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利益交换（1/2）

提到了杜纪云，秦柏岳不得不和他换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于是他把俞牧驰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地方真气派，难怪云哥会愿意和你来往。”俞牧驰摘下茶色墨镜，毫不客气地在皮沙发的正中位置坐了下来，“客套话我不多说了，你和云哥一个月几次啊？”

“…啊？”没有料到对方会那么直接地问这些隐私的问题，秦柏岳差点被眼前的地毯绊了一跤，手里纸杯的水差点全洒了，“咳，这个和你没关系吧…”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谈的。要是以后你有了云哥的孩子，不也是迟早要来见我们蟠龙城的老大的吗。”俞牧驰翘起二郎腿，饶有兴味地盯着秦柏岳办公桌上的一个沙漏装置，“那个能动吗？”

“什么东西？”秦柏岳平复了一下心跳之后把待客的水杯端到了他的面前，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他看到了入职一周的时候父亲的大客户给他送的水晶沙漏，“那个只是个装饰品。”

“哦…装饰啊…看来秦老板平时家里应该很豪华吧？是不是避孕套也用特别贵的那种？”

“你究竟想问我什么？别再提一些无聊的东西了。”秦柏岳开始不耐烦。

“没什么，想着秦老板以后可能是咱云哥的伴儿，我来提前打好关系，方便日后办事嘛…”俞牧驰眼睛乌溜溜地转着，一点也不像在说实话的样子。“你也听到了，我只是老大的养子，人也不及云哥有能力。要是他一生气，说不定就把我给‘嘎’了。”

他用手在自己脖子那里做了个切割的手势，翻白眼的表情是让人不忍卒视。

“你是养子…那小云又和你们老大有什么关系吗？”重逢一个多月来，他也从来没听杜纪云提起过他与老俞的关系，今天难得来了一个知情者，秦柏岳突然想和他多聊一些。

“诶，你在套我话呀，秦老板？”俞牧驰抬眼，狡猾地笑了笑，“要是我告诉你太多，云哥生我气了怎么办？你总得给我点什么好处让我考虑考虑要不要交换情报吧？”

“我可以给你钱，”秦柏岳爽快地提出了条件，“不过是在我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

“钱虽然好……”俞牧驰交握着双手，十指缓慢地交错扇动着，“我更想要多了解一点云哥，就以我们彼此了解的他的信息作为交换筹码，你觉得怎么样？”

秦柏岳迟疑了一下，他不知这个人了解杜纪云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因此不敢立刻回答。但是对方开出的条件又确实对他有很大的吸引力，因为与其等待不得力的私家侦探的回报，倒不如让这个在蟠龙城内部混过的男人来告诉他第一手信息。

“放心，我这个人办事能力虽然不怎么样，脑子里还是装了不少事的，”他松开双手，用右手在眼前比了个OK的姿势，“…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秦老板。”

两人之间的交易很快成交了。

他把小云在离开永正前的一些信息告诉了俞牧驰，而对方则把蟠龙城和老俞及杜纪云之间的联系都讲了个清楚。

“原来你和云哥是老相识啊，难怪他愿意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