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炮:25cm通直肠,像女人一样c喷(拳击手巨D攻)(2/2)
慢慢地,呜咽声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声再转成媚叫,把男人听得舒服了,转而又有了逗弄身下人的兴致。“大不大?”男人语气里充满了骄傲,雄性以大小定输赢,他自发育后就没有输过,身下这管大炮把多少人肏趴下早就数不清了。
“呜......大啊......好大......”栗澄整个人酥倒在沙发上,被男人的大家伙支配了神智。
一开始栗澄只是露出个白得晃眼的屁股蛋,但是操着操着,他的下半身就全裸了。
栗澄的肤感太好,又软又滑,让男人爱不释手,原本只是想随便找个洞泄泄火,现在却迷上了肌肤相贴的感觉,两个人都流了汗,带着火热滚烫的体温黏腻在一起,将这把欲火燎得更盛。
“你猜我这根让你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有多长?”男人恶劣地将埋在栗澄深处的性器抽了出来,重新抵在穴口缓慢推入,“用你的骚逼好好丈量一下!”
男人把栗澄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全部的茎身都被栗澄吃了进去,可惜底部被囊袋拦着,否则以男人的手劲,恨不得把两颗蛋都塞进去。
栗澄被男人的阴毛扎得好痒,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打通了,好深好深,像是顶到了其他的脏器一般,让他心慌害怕,但是好爽啊,在擦过肠壁顶到最里面的那瞬间,他的大脑里有烟花炸开。
男人停下了动作,让栗澄也有机会缓一口气。
“快说,多长?”
“2......20多厘米啊啊啊......21,23呜,我不嗯不知道,停下!不行了,不要动!不能动呜呜呜......”很显然栗澄的回答没能让男人满意,他高速地抽插起来,按着栗澄的腰,像个程序失控的马达,变成一堆乱码,疯狂挺动,栗澄越是尖叫,他就越是疯狂!
栗澄的手死死掐住男人的胳膊,都是硬邦邦的肉,说不上是栗澄的指甲更痛还是男人的手臂更痛。
突然栗澄就开始颤抖起来,仿佛痉挛一般,他已经失声了,眼睛都微微翻白,像是承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感,差一点就要休克了,然后一股要命的酸麻感直冲天灵盖,栗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是下身失禁了,他感觉到有液体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涌出。
他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低笑,“呵呵,你真是个宝贝,居然像女人一样潮喷了,把我的地毯都弄湿了,把你的小逼卖了都赔不起。哦,对了,是25厘米!被25厘米的鸡巴操过吗?”
栗澄久久不能缓过神来,他双目呆滞地顺着男人手指看向地面,不是尿,是透明的,从他后穴喷出来的骚水,呜呜呜呜,他被操坏了。
栗澄的身体还会时不时地抖个哆嗦,男人哼哧哼哧喷着粗气,把人像只小鸡仔一样提溜到擂台边上,提着栗澄的屁股就干了进去。
栗澄的两条腿还在打颤,身后的撞击太重,他根本就站不住,只能扶着拳击台的围绳,随着男人的动作左摇右摆,摇摇晃晃,几次差点瘫倒下去,都被男人孔武有力的手掌提了起来。
男人愈战愈勇,好久没有肏到这么爽的屁股了,又敏感又耐操,肏到底还会喷水,他双眼微红,上头了,直接把人扛了起来扔进了拳击台。
栗澄摔到地毡上,没觉得多疼,只是觉得晕乎乎的,他的脸还贴在台面上,突然感觉到震动,是男人走了过来,天赋异禀的巨物依然雄赳赳的昂着头,像杆长在男人身上的冲锋枪,上面被淋满栗澄的淫水,亮得像抹了层油。
“起来!”
栗澄听到指令,想要爬起来,但虚脱的身体才刚撑起来又摔了下去。
男人有些凶地抄起人,“抱着沙袋。抱紧了!”
栗澄细白的手臂微微颤抖,他听话地抱紧沙袋,还没站稳,就被男人顶得一个趔趄。沙袋会晃动,男人的性器时常脱出,但是男人却非常激动,拳击是他最喜欢的运动,家里人反对他玩,他却热爱非常,这是第一次把人带上拳台来做爱,兴奋又刺激。
他把着栗澄肥美的肉臋,像在出拳一般,每一记都快准狠,时不时会在对方放松警惕之际,戳在意想不到的点上,给人来个措不及防。
栗澄没坚持多久,实在抱不住了,瘫倒在地,男人跟着压了上来,低吼一声,加快鞭挞的速度,噗嗤噗嗤的水声夹带着闷闷的肉体拍撞声,频率不停加快,最后男人抽出巨根,自己撸射在栗澄的背上。
他用龟头把白色的浊液涂开,甚至还在白缎一般的背脊上写了五个字母,让栗澄来猜。
栗澄狼狈地喘着气,他不知道被捅射了几回,差点就撅了过去,哪有心思去分辨男人在自己背上写了些什么。
“呵呵,写的是你,b-i-t-c-h,sluttybitch,骚婊子!”大鸡巴软下来分量比一般人全硬时期还大,沉甸甸地挂在两腿直接,挺像德国肉肠的。
栗澄躺在精液里,香汗淋漓,头发都湿哒哒的,他看着男人戴上拳套,砰砰砰连砸了好几下,沙袋被打出去又飞回来,栗澄的心脏也跟着砰砰砰地跳,他居然和沙袋产生了共情,男人太凶了!
栗澄放缓了呼吸,他害怕男人突然发作,朝他挥拳头,当男人戴着拳套走向他时,这种恐惧到达了顶点。
“舔!”栗澄紧闭的眼颤了颤又慢慢睁开,就见一个红色的拳头在自己眼前。
这么脏的东西,怎么舔!他宁愿吃鸡巴也不想舔这破玩意儿!
“我叫你舔!”男人面无表情的样子十分骇人,仿佛让栗澄舔他的拳套已经是一种恩赐,尔等贱民还不快快接赏!
栗澄深呼吸后,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一口,他心中嫌恶,面上却不能显露出来,是人格受到践踏的感觉。
眼前的男人和之前上过床的男人都不同,他付了钱,自己就得给出相应的服务。栗澄想起了疾枫,那个温柔的男人时常会露出忧郁的眼神,是屈服后的不甘,更是败给金钱后的无奈,而今自己也堕落了。顾腾说的没错,有无数种方法还钱,但是他却选择了最自甘堕落的那一种。
栗澄是自己打车回去的,凌晨的马路车很少,就像是上完一个普普通通的夜班回家,没有人知道他刚刚卖淫结束。没有体贴的情人,只有冰冷的金钱交易。
第二天醒来,栗澄收到了银行卡到账五万元的短信提醒。
呵呵,一晚上五万,又是多少人一年的工资呢!
直到此时,栗澄才真切体会到自己宛如商品一般被明码标价,被放到市场上挑拣。在收下钱的那一刻,约炮就成了卖身,在人格上已经是低人一等,失去的尊严被换算成人民币,人见人爱的人民币。
但是,又如何呢?比起尊严,人民币是实实在在能看到的,快感是实实在在能享受到的。
随便活着罢了!
Fuckyou!
去他妈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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