岺在床上喂奶,两个男人都虎视眈眈地瞪着嘬他奶头的孩子,一副不乐意不高兴的模样,更是吓得汪鹤岺胆战心惊。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汪鹤岺对他们都有着很强的戒备心,这让戴家兄弟觉得之前的努力都白费——因为这个刚出生的小宝宝,汪鹤岺想逃走的心思估计胜过曾经任何一刻。
果不其然,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他再次逃之夭夭,然而这一次盯着他的人不仅仅只有戴家。
这一次他的出逃,差点把戴家兄弟的命都彻底搭了进去。戴泉泽护着他离开交火地点时为他挡了子弹,弹孔穿肩而过,手臂被深深砍了一刀,雨水将他身上的血腥味扩散开,他却只是将汪鹤岺深深压在怀里,柔声安抚着。
而另一边,护着初生宝宝的戴月浓为了分散对家的火力与他们分道扬镳,差点毙命。
他们两个守在了手术室门口,戴泉泽的状态很不好,不肯去休息,伤口也只是草草处理。汪鹤岺没想到自己出逃会害他们受伤,此刻戴月浓生死未卜更让他惶然无助。
戴泉泽却一点怪他的意思都没有,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把他揽到怀里,“宝贝,没事的……他强得很,肯定只是小伤。”
汪鹤岺屏住呼吸,他看到戴泉泽的眼眸里全是血丝,哑声喃喃道,“对不起,我……”
“不关你的事,是我们没处理好,反而把你卷进来了。”戴泉泽亲了亲他的额头,“没关系的宝贝。”
这一场风暴来临得悄无声息,在戴泉泽中枪,戴月浓濒死的险境里,汪鹤岺第一次体会到那种即将失去这两个人的恐惧。刺骨的寒意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也是他第一次正式了自己内心的感情。
曾经心动过,因为戴览的强迫而尽可能将这种情绪碾碎。而之后戴览离世,他被两个人压在灵堂上肆意折辱,内心绝望无助到恨不得死去。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他们施展报复的工具,就算是给予的温暖再多也不敢奢求是真的。可事到如今,他又怎么能再这样欺骗自己?
戴月浓伤得很重,为了保护汪鹤岺的宝宝他几乎是被逼到了绝境,能捡回一条命简直就是万幸。可当他一睁眼,在看清自己弟弟和汪鹤岺后第一句问的话竟然是:“孩子呢?”
汪鹤岺怔了怔,忍不住就红了眼睛。
两个月后,大雪。
经过那次生死一线的枪战,戴家兄弟彻彻底底解开了汪鹤岺的心结,虽说有时候他们还是会担忧他是不是哪天又会跑掉,可起码汪鹤岺在那次受伤之后再没主动和他们拉开过距离。
而在此期间,戴月浓提前得到了心上人的青睐,和他做爱了。甚至戴家二少爷,如今的当家家主可以骄傲自豪地说,是汪鹤岺主动的。而这件事情,戴家三少却根本不知道。
那一天汪鹤岺不小心闯到他卧室里,刚好看到他在换衣服,男人的后背伤痕累累,刀伤和弹孔的疤痕非常狰狞。
汪鹤岺眼巴巴地看了看,一双眸子又跟兔子似的红了,还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伤,哑着声音问是不是很疼。
戴月浓向来不会和他弟弟一样花言巧语,可这一次他却温柔的神色,压低声音回复,“你推开我的时候最痛。”
汪鹤岺被他这句话说得要哭不哭,而后又被他拉着手心坐到床边问,“你现在还不放心我吗?我保证,我对他就跟对我亲生的儿子一样。”
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泉泽也是这样想的。”
汪鹤岺吸了吸鼻子,他这副柔软的样子却让戴月浓忍不住像自己弟弟那样得寸进尺。
他凑过去,在汪鹤岺的耳朵旁边吹气,“可我也很想要一个我和你的孩子。”
回应他的,是那个人瞬间涨红的脸,以及结结巴巴的一句,“什、什么……”
“我和你的孩子。”一字一句再次重复,而汪鹤岺更是下意识揪紧了他的衣袖,“我和你的……”
他似乎有些茫然,耳朵尖红红的,隔了一会咬着唇好似真的在思考这个愿望实现的可能性。
紧接着,戴月浓把他压在了床上,“愿意和我做吗?”
那天晚上,戴月浓半哄半骗地让汪鹤岺和他玩了骑乘,生过孩子的大奶人妻在他的腰上扭着动着主动吞吃男人鸡巴,骚得简直让人想不起来他白天温柔清冷的高岭之花姿态。直到后来被射得肚子都鼓起来,戴月浓才放过他。
这件事情因为是瞒着带孩子出去的戴泉泽做的,于是就变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
戴月浓心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汪鹤岺却因为这事,面对戴泉泽时总有些别扭,就好像他是背着自己丈夫偷情了的小骚妻一样。
所以后来他和兄弟两越来越亲密之后,在面对戴泉泽时总是会答应他一些过分的要求。
譬如眼下,男人“不小心”把一杯上好的红酒淋在自己的胯部,让汪鹤岺跪下去给他舔。
高贵优雅的男人泰然自若地坐着,朝着汪鹤岺扬了扬下巴,“宝贝,你不是说了今天什么都听我的么?”
他倾身在男人蹙起的眉心印下一个吻,“快一点,老公想念你小嘴的滋味。”
直白淫靡的字眼,泛起的却是令人颤栗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