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叛徒(孟x商 剧情亢奋状态下正入抱C羞辱扇巴掌踩脸(2/2)
“喜欢我的枪吗,你淫荡的屁股?”
他把商越抱起来,突然悬空的男人肠道一下子夹紧。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吐露出恶意的言语。商越默然不答,眼神冷漠,孟阎就把他按在墙上,咬着他的皮肉抱着一次次操到最深,直到那双淡漠的灰眼睛失了神,咬紧的牙关里泄出无法控制的呻吟。
“你喜欢,你这个傲慢的婊子。”孟阎松开口,欣赏自己的牙印。他一巴掌扇到商越的脸上,很清脆的一声,然后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男人扔到拘束架上。
暴戾的雇佣兵笑得灿烂,他把努力往前爬的男人抓着两条腿拖回来,一巴掌扇得臀肉红肿。商越蜷缩在台子上颤抖,被两只手掰开腿,这次是从后面狠狠撞入。
孟阎掐着他的后颈疯狂顶弄,阴茎一次次撞开层叠的肠肉。商越被按在台子上,脸颊在冰冷的金属上压得变形,在窒息感下几乎发出不了声音。他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了后穴那一处的触感,被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粗暴侵犯。
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深处。但是一切远没有结束。绿眸幽亮的狼人亢奋未褪,只是喘了口气就再次抓住台子上无力动弹的男人的脚踝。商越呼吸都还没平复下来又被翻了个面再次操进体内,咬紧牙关挤出几乎是气声的咒骂。
但很快,他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
商越清醒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正赤裸地躺在地上,双手已经松了绑。身上尤其是下体清凉,似乎涂了药膏。浑身依旧是一种被揉碎了又展开似的疼痛,夹了夹后穴,里面似乎也塞了什么,冰冰凉凉的。
他可能静静地躺了十几秒左右,就感觉到一阵门被打开时掀起的气流,一双被战术裤包裹的小腿迈进视野,裤腿压进高帮的军靴里,不紧不慢地走到他身边,停下。
孟阎蹲了下来。
“你可能稍微有点骨裂……自愈的速度太快,不敢大幅度挪动你,先在地上躺会儿吧。”他那双绿眼睛显然已恢复清明,伸手探了探商越的额头,“后面塞了药柱,帮你恢复的——有点低烧啊。”
雇佣兵站起身来,“滴滴”的几声,应该是在调试空调。
“我他妈第一次见自己赶着上来送死的。”孟阎边调试边咕哝,“不拒绝就算了还撩火,你是有多信任我的自制力啊?”
默认商越没力气回答他,雇佣兵自顾自下了结论:“商越,你他妈就是个迟早把自己玩死的疯子。”
孟阎转过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地上伤痕累累的男人因为他的话语露出一个浅笑,那笑容里有一丝微妙的嘲弄与睥睨。
“还笑呢。”孟阎没好气地说,“笑吧笑吧,嘲讽老子吧。老子硬生生憋着一口气,没他妈敢把你操废了。”
商越挂着那一丝笑意闭上眼,出口的嗓音沙哑:“你靴底干净吗?”
“什么?”孟阎诧异地冒出两个字,才恍然大悟,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慢慢走近一步,抬脚,军靴直接碾到了商越脸上,让男人的脸被迫侧了过去:“不干净又怎样?”
孟阎语气讥讽,靴底轻慢地踩着商人干净的面颊。他脚下这具涂满药膏的满身伤痕的身体微微起伏,本来疲软的阴茎竟然慢慢充血勃起。
“你真他妈贱啊,”孟阎踩着他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地上赤裸的虚弱男人,“其实你压根不希望这是干净的吧?如果说我告诉你我刚从刑讯室出来,脚上沾满了血,你是不是就要兴奋得直接高潮了?”
商越在军靴底下闷笑了一声。
“算了,”他懒洋洋地说,“我只是喜欢你的靴子。”
孟阎还没弄明白这句话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商越咳了一声,哪怕被踩着脸也相当理直气壮地宣布:“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孟阎:“……”
孟阎悻悻地收回脚,打开门出去前还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声:“不舒服了要说啊,这房间收音可好了,我听到就会过来的。”
商越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大概意思是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孟阎郁闷地离开娱乐室,关上门。
他在门口换下军靴,下意识拎起靴子看了看。嗯,干净的——特么的这可是他专门在这儿留的用来换的靴子,那当然干净了。
商越的性癖好像有点能理解又好像有点他妈的怪。
被赶出自己的娱乐室的雇佣兵靠在门边,深沉地给自己点了根烟。
……靠,想起那句话是怎么回事了。
这他妈,不是他挨操时跟商越扯赖皮说过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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