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炮：小橙子用身体给老板解酒（1/2）

陶稚林的脚终于养好了，他迫不及待地就来GT报到，再不开张，他真的要交不起下个月的水电费了。张经理看着他那张可爱清秀的娃娃脸，又看看一旁栗澄，满意地点点头。

栗澄本来想等陶稚林能来上班了就把这个兼职辞了，但张经理一听就急了，好一通劝，磨得嘴巴都起泡了。陶稚林怯生生地看着栗澄，他初来乍到有些慌，心里还是想要栗澄留下来陪他的。最终，栗澄还是留了下来，反正他原本就是想找个兼职打发时间，现在这样虽然忙了些，但也挺充实的。

“橙子，你说我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都行。”

“这样吧，我就叫葡萄，我们俩就是水果组合，哈哈哈哈！”

“可以。”栗澄也被他逗笑了。

陶稚林很能吃苦，上手也很快，工作超级积极，很快就适应了GT的工作节奏。虽然他内里是个害羞腼腆的小白兔，但是为了多赚些钱，硬着头皮上，业绩也挺可观的，有时比摆烂的栗澄还要强上一些。

大家知道他和栗澄是一伙的后，连带着对他的态度也差了起来。不过陶稚林从小被欺负长大，被各种瞧不起和排挤，对他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倒是他听说栗澄和林焰的事情后，着实有些震惊，拉着人去角落讲起悄悄话。

“小橙子，你和Fme那个林焰，你们......”陶稚林没忍住好奇，干脆直接问栗澄本人好了。

“嗯，炮友。”栗澄淡定极了，“想问什么就问吧，看你快憋坏了。”

陶稚林确实憋得脸红，“你，你也是同性恋吗？”

“不行吗？”

“可是，可是......”

“放心吧，我们同一型号的。”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这条路挺难的，你真的想清楚了吗？”陶稚林突然认真起来，拿出了自己学长的气势，开始以过来人的语气对栗澄说，“你那么优秀，未来前途无限，有很多可能性，如果你只是因为猎奇而想和男人试试，那试过就还是回去那条平坦的康庄大道吧，这条路又黑又崎岖，我不希望你受伤的。”

“嗯，别担心了，我知道的。你领班叫你呢，快去吧。”陶稚林看着王领班黑着脸，不敢耽搁，小跑着过去了。

栗澄看出陶稚林眼中对他的担忧，但是自己的人生已经烂了，注定是要一条路走到黑了。

晚上栗澄又被梁经理借走了，其实那些公主少爷大多数是不喜欢栗澄的，谁也不喜欢被一个服务生艳压的感觉，但是梁经理就看中栗澄这张脸，那一站出去，连服务员长得都比明星好看，这不是倍有面子，更加彰显出帝豪的人品质高。

栗澄进到包厢里的时候公主少爷已经都坐好了，他默默地跟在领班后面上果盘上甜品，看着领班已经跪坐在一旁烫杯，置茶，武夷大红袍的浓郁香气染了一屋子人，显得氛围格外娴静雅致，像是午后在茶室约上三五好友话话家常，与帝豪奢靡的环境格格不入。栗澄安静退到一旁。

坐在正位的是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眉宇间不怒自威，一看就是个上位者。栗澄听着一众人的字里行间，初步判断他们应该是多是体制内的高官，中间那个邱书记该是最大的人物，组局的是坐在邱书记边上那个穿着长褂的男人，看着也四十多了。

前半局众人还是绷着的，品茗养性，高谈阔论，聊的挺正经的，公主少爷们也规矩极了，在一边乖顺地添茶倒酒，栗澄以为今天会很轻松的过去。但是到了后半局，那些正人君子的面具都被扯下，露出骄奢淫逸的本性。

包厢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公主和少爷们也开始各显神通，逗得客人哈哈大笑。领班朝栗澄使了个颜色，栗澄便直接上酒，几十万一支的罗曼尼康帝不要钱似的摆了一桌。

那长褂男人客气地朝邱书记道，“邱书记，请！”

邱书记满意点头，领班便带着栗澄开始上酒。

三杯五盏酒水下肚后，男人的劣根性就藏不住了，栗澄看到有个公主被摁在沙发上，雪白的大奶子像只兔子似的跳出来，被旁边的男人握在手里揉搓，她只敢小声地发出嘤咛声，而在座的所有人都早已见怪不怪。更有大胆些的公主已经整个人坐在人身上起伏，内裤扔在旁边，裙子下的光景不用说多淫靡了。

男人来帝豪无非就是找乐子和找财路，今天长褂男人明显是把邱书记哄高兴了，接下来的财路便通了，气氛自然放松开来，要多火热有多火热。

栗澄见到这场面，脸不红心不跳的，如果换成陶稚林，非表演一个自燃不可，这点让梁经理很是欣赏。他中间进来敬了圈酒，拍了拍栗澄的肩膀表示肯定，便又退了出去。

栗澄去帮忙加酒，走到一个男人身边的时候，突然被拉住了手。男人看着四十多，相貌很是普通，胜在清爽干净，但眼角的褶皱到底瞒不住岁月的痕迹。

这不是栗澄第一次被客人揩油，他由着人拉着他的手。

“喂我喝一口。”男人戏谑地看着栗澄，“叫橙子啊，就学她那样喂酒。”

栗澄的视线顺着男人的手指望去，就见一个公主一口一口地朝比自己大两轮的男人口中喂酒，红艳艳的舌头被男人叼住又放开，但她还要主动地凑上去让男人含。

栗澄转回头，盯着酒杯里红色液体，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男人等得不耐烦了，就要扯着人强吻，倏地栗澄手中的酒杯就被一只干燥的大手拿走了。

“刘主任，他是新来的服务生，不懂事，我来喂您。”疾枫温润无害的脸上挂了个讨好的笑，含了一口酒就朝男人口中渡了过去。他吻技娴熟，红色液体顺着唇角滑落，流到疾枫的脖颈上，看得人不禁想要去舔弄。

栗澄这才注意到原来疾枫也在，原来他不仅要陪女客，男客也行。

疾枫带着男人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栗澄，栗澄正巧也在看他，两人视线对上，疾枫冲栗澄眨了眨眼睛，露出安抚的笑容，看得栗澄有些愣神，在这些个公主少爷里向他释放善意，疾枫是第一个大概也是唯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谣言说栗澄要直接以兼职的身份来顶层做头牌少爷，从那以后，不仅在GT没人待见他，到了帝豪也总是被人酸。

“橙子，橙子，你来！”梁经理不知道从哪里闪现出来，一脸急切地朝栗澄招手。

“梁经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