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炮:一条白s的内裤在泳池中流浪(浪漫满分泳池lay(2/2)
“我曾经也是天之骄子,家境殷实,是老师口中的优等生,拥有无限可期的前程。六年前,父亲携款和小三跑了,只给我们母子留下巨额的债务,祸不单行,我母亲病倒了,查出来是败血症。”说到这里,疾枫自嘲地笑出声,“很恶俗很老套是吧?但这就是生活,它由无数个狗血垒砌而成,逼得人喘不上气。我才要开启的发光发亮人生突然就被熄灭了,拒绝了保研后,我成了一个见不得光抬不起头的男妓,但是没办法,我要生存下去。”
疾枫轻描淡写地叙说着那段无助揪心的过往,仿佛在陈述一段陌生人的故事。栗澄无法用三言两语去安慰,因为轻飘飘的话语并不能改变什么,生活中的很多人都在负重前行,他能做的就是在晨曦之初,做一个合格的聆听者和陪伴者。
“谢谢你听我说这些,橙子。这么多年了,我不曾对人倾吐过这些,我以为把所有的伤痛和苦难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就能麻痹自己,但其实麻木地活着也很痛苦,没有灵魂,没有目的地,像一缕被遗忘在尘世间的孤魂野鬼。”疾枫倏地转头看向栗澄,挂着熟悉的温和浅笑,但栗澄看着这抹笑容,只觉得有些难过。
说完这段话,疾枫便不再言语。栗澄顺着疾枫的视线看向天际的一角,那抹鱼肚白慢慢扩大,像水一样漫开来,粉红色的霞晕浮现,云层从黑色变成紫灰色又渐渐变红,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红霞越来越艳丽,阳光在厚厚的云层散射下像是打翻了五颜六色的颜料盘,橘红色、桃红色、朱红色、葡萄紫、淡粉色、灿金色,丹霞似锦,大自然总有最治愈人心的力量。“天要亮了。”栗澄楠楠道。
栗澄在晨光的沐浴下仿佛要变成透明,像只误入尘世的蝶,马上要振翅而去。
“怎么了?”栗澄感受到疾枫灼热的视线,回过头有些不自在的问。只是他没有等来疾枫的回答,而是等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在瑰丽的朝霞下,这个吻少了几分情色,多了几分浪漫。
栗澄的游泳学得并不好,一吻毕后,他有些力竭,微微喘着气,双手攀附着疾枫的肩颈,借着水的浮力漂在水面。
“要做吗?”栗澄被这一吻勾得身体蠢蠢欲动,在这样的时间和场景里,比起陶稚林拍照纪念,他更想酐畅淋漓地做一次,让身体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疾枫有些惊讶栗澄会主动提出在工作以外的场合和他发生关系,他犹豫道,“你和顾总......”刚才这个吻是情难自禁,但在明知栗澄是顾腾的人的前提条件下还把人吃了,有悖疾枫的原则。
“做吗?”这次栗澄凑得更近了些,两人的唇瓣只隔了一个毫米的距离,他用气音诱惑道。栗澄盯着疾枫饱满的下唇,魔怔一般咬了上去,力道不重,还碾几下,很涩情。他没等到回应,只当对方婉拒了自己,便识趣地退开了一段距离,“抱歉嗯唔......”疾枫的舌头截断了栗澄剩下的话语,他吻得很凶猛,这样的霸道激烈的吻法一点都不像疾枫的风格,但他突然就想要放纵一回,让冲动和本能主宰身体,让理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栗澄的话,那底线可以再降一降。
栗澄的身体越来越热,连带着觉得这一池恒温的水也像是要沸腾一般,疾枫托住了他的屁股,他便大着胆子探手去摸男人的阴茎。然而摸到手的并不是隔着柔软布料的滚烫肉棒质感,而是冰冷的金属材质,栗澄一怔,微微用力推开了疾枫。
“这是?”栗澄往水中看去,只隐隐看到黑色的一团,疾枫这么大尺寸的阴茎现如今委屈地被锁在金属材质的护盾下面,根本没有空间一展雄风,本应该高高隆起的三角地带被紧紧箍住,显得异常平整,让人看着就憋屈。
疾枫的眸光晦暗不明,他不想再去回忆昨晚被百般凌辱作践的场景,只看着栗澄道,“想做吗?”
栗澄点点头。
疾枫嘴角的笑容淡得难以捕捉,他把住栗澄的后脑勺,舌头再次灵活地勾缠上来,像是宇航员被拔了氧气瓶,疯狂地攫取掠夺栗澄嘴里那点微乎其微的空气,栗澄便再也无暇多想了,沉浸在这个疯狂热烈的舌吻中。
疾枫带着栗澄慢慢往水下沉去,栗澄突然就被水淹没,出于本能开始挣扎起来,他毫无准备,肺泡里的氧气已经很稀薄,就在大脑开始空白的时候,疾枫往他嘴里渡了口气,那种瞬间活过来的感觉不输于一个小高潮。
疾枫牵着栗澄的手往泳池中心游去,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贞操裤的钥匙被其中一个女客人扔进了泳池里,就在正中心的方向。
栗澄身上力气不多,象征性地摆动双腿,全靠疾枫的力量把他往前带。疾枫一回头,就看到阳光穿透水面,而栗澄又穿过那束因为丁达尔效应而有了形状的光线,柔软的发丝千丝万缕地散开来,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透白,像条迷路的小美人鱼,美得惊心动魄让人失魂。
突然疾枫放开了栗澄的手,往更深的池底潜去,栗澄心中焦急,那口疾枫渡进来的气已经耗尽,胸腔憋得钝痛,他摆动四肢想往上游去,扑腾半天却依然停滞在原地。
大概是小橙子带来的好运,疾枫轻松地找到了钥匙,他往池底一蹬,像鱼雷一般往上冲去,带着栗澄冲出水面。栗澄大口地呼吸着,如获新生般笑了起来,“你找到了什么?”
