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我啊快被焯死了捏TAT(冰山x受)(2/2)
脑袋被吻得昏昏沉沉,于泽体内蓄势待发的阴茎在热吻间变得越来越硬,一肚子精水在愈发激烈的交合中晃荡了起来,情潮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降临。
被捆住的欲望胀痛得像是快要坏掉,于泽避开了美人的吻,“别、别操那里……”
“嗯哈~啊、啊啊啊——”颤抖的手刚摸上身下的蝴蝶结就被美人残忍地扯开,“下面解开、叠舟呃啊,解开呜呜呜……”
混乱的哭喊声无助又绝望。
“那里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呜呜呜——”
“这怎么行。”沈叠舟单手轻轻松松地将于泽的双腕禁锢在他的胸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它可是于哥精心挑选的情人节礼物,承载了不少于哥的心意,怎么能随便丢掉呢?”
“说起来——”
“你们要结婚了是吗,”沈叠舟话锋一转,突兀的轻笑声听上去无比瘆人,“婚礼定在了什么时候?”
什、什么?什么婚礼啊?这家伙都在说些什么?
沈叠舟冰冷的眼神危险到让于泽害怕得不敢出声,但直觉告诉于泽如果这时候他不说点什么一定会立马完蛋。
于泽张了张嘴刚想从如浆糊般乱作一团的脑子中找几句好话跟身上的人说说,身上的人突然发了狠地猛肏起来,肏得他呼吸大乱眼前阵阵发黑。
“啊、啊——叠舟、叠舟别这样、呃啊、唔……啊、呃啊啊啊啊——”
颤抖的双唇间只能泄出些弱不可闻的气音,凄惨的哭吟轻到像是幼猫啼哭。
快死掉了,他真的快死在这家伙的床上了呜呜呜……
……
掐住仰躺着的男人的脖颈正面肏他;锁住趴伏着的男人的后颈从后面肏他;将虚软无力的男人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肏他……男人被憋了半年欲火的沈叠舟肏得连哭都哭不出多大的声。
滚烫的身体泛着情潮的艳粉,颤抖痉挛的腰腿上欲痕密布找不出一块好皮,无休止的干性高潮远远超过了男人所能承受的极限,身子软到半点力气都不剩,湿润失焦的双眼阵阵上翻,软舌耷拉在唇边滴着透明的津液……
待到沈叠舟勉强尽兴、决定暂时放过男人的时候,身下饱受蹂躏的男人早已不省人事。
哭肿了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肚子里满满当当地装着沈叠舟射进去的精水,男人大开的双腿抽搐着,被阴茎肏到合不拢的软穴淌着浑浊浓稠的精水,看上去很是可怜。
手指插入了男人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发丝间,将男人惨状尽收眼底的沈叠舟面色如常,眼中并无半点怜惜之意。
俯身贴上了那双薄唇,沈叠舟意犹未尽地细细品尝了会儿男人被他吻肿的软舌。
把玩了片刻男人被领带捆住、勒得嫣红的欲望,沈叠舟将手伸向了男人的腿间,检查性地用手指插了几下那盛满精液的湿热软穴。
在确定软穴内的东西都是属于自己的后,占有的天性得到些许的满足,沈叠舟奖励似地松开了男人的舌,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个温柔的浅吻。
将沾染了浊液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肉上抹蹭干净,欲痕交叠的乳肉上多了几道白色精痕。
沈叠舟似有所想地盯着那挂着白浊的乳尖看了会儿。
启唇将浑圆的乳粒一口含住,被咬破皮了的乳粒异常敏感,仅仅只是口腔的温度就已令男人被烫到似的开始细颤,在他身下发出一声声沙哑脆弱的梦呓。
眼中浮现难以压抑的幽暗欲色,本就性欲旺盛的沈叠舟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于哥都被操成这样了,应该不能再做了吧。
——有什么不能的?这种事柳宴可没少干。
没挣扎多久,沈叠舟就掰开了男人漏精的软穴,扶着自己硬到有些烫手的性器抵上那被精水过度浇灌呈现出艳红色泽的软穴,沉腰又肏了进去。
……
在男人的体内射完最后一滴,沈叠舟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男人欲望上的领带,精心挑选的酒红色领带被修长的手指塞进了软穴内,将一肚子精水都堵在了里面。
伸手揉了揉男人耷拉在会阴处的欲望,那可怜的欲望在沈叠舟的手中像是坏了一般漏精又失禁。
男人遍布泥泞精斑的腿间露出个酒红色的“小尾巴”淫乱又色情,空气中腥臊的味道浓墨重彩地彰显着男人从里到外都完完全全被他侵占玩弄的事实。
真可爱。
浅笑着吻了吻男人的唇,沈叠舟起身离开。
沈叠舟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手上漆黑的镜头对准了床上毫无意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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