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想涩涩了,先涩一下子这样。】(2/2)
我老觉得周从不愿搭理我,听声音都不耐烦,瓮声瓮气的,老压着。后来我索性不说话,在游戏里撒气。
周从这时候喊了:“帮我……拿下浴巾。”
我哦了下,打游戏如痴如醉,一只手狂点手机,一只手拿东西,去找周从洗澡的格子。
手机里传出山鸡爽朗的笑声,“让让快推塔!”
于是我加速前进,循着水声,看也没看便把浴巾递了出去,隔着帘。
手伸半天没人来接,我心系战斗,催他快点儿。
不知什么时候水声停了,空房间里,游戏里音效噼里啪啦碰,几乎有回音。
周从盖上我的手腕,牵着我朝里带,在我手上慢吞吞又恶狠狠地捋了一把,有点儿像调情,舍不得摸,要省着点儿似的那种摸。我当下心里一毛,不可思议看向手背上的乳白色液体。
周从还捏了捏我虎口。
我嘴皮子上下哆嗦,说不出话。
山鸡在队伍里狂骂:“操你大爷的于让,动啊!推塔啊!”
我在这边狂骂:“操你大爷的周从,你他妈撸管不洗手啊!”
队伍频道再没人说话。我落了个被举报的下场,终于能潇洒离去,并理直气壮羞辱周从,但不曾想,我理直气壮,周从更甚。
他还没完事儿。
我气得话都说不利索,磕磕巴巴,最后骂了句操。
周从喘着:“你来啊。”
我,我他妈的,想去秋名山开一波冷静下。
接着他不再避讳,连水都不开,就在蒸腾的热气里,面向我,哽咽着玩自己。
七零八落里,我像一只被打掉的镜头,只摄下了白花花的晃影,仅有几个画面清楚。比如周从用手捋紧阴茎,骨节崩得紧紧的,指头红得要开花结蒂了。
我逃得飞快,一步停留都是在烧我的血要我的命:“……你快点儿,串串还在外面等着呢。”
他不回,事实上也无暇顾及。他嗓子更哑了,在空旷的浴室里回响,顺着墙壁很慢很慢地滑下来,被困在四方格子里,被揉搓,被爱抚,一遍又一遍呢喃着。
周从这时候又说:“你帮帮我,难受。”
我要疯掉了:“大哥你玩你的别搞我了……”
他轻笑起来,微微地喘:“你是不是硬了?”
“没。”
我不再开口。
周从癖好奇特,喜欢一边聊天一边自慰。最后我只听得一声低低的哼,还有纷乱的呼吸,通通上扬,在最顶峰终于开了花结了果,倾洒下来。
他没了,我也完了。
我冷酷地盯着手机,身体热情地翘首以待。
微信上山鸡发消息骚扰,满屏的问号和野鸡表情。我通通无视,对着灰下去的屏幕发呆。
要骂周从我有千百句,可现在我说不出来。对上他我总是,脑袋空空。
徐传传大概等久了,打电话来催。我在接电话的空暇里瞧见周从腰间绑着浴巾,他靠着墙,可能在看远方。水汽氤氲,我看不清他视线的终点。
徐传传的声音也像是蒙了一层雾,一切都潮漉漉的,我像在水里听岸上的人说话,周从和我一起躲在水底。
周从呆了会儿,总算不摆装逼pose,开始穿衣服。我拜托徐传传再等几分钟,她便挂了电话。
周从站着穿衣,我坐在凳子上,令人窒息的沉默笼罩了我俩。
我不知道我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周从怎么回事,但眼下显然,这是周从能干出来的事,只是我不像我。
我应该骂他,说操你妈骚什么,哪儿都能发情之类,但我忘了,词穷,导致我形势过于被动。
大概是美色上头,换个猛男帅哥都一样,我只是一时……没缓过来。
穿衣服总掀不出什么水花吧,周从一件套一件,规矩得很。
我试图轻松,打破桎梏:“你这算开胃菜吗?饭前来一炮?”
周从调笑:“不是我的开胃菜,是你的,喜不喜欢?”
好像开玩笑,可我难堪极了。
是啊,我他妈喜欢啊!
明明是他在做坏事,我怎么做贼心虚。
没在最开始就退出去是个大错,我确实受到某种显而易见的引诱,并等着看下去听下去,吞下去。
“你他妈脸真大。”我嗤笑。
“我这种撸管视频网上一部四十,你现场看还不开心?”
“那你怎么不去发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