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炮:给处男开b,被捅破“处女膜”(哭唧唧处男攻)(2/2)
“唔......你忍忍......嗯......”栗澄停了一会儿,坚定地坐到底。
殷念岁哭唧唧地望着栗澄,声音委屈,“疼......”
栗澄不理,撑着男生的腹部,开始上下起伏,栗澄在呻吟,男生也跟着呻吟,吟哦声交错重叠,像是动听的二重奏。
殷念岁慢慢熟悉了这种紧致的挤压感后便不满足于栗澄的节奏,蠢蠢欲动地向上挺腰。他既没有分寸又掌握不好节奏,顶得不得其法,让栗澄吃痛了。
“你啊......你先别动!”栗澄微微抬起屁股,男生的阴茎便滑了出来。他起身在一旁跪趴着,对殷念岁道,“你来试试。”
殷念岁就像一个不知变通的学生,橙子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令一行,跟挤牙膏似的得一步一步教。折腾好久,他终于把阴茎送了进去,舒服地喟叹一声后,先是试探地动了几下,又痛又爽的感觉太上头了,他小声哼了几声,竟然迸出泪花来,“呜呜呜,好奇怪的感觉!”
“嗯......舒呃......舒服吗?”栗澄回过头,看着男生紧闭的眼睫因紧张而小幅颤动,感觉角色完全颠倒过来,好似是自己在嫖身后这个小子。
“舒服,太舒服了!”殷念岁深吸一口气,鼓着劲一通乱怼。他始终不得章法,拼着一股蛮劲,在栗澄的肠道里横冲直撞。
栗澄痛呼出声,“轻啊......轻一点!”这么没轻没重乱捅一气,以为钢筋混凝土铸成的洞吗?
“对,对不起,我,老师我停不下来!嘶!好痛,老师你别夹!”因为疼痛栗澄的身体开始紧绷,连带着后穴也开始夹击男生的性器。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栗澄抖着手推了推身后的男生,“换,换个姿势。”
殷念岁虽然舍不得出来,但还是听话地拔出坚硬的鸡儿,等着栗澄摆姿势。
栗澄拿过两个枕头垫在腰下,把腿搭在男生的臂弯上,“就这样干进来吧。”
男生浑身紧绷,僵直地俯下身,生怕好不容易摆好的姿势有所变动,他紧张地趴在栗澄身上,不敢乱动。
殷念岁的鸡巴很硬,栗澄只觉得后穴塞了根滚烫的铁杵,不摩擦哪来的火花?他在男生耳边温声细语道,“你动起来。”
殷念岁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很差,委屈巴巴道,“我不会,老师你教教我。”
“收紧核心,把你的小兄弟送到更深的地方,操进来,越深越好。唔......嗯......对,就是这样,然后摆动腰肢。”
殷念岁突然闷闷不乐道,“老师,我小吗?”
“......不小,把你的大家伙插进来,然后肏我!”
“老师是这样吗?”男生听话照做,龟头探头探脑地开拓起来,才进入几寸,男孩就哼哼唧唧地说不行了,又要射了。
“你忍一忍,射多了会肾虚。”
殷念岁咬牙强忍着,又进入几分。
“很好。然后慢慢地插到底。”栗澄循循善诱,采用鼓励式教学。
“会把你捅破吗?”
“不会。”
殷念岁这才放心地挺入直至不能再前进了为止,初次探索总算完成。
“你往外撤一下,然后再撞进来。注意力道和角度。”栗澄下意识在男生抽出去的时候夹紧屁股,殷念岁爽得斯哈斯哈直抽气。
他还是没掌握好力道,动作幅度太大,性器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出了橙子老师体外。男生狂动几十下,嘴上还啊啊啊叫个不停,结果全是隔空打炮,栗澄的屁股都被撞红了,男人却操了个寂寞。
“停,停一停,滑出来了!”男生手忙脚乱地把性器塞了回去。
栗澄不知道殷念岁的成绩怎么样,但在这堂性爱课程上一定是个差生。无论栗澄怎么耐心引导,男生的自控力都差得不行,栗澄的后穴时不时传来一阵剧痛,伤口被撕裂又被大力乱戳,很快阴茎上面沾了血。
“呜呜呜,老师,我的鸡儿被你磨破了,呜呜呜......”
“唔......别担心,是我的血,你没受伤。”栗澄疼得不行,还要先哄人。
“老师,我把你的处女膜捅破了!”
“......”栗澄一时间不知道是殷念岁无师自通在说骚话还是这人的生物知识是体育老师教的。
这一轮从插入到射精殷念岁用了二十分钟,已经到达平均线了。只不过小处男才开荤,硬得很快,瘾头也大,缠着栗澄又做了两次。
栗澄任他折腾,大多数时候是没有快感的,偶尔会被顶到自己的敏感点,但快感很快又被男生青涩的动作撞散。栗澄不想毁了男生的自信心,万一造成心理障碍,导致性无能,那殷远山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房内的两人都没注意正对着床的落地灯上有个红灯在闪烁,一墙之隔的殷远山靠坐在床头,他盯着屏幕中正在激烈交缠的两人,目光明明灭灭,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栗澄用身体给殷念岁上了一节生理课,这比一次性给徐盛补十节化学课还心累。结束后他真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但还是要身残志坚地赶回家。
他刚打开门,殷家的门铃就响了,栗澄正面对上苏天后诧异的目光。
苏绮正拿着一篮红宝石罗马葡萄,食指还没从门铃上撤下来,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栗澄。
“进来坐坐。”殷远山见栗澄堵在门口不走,便走了过来。
“远山大哥,我是来给你和念岁送葡萄的。”两家人就住楼上楼下,时有往来,栗澄能看出两人谈话间的随意和熟稔,他尴尬地侧过身绕着苏绮离开。
两人擦肩而过,苏绮能够闻到栗澄身上的味道,一股浓重的麝香和腥咸味道,她心下了然,看向栗澄的目光带上了审视和鄙夷。但转念想到栗澄欠的五十万,又理解了,栗澄这样颇有姿色的穷学生,短时间能赚到钱的方法要么卖肾要么卖身,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后者。她甚至有些同情和愧疚,如果自己当时能帮他说句话......
“鞋柜里有干净的拖鞋。”殷远山见人站在门口不动便出言提醒。
“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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