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雪松与鼠尾草(2/2)
裴淮兰重新挺入,双手撑在他的耳边,手指搅动他的发丝,温柔道:“我不和你分手。”
“但是宝贝,别让自己怀孕,我不会要我们的宝宝。”
最后他们没有分手。
他们一同在a市读大学,他想,如果方见时听话,自己可以一直养着他,给他很多很多钱,很多很多爱,让他无法离开自己。
就算以后自己结婚,他也会一直爱他。
妻子,是一起繁衍下一代继承人的合作伙伴。而方见时,则是他藏在心里、偷偷爱护的情人,是他无比贵重的珍宝。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悄然变质了呢?
也许是那个夜晚,名叫施伽的女人勾引了他。不,是更早之前,父亲去世,他一夜之间被迫担上重负。
工作、工作、工作。责任、合同、会议、质疑、谩骂……一切的一切,仿佛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肩膀上,重到无法呼吸。
受人质疑,自请从基层开始,面对尔虞我诈的老奸巨猾,面对合作商无理要求,裴淮兰开始出入各种社交场合,形形色色的女人痴缠,男人也暗送秋波。
在酒吧的洗手间面无表情擦掉衣领上不知哪个女人蹭到的口红印,喷上香水,回到他和方见时的家,接受方见时的吻,然后继续看文件。
某日凌晨他从书房醒来,到盥洗台洗脸。抬眼一看镜子,恍惚间觉得面前的男人太过陌生。
年少的青涩不知何时悄然褪去,面上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明明还是这张脸,可他知道,内心已经变化,变得扭曲、愤恨,心被堵死,急需一个出口发泄欲望。
像年幼时在实践课上,趁老师不注意,踩死要被观察的、正往蚁巢搬运食物的蚂蚁那样,发泄内心的黑暗情绪。
但他不能伤害方见时。
他只能忍。
忍一年,两年,忍到自己已经全面掌管公司,直到遇到施伽,这个女人对他说:像踩死蚂蚁一样,将我狠狠踩在脚下吧。
他爱方见时吗?
他爱,很爱,爱到深入骨髓,爱到只要想到方见时知道自己背叛了他、想象他要离开自己时,他就难过到无法呼吸。
可是邪念太难以压制。
他与施伽做爱时不愿看她的脸,死死摁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摁进被子里,一同过滤掉属于女人的呻吟。他在她的身后顶撞时想象着方见时的模样。
他笑的样子,哭的样子,做爱时的娇羞模样,想他坚毅的眼神,想他的手指、腰肢、脸上的痣。
腰身不断挺动,嘴里情不自禁喊:“宝贝…老婆…小时…”
最后猛烈撞击,粗喘着气达到顶峰。女人的丰臀已被打烂成不堪入目的血红。好似毛细血管都已破裂,露出渗人颜色。
裴淮兰英隽的脸上渗出汗水,理智回笼,欲望得以发泄。
他看也不看床上被玩到瘫成一块肉的施伽,走进浴室洗澡,穿好自己的衣物,习惯性喷上香水,掩盖味道。
临走前,他听见施伽很轻的一声呼唤:“……主人。”
裴淮兰脚步未停,走出酒店。
开车驶向他与方见时的家,路过花店,进去买了十一朵白玫瑰、两只白桔梗,配上情人草与栀子叶。
按下门铃,他的老婆一脸惊讶,问:“……老公?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忙吗?”
裴淮兰在他脸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将花放进他怀里:“我上次惹老婆伤心了,再不来,宝贝是不是都不认我了?”
方见时见他温柔得不像话,微微红了脸,摇摇头:“只要你回来就好。”
他低着头,捧着自己为他买的花,真是太乖了。
裴淮兰眼神晦暗,将他抱进怀里,举高仰视着他的宝贝:“上次我喝醉了,伤到了我的宝贝,现在好了吗?”
方见时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与鼠尾草的味道,察觉到他的头发微微湿润,像是刚洗完澡。他脸一红:
“我好了…老公,你想做吗?”
裴淮兰看了他几秒,随后将他放下,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唇舌交缠,热烈亲吻,分开时拉出一道长而晶莹的丝线。
他将方见时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一点点褪去他的衣物,露出光洁的下体。
裴淮兰用手指为他撸动阴茎。方见时的阴茎不算小,很是青涩,被他握在手里熟练地撸动。而后裴淮兰蹲下身,头竟贴近了他的女穴。
一阵软而濡湿的刺激从阴唇传到大脑中,方见时整张脸都红透了,顿时意识到裴淮兰在为自己舌交!
他挣扎着:“老公!…不要,很脏!”
裴淮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已经冒尖的阴蒂,同时手指伸入已经有些湿润的阴穴。一根手指,添加到两根,不断按压着G点。
舌头不安分地继续舔弄敏感的小豆豆,花穴很快湿润。
裴淮兰拉开他的阴唇,看了看他的小口,露出粉红的肉壁颜色。他伸出舌头,往阴道里钻。
方见时顿时激灵了一下,不自觉地抓住裴淮兰的头发,感受着他灵活的舌头在他的肉壁里疯狂舔动、席卷每一块肉。
淫水被他不断吸进嘴里,发出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听得叫人羞涩不已。
“啊——老公,好、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