疾枫的气息也有些失稳,他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枚钥匙。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一把钥匙?”栗澄难得地露出了孩子般兴奋的神情。
“好橙子,想吃肉棒的话就帮我打开锁住肉棒的笼子吧!”疾枫把钥匙交到了栗澄手中。
栗澄懵懂地看着疾枫,在疾枫鼓励的眼神下,他吸了满满一口气,扶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往水下沉去,他看到了交错的鞭痕,绽开的皮肉在水里泡得发胀,在心口处还有个高跟鞋印子,再往下就是锁住疾枫大鸡巴的贞操裤了。
栗澄的心跳有些加速,即使在水里,他还是感觉两颊在燃烧,这种充满性侮辱的变态情趣工具让他在同情憋在里面的小小枫的同时,也充满了猎奇的心思。从外形看就是一条丁字裤,只不过材质特殊,很硬,像是特殊的合金,表面很光滑,三角区的护盾只有一个微弱的弧度。栗澄是尝过疾枫的肉茎的,勃起后很大且粗,根本无法想象疾枫是怎么穿进去的,即使疲软下来,那性器的分量也不可小觑,强行塞在这个没有弹性无法延展的空间内,一定很疼很疼。
栗澄找了好一会儿,才在胯上那一圈靠右的位置找到一个锁眼,他不敢再耽搁,在打开贞操裤的那一瞬间,疾枫低吼一声,被挤压了一晚上的阴茎已经通红,软趴趴地垂了下来。
栗澄探出水面,就看到疾枫一脸解脱的表情。他有些担心疾枫还能不能硬起来,“疼吗?”
“疼。橙子来帮我止疼好吗?”疾枫一贯温柔的声音像海妖的歌声一般,栗澄被蛊惑了,他又钻入水中,把焉了吧唧的肉虫塞进了口中,他小心翼翼地收着牙齿,憋着气,开始放松自己的口腔和喉部的肌肉,慢慢地把阴茎贴着舌头吞入口中,再退出来。为了不让池水进来,他小小的嘴巴紧紧箍住肉棒,让肉棒不会完全退出,如此反复,直到大肉棒完完全全地充血发硬,膨胀到最大的形态。
栗澄水性本就不好,憋不了太久,时不时要上来换口气,几番操作下来,吃力极了。浸透了水的头发乖顺地往下垂着,更加凸显了栗澄完美的头型,有好几缕发丝淘气地贴着栗澄不太明显的奶膘,被疾枫轻柔地拂到耳边。
“真乖!”疾枫发现了,平日里看着并不好相处的小橙子在性事上乖极了,让人又想欺负又不忍欺负。他把人捞在怀里,借着池水给人扩张。
栗澄真的脱力了,他软在疾枫怀里,再也不肯浪费一分力气,任人摆布,予取予求。因为在露天的环境里,他的呻吟声很隐忍,实在受不了了,才敢大点声叫,像只幼猫一样呜呜咽咽,惹人心疼。
疾枫的精已经憋了很久了,为了方便进入销魂洞,他用两只手指撑开肛口。
“啊!”水争先恐后地涌进穴道,栗澄忍不住往上窜,又被疾枫按了下来,勃发的阳具已经蓄势以待,疾枫几个挺身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角度一杆入洞。
“嗯......”不知道是不是在水里泡久了,栗澄只觉得特别撑特别胀,肠肉严丝合缝套住受了一晚上委屈的大鸡巴,不停蠕动挤压。
疾枫不由喟叹出声,吁出一口浊气,他帮栗澄把腿盘在自己腰间,两条大长腿开始蹬水,性器在大腿肌肉带动下不停地朝穴道拱去。栗澄穴道内最敏感的部位被磨得很酸,两条细腿哆哆嗦嗦挂不住就要往下掉,他整个人摇摇欲坠,没一会儿就被插得哭出了声音。
疾枫只觉得小穴里异常湿,不知道是被带进去的池水还是肠道里面被磨出来的骚水,这么湿又这么紧,这样的紧不像贞操带只会让自己痛,这样的紧让他又痛又爽,明明疲惫了一整晚,突然浑身又有使不完的力,让自己不停地朝紧致湿软的穴道冲刺。他抱着人游了几圈就来到了泳池边上的浅水区,在水中做爱很新鲜刺激但是也很难发力,被折磨了一整晚的小小枫急需发泄。
他把人压到池壁上,栗澄微微往后仰去,双手架在边沿上死死扒住。疾枫开始大刀阔斧地动作起来,栗澄像在坐过山车一般,时而冲高,时而下坠,失重感裹挟着高潮铺天盖地袭来,他被操射了。
疾枫很快也射出了忍了一晚的浓精,在池水中浸泡久了,栗澄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那股温温热热带着力道冲刷在肠壁的精液。他仰头长吟,小巧精致的喉结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被疾枫一口咬住。
“嗯哼......”栗澄闷哼出声,却没有挣动,露出光洁的脖颈任人啃咬。
等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栗澄以为要结束了,却没有想到疾枫只是在等他过了不应期,然后开启新的征途。
两人激烈的动作漾起一圈一圈的水波纹,扩散到大半个泳池。身体间激烈的撞击与纠缠引得水花四溅,哗哗的水声让栗澄面红耳赤。
一条白色的内裤随着激荡的水波在整片泳池中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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