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炮：涩情模卡，在镜头前被抠B（2/2）
栗澄摇了摇头，倒不是骗人，而是真没有，短视频火了好多年了，他却一直没有下载过相关软件。
“那可以加个微信吗？到时候我把修好的照片发给你，虽然原片已经很完美了，但后期我会处理一下背景然后调个色。”
“不必了。”栗澄又恢复了油盐不进的样子，冰冷得让人不敢靠近，但是露娜知道，这个小哥哥其实挺温柔的，配合度很高，全程没有不耐烦的样子，教养非常好。
“相识一场就是缘分嘛，哎呀，球球了，我保证不会骚扰你的，就发个照片！！”露娜有些急了，她就没这么舔过别人，但是眼前的人太有魅力，她不求别的，只求有个机会能够躺在栗澄的好友列表里面。
栗澄也是见识过露娜的缠功了，他妥协了，两人加了微信，小姑娘终于满意地放人离开。
栗澄原以为事情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露娜拍他的视频爆火了，粉丝直接突破百万。露娜把追他跑的那段视频也剪了进去，画面晃动得超级厉害，和最后精修后堪比顶流巨星的硬照对比后，形成了奇妙的反差，路人的留言也是各种舔屏。
栗澄没有平台的账号，他知道自己的照片出圈还是因为各种常年不联系的朋友突然来问视频里面的是不是他本人，班级群里面也有人来艾特他，通讯录里面的红色小点更是点都点不完，栗澄索性不理了。
露娜和他解释是一些娱乐经纪公司和模特经纪公司想找他合作，她就把栗澄的微信推了过去。
栗澄嫌烦，依旧没理。
秦书澈也看到了，立马打了电话过来质问栗澄怎么提前回了A市，他现在人在意大利，是跟着秦岸去谈生意的，没法立马回来陪栗澄。
“那你现在住哪里啊？”秦书澈那里还是半夜，他掐着时间等栗澄起床就来了电话。
“就和学长住在一起。”
“怎么又是那个娃娃脸学长！我在市中心有套房子，那里方便些，你去我那先住着，密码是XXXX......”秦书澈老妈子似的嘱咐了一通，把人的衣食住行都安排好了才肯睡下。
挂了电话后栗澄发了会呆，说起来也有一整个暑假没见秦书澈了，加上期末那个月被凌轻寒拘着，前后算起来都快三个月了，还挺想他的。
正当栗澄准备起床的时候，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看上去不像骚扰电话。
栗澄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声，问栗澄有没有兴趣做平面模特。
栗澄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搞来他的电话，估计还是因为那个火爆的短视频。他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镜头表现力，还以为只是露娜犯花痴说的恭维话，没想到还真的有模特经纪公司找过来。
栗澄说自己先考虑一下就准备挂断电话，女人却听出了他话里的婉拒之意，急忙把公司的基本情况、市场竞争力、模特的收入和发展前景都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往栗澄脑子里塞。
“你认识安吉拉吗？她就是从我们公司的兼职平面模特做起，短短三年时间，已经跻身国际超模前十，现在更是轻松嫁入豪门，过上了富太太的滋润生活。只要你有心，肯努力，未来一切皆有可能！你颜值条件这么突出，到时候多拍几个广告，很容易就出头了。你的身高虽然不突出，走不了超模路线，但是可以去娱乐圈拍戏拍电影，成为顶流也是指日可待，那年入多少亿都不是梦哇！”
这个饼着实有些大，栗澄可吃不下。不过模特兼职投产比大，时间又自由，也不失为勤工俭学的一个选择。
“拍摄一次真的有8000吗？”栗澄半信半疑问。
“呃......这个也看甲方的预算，但基本是在3000到8000不等，有的品牌方大方一点，一两万也是有的，像那些有点名气的小模特收入就更高了。当然，你刚开始没经验，薪资肯定没那么高，但是一个月下来，万把块也是轻轻松松到手的，主要还是取决于你的表现力和参与拍摄的次数。”
栗澄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女人开心地和栗澄约了面试时间。
模特经纪公司在CBD其中一座摩天大楼里面，占了一整层，里面都是些打扮时尚的年轻人，行色匆匆，看上去就很忙的样子。
栗澄在前台只等了几分钟，就看到了好几个面容姣姣，身材更是出挑的年轻男女从眼前路过，一看就是公司签约的模特。
看到这场面栗澄终于放心了，应该不是皮包公司，犯不着诈骗他这样的穷学生。
又等了会儿，HR踩着细高跟款款而来，她看清楚栗澄本人的样貌后更是欣喜若狂，要是栗澄成了第二个安吉拉，那她肯定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
两人大致聊了一下情况后，HR就要把栗澄带去见经纪人，毕竟模特这行看得就是硬性条件以及镜头表现力。
路上遇到了一个梳着背头，打扮讲究的男人，HR恭敬地叫了声汤总。
“来新人了？”汤浩比栗澄稍稍高些，长相中上，但全身上下收拾得很干净，每根头发丝都带着精致的弧度，他在看到栗澄的瞬间眼神亮了亮，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来面试兼职模特。”
“好，去吧。”栗澄垂着眼睛，没有看到男人眼中兴味盎然的精光。汤浩看着栗澄走远，目光停在那挺翘的臀部弧线上面不肯离去。
走过长廊又转了个弯后，HR小声对栗澄道，“那是我们的老板之一，以前公司还是个小工作室的时候，还会接一些平面广告，汤总就负责拍摄。他很厉害，得过不少国际上的摄影奖，也认识不少厉害人物，所以你进来了根本不愁没有项目拍。因为我们公司自己也会接一些广告拍摄的工作，肯定优先选公司的模特。”
栗澄点头表示了解，两人说着就来到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
HR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声，“进来。”
栗澄跟在HR后面，进了办公室就闻到一股烟味，他眉心轻跳，不动声色地观察起眼前的女士。
女人看向栗澄的目光很是凌厉，明目张胆地打量着栗澄，上挑的眼线让她看上去很凶，大红色的指甲更像是涂满了鲜血，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为厉鬼把栗澄掐死。
栗澄能够感觉出来女人并不喜欢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恶意不知从何而来。在听到栗澄是A大的学生的时候，和HR惊叹羡慕的反应不同，她只是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哟，A大，高材生呀，怎么纡尊降贵来混我们模特圈呢！”大概是和穷人仇富同样心态，这刻薄的女人也仇任何比她优秀的存在。
栗澄不知道怎么回答，HR连带着也有些尴尬，她掏出手机找出了露娜拍的栗澄，视频点赞已经三百多万了。“Linda姐，您看，栗澄的镜头表现力很好，您多费心培养一下，说不定就是第二个安吉拉呢！”
女人作为专业的模特经纪人，当然能够看出栗澄是个好苗子，老天爷赏饭吃，有天赋，居然还是A大的，她就是酸得不行，态度很差，“行了，有模卡吗？”
栗澄不解，“模卡？”
“啧！你来面试模特连模卡都不知道？！”
HR连忙给栗澄解释，“模卡就相当于模特的简历，就是把你最满意的作品放上去，这样品牌方一目了然，方便你接工作。Linda姐，你看露娜这个视频里的几张照片不就拍得挺好的吗？”
“风格单一，你见过只有一套照片的模卡吗？”女人不耐烦急了，“你带他去找小张拍几套照片。一套1000，我建议至少再拍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