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2/2）

“我认为是后者，目前看来，灵魂的强度只影响原初吞噬的时间，而不影响出现休止期的时间。并且，我研究过不少灵魂，在落地之后成长型几乎为零，无论是天使、恶魔还是人类。恶魔的灵魂因为受过原初的历练，可能还会更粗糙也更强韧一点。如果不是那位名叫亚历的天使天赋异禀的话，天使的灵魂可能确实更适合原初核心一点。”

画卷上带着光环的小天使一个一个被抓手放在了去往原初工厂的传送带上。维瑟举起双手摆了个无辜的表情：“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天使的灵魂和地狱的子宫怎么可能会融合在一起，要知道我连将恶魔的灵魂和艾布纳的灵魂融合在一起都做不到，天使和恶魔的相性更差，要不是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性了，我怎么也不会把这条当做假设讲出来。”

道伊尔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说道：“所以，被当做目标的可能是阿扎里亚斯？而库恩只是一个幌子？”

“这就要看那人的意思了，毕竟多杀一个总是好的。要不是原初不会产生灵智，我都要怀疑是它主动诱导了你们。”

“那我也…？”

“你终于发现了，虽然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去原初，但意外死在原初的你绝对是极好的养料，不是吗？总之，你还是劝劝你那上头的审判长吧，你们三个人打起来绝对是‘他’最想看到的。”

道伊尔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后继续问道：“那以命换命的复活术你又知道多少？”

维瑟摊了摊手，表示：“完全不知道。你就算不限定前面那个词，我都不会在这个世界找到第二种复活术，永恒对恶魔来说是既定的事实，除了我以外谁会在乎死亡这种不存在的东西。也许是编出来为了骗你们的，也许是真的，如果我有时间或许还可以研究一下，但现在不行。”

道伊尔眼睛转了转，固定在维瑟旁边的位置问说：“那他最近怎么样？”

维瑟随手给艾布纳设置了一个虚拟结界，在里面道伊尔和维瑟仍然会延续之前的话题翻来覆去的聊。

维瑟回道：“我有时候会庆幸我是只恶魔，所以才能救得了艾布纳，有时候又会想为什么我会是恶魔，让艾布纳遭受这些。”他叹了口气，说道：“恶魔的魔力对人类来说太烈了，我之前复活的实验体从没观察过这么长时间，所以我不知道他的灵魂会承受不住。但用你的魔力中和后会好很多，我在尝试引导他的灵魂适应我的魔力。之前的魔力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我如果再压不住艾布纳灵魂的躁动，他很快就要发现了。”

“那让我来复活艾布纳会不会好些。”道伊尔说。

“没用的，他的灵魂是用我的魔力建的根基，虽然能利用别人的魔力巩固艾布纳的灵魂，但我是抽不走的。”维瑟自嘲地笑了笑，用手狠狠地拍了两下脸颊，说道：“我一定能救回来，无论要耗费什么。”

道伊尔没做声，伸手拍了拍虚像的肩膀。

第二天，道伊尔路过人界时，给维瑟带来十几管天使的魔力，纯的，还有几根蓝针水晶。

艾布纳拿起架子上的粉色试剂，在手上晃了晃晃，问道：“这是什么？”

维瑟看都没看就回说：“春药。”

艾布纳又拿起旁边黄色的一管，捂在手心里看着会发光的液体，问道：“那这个又是什么？”

维瑟回说：“烈性炸药，很危险的。”

艾布纳又看向蓝色的液体问说：“那这个是道伊尔的东西吗？”

维瑟疑惑地抬头看他，差点以为他真被自己变成恶魔了，要不然怎么能感觉到魔力。只见艾布纳解释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很熟悉。”

维瑟说道：“熟悉就对了，润滑，根据你的要求改的。不要太凉，不要奇怪的功能，做的时候不能发烫，时间太长不能打沫。”

艾布纳瞪着眼睛看手里的液体，赶忙放回了架子上，听到维瑟的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骗了。他咬牙叫道：“维瑟！”

维瑟笑嘻嘻地回道：“诶，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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