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远哥哥,和我做吧。”(2/2)
叶君澜因车祸意外去世,一家三口前来吊唁。谢崇迎娶谈菁,贺谦远百忙之中抽身回国参加婚礼,代缠绵病榻的父亲和忧思过度的母亲向二位新人道贺。
谢之尧自记事起到十二岁,除了照片和视频通话,就见过贺谦远这两次。他们关系生疏,没什么话可讲,见面也只是礼貌招呼。贺谦远当年割爱赠予的十八子,早就不知道被喜新厌旧的谢之尧扔去了哪里,多年来不曾缺少的生日礼物,也已经忘了是些什么东西。
第三次见面,是在贺悬的葬礼上。谢之尧十六岁的尾声,与前两次见面不同,当时的谢之尧好似磨圆了锋芒,一身温和的少年气,主动张开双臂拥抱了深更半夜坐在湖边静默流泪的男人。
那晚薄云如纱,月色溶溶,湖光树影美不胜收。肩窝被眼泪淋湿,谢之尧轻声安慰,将在街边商店一眼相中的手帕送给了他。
少年心跳平稳,胸膛单薄却暖若春阳,乌黑发梢拢着一段冷白脖颈,淡香悠然浮动,成为落在贺谦远心间的月亮。
谢之尧高中毕业,贺谦远瞒着他千里迢迢回国,精心布置了一场惊喜,最终却只把他从酒店床上抱回自己的房子,里里外外擦洗得干干净净。
谢之尧清醒后引诱他,赤身裸体坐进他怀中,抓着他的手抚摸自己,被拒绝了也不气馁,哑着嗓子发浪:“谦远哥哥,真的不要我吗?好想被你干。”
贺谦远皱眉,眼底沉着火气,连名带姓地叫他:“谢之尧,不要作践自己。”
“上个床而已,怎么就作践自己了?”谢之尧扭腰磨蹭,得逞似的笑:“谦远哥哥,你硬了。”
“谦远哥哥,和我做爱吧。”
做爱做爱,没有爱也可以做。
皎皎天上月,落为泥中雪。贺谦远抱住谢之尧,忽又觉得他更像一块遍布裂纹的玉,稍一磕碰就会彻底粉碎。
遭受处男班长摧残了半宿的身体在贺谦远手心里化为一湾春水,被灵巧的手指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被插原来可以很舒服这件事,谢之尧最初是在贺谦远身上体验到的。
云雨止息,谢之尧坐在床边抽烟,赤红火星忽明忽暗,烟雾弥漫,模糊了他的轮廓。
贺谦远给他披上衬衫,也捏起一支香烟咬在唇间,低头借火。
“毛病。”谢之尧轻嗤,耐心等他点燃。
二人一起吞云吐雾,安静享受这片刻的惬意。
许久,谢之尧淡声问:“准备结婚了吗?”
贺谦远:“嗯。”
近年来母亲柳曼莎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说句不好听的,也不知道撑得住几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亲眼看着贺谦远结婚生子。
贺谦远年轻时也滥情,不同于谢之尧的名不副实,他是真的男女不忌。恋爱谈过几段,悄无声息有之,轰轰烈烈亦有之,但都没能定下来。目前预备培养感情的结婚对象,是柳曼莎钟意的珠宝集团千金。
“挺好的。”谢之尧抖一抖烟灰,“祝你幸福。”
“多谢。你呢?有遇到喜欢的人么?”
“有啊,见一个喜欢一个。”
“你啊。”贺谦远摇头失笑,劝道:“还是得稍微节制一点,注意身体。”
谢之尧斜睨着他,“有脸说这种话?”
“啧。”贺谦远夺走他的烟,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摁灭,长臂一伸将谢之尧揽进胸怀,咬着耳廓低语:“如果我不知节制,你现在肯定爬都爬不起来。”
衬衫滑落,手指覆上肌肤,气氛又变得暧昧。谢之尧朝着贺谦远的脸徐徐吐尽最后一缕烟气,眉眼如钩:“不采取实际行动,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啊,叔叔。”
不谈辈分,他们的年龄差确实足以成为叔侄。但贺谦远并不喜欢这个称呼,会让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啃的这颗草嫩得有多罪恶。
“真是欠操。”他轻斥。
话音刚落,谢之尧便又被压在床上,一条腿搭上臂弯,贺谦远握着硬起来的阴茎抵住穴口。
刚钻进一个头,便听得房门被敲响。
谢之尧咬他的手指,“别管,继续。”
阴茎尽根没入,肠道被填得严严实实,酸涨感令谢之尧拧眉娇哼。他张嘴喘息,皮肤又渗出细汗,眼眸也湿润,缩紧后穴催促贺谦远动作。
敲门声愈加急促,像是笃定里面有人。不待贺谦远出声,谢之尧就暴躁怒吼:“敲你妈呢!滚开!”
门把扭动,谢之尧转头望去的同时一把抄起西装外套罩向贺谦远,心里脏话连篇:“你他妈没……”
锁门吗?
话音戛然而止,谢之尧与不速之客四目相对,听见贺谦远讥讽一笑。
西装外套没能遮住他,倒是恰好落在了身体相连之地,但不必亲自所见也能猜到底下是何种光景。
门口的酒杯残骸被踩得更碎,谈峥僵硬伫立,浑身血液凝固,心脏像被利器扎得稀烂,剧烈的痛楚窜上喉咙,他无法呼吸,几乎咬碎了牙齿,眼底充血发红。
贺谦远拉起谢之尧搂进怀中,展开被子盖住他光裸的躯体。这个姿势让阴茎顶得更深,谢之尧轻轻吸气,放松身体将局面交由他掌控。
“看够了没?”贺谦远轻抚他的后颈,脸色阴沉如水,毫不遮掩对谈峥的厌恶,“还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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