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2.第672章 你自己做个了断吧！（2/2）

她苦笑一声，看来他们师徒，是真的命该如此了。

一样的爱错了人，做错了事，最后落得这般下场，实在是怨不得任何人。

“云冰玘，对不起。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说这句话，却始终没能说出口。如今，我已经这个样子了，死不足惜，更不敢奢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当年，是她错了。

“哈哈哈哈！”云冰玘冷笑：“木莲，一句对不起，能改变什么？是能让云家一百多口人活过来，还是能让我的孩子活过来？你知道胎死腹中是什么感觉吗？你不知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因为你不配，你不配去做母亲！连徒弟你都能教成这个样子，看来，还真是老天爷长眼，叫你看清楚你自己什么德性！”

几十年的恩怨，一句对不起，又有什么意义？

仇恨，云冰玘不是放不下，她也知道，她就算杀了木莲，也什么都改变不了了。一切都不会再重来，云家一百多口无辜的人不会活过来，她的孩子也不会活过来，她无论再做什么，都只能是徒然了。

只是木莲活着一日，她心里的这根刺，就永远也拔不去。所以她还是要报仇，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自己心里稍微的好过一点儿，可以欺骗自己，终于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了。仅仅如此。

云冰玘扔给木莲一把匕首：“我不会亲手杀你，我怕脏了我的手，因为看到你，我都觉得恶心。你不是要忏悔吗？好，那你就自己做个了断吧！”

她不愿意当着南宫樾的面，亲手杀了木莲。

因为她知道，这么多年，南宫樾的心里，比她还要难以安稳。如果是她亲手杀了木莲，她自己是痛快了，南宫樾却只会更加的悔恨，悔恨当年是他为她和云家招来的这么一个祸患。

多少年的恩恩怨怨，总要有个了解的，她亲不亲手杀掉木莲，只要木莲死了，那这一切的一切，就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