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2(时昕x纪惟)(2/2)
“我当然把惟哥当成哥哥呀。”面容明艳的少年紧紧压在年长侍奴的身上。他啮咬着纪惟耳廓上的软骨,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边嘟囔着抱怨:“都是惟哥太骚了,我才忍不住的。”
“惟哥,你要是想听我叫你哥哥,在床上也可以叫呀!哥哥,哥哥……自从阿昕第一次梦到哥哥遗精以来,就天天想着怎么让哥哥全身上下的穴里只能塞满阿昕的精液……”
“惟哥你知道吗,每次我回家,听你跟我闲聊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想那么浪费时间听你说那些无聊的话。你这张嘴这么小这么嫩,说话多累啊,就适合含着我的鸡巴。”
“明明惟哥的一切都是所有时家人的,父亲可以,我也可以。为什么惟哥这么偏心,父亲对你这么糟糕,你还只愿意给父亲……”
“没关系,我自己来拿也是一样的。”
“惟哥……我的惟哥……惟哥你怎么哭起来这么可怜……”
时昕还在说些什么,纪惟已经听不清了。那些作践的话像是一池冰水,刚开始浸在里面冰凉刺骨又冷又痛,等到真的浸入骨髓、伤心到了极致反而让他平静下来。
侍奴制式的衣物都是易穿脱的款式。三两下动作间纪惟的腰带就被扯了下来,黑色的长裤也跟着掉了下去,下半身只剩下一条纯白的内裤。最后这么一小块布料时昕脱得很慢,仿佛在拆他真正的生日礼物。
搭在腰腹上的手掌粗粝热烫,一边拉扯布料一边揉捏摩挲着私处的皮肤。身上人的动作像是在强行打开一枚紧紧闭住的蚌。剥开用廉价的自尊心堆成的壳,就能吃到壳里绵软香甜的肉。
耳边还在不停响起‘哥哥’、‘哥哥’,明明这个依赖的称呼该是令他愉悦的,在这个荒唐的场景下却教他如此难过。
青春期的时昕是个十分别扭的小孩,在时昀早就‘阿惟哥哥’叫得欢的时候,他撇着嘴只愿意跟在纪惟身后叫用轻到快听不见的声音叫‘惟哥’。第一次听见时昕叫‘哥哥’,还是有一次时昕被主宅的三个少爷没有缘由地围在一起揍了一顿。回到次宅时纪惟看见他一身的青紫,又是心疼又是气急,抱着他给他上药的时候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半大的小少年抹去他眼角的湿意后,反过来带着勉强的笑容安慰他:“阿昕不疼,哥哥,不要哭了。”
记忆中的小孩和面前充满侵略意味的人根本没有半分相似之处,纪惟茫然了一刻后突然清醒过来。他缓缓睁开眼,握住时昕箍在他身上的手平静地叫了一声。
“大少爷。”
刚刚还仗着纪惟过去无底线的心软和宠爱而有恃无恐、肆无忌惮的少年人听到这冰冷的声音僵了一下,“哥、哥哥……”
“大少爷,您说的对,这都是您的权力。”被压在床上的人自己褪下了那条内裤,又解开了衬衫仅剩的几粒纽扣,暖玉一般细白温润又遍布鞭痕的躯体终于完全展露了出来。他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平淡温和:“请您放开我吧,我给您。”
时昕愣住了,随即强烈的喜悦让他脸上抑制不住地溢出笑容,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惟哥!”
纪惟垂着眼,看不清神色,只是淡淡地又应了一声。
时昕惊喜地几乎快要叫出声,他以为刚刚纪惟这么抗拒,他今天只有强迫才能达到目的了。他不想强迫他的惟哥的,现在纪惟说他愿意给,他立刻撒开两只手,双手举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慢了一拍纪惟就要变卦。
时昕一边从纪惟身上挪开坐在床沿,一边忍不住再次询问:“惟哥,你真的愿意吗?”
纪惟没有再应,他跪到地上,刚刚在掌心攥得发白的手指捏住了少年的皮带扣。时家父子最近制衣用的都是主宅的衣造局,版型类似,他熟练地解了下来,将已然勃起许久的热烫阴茎握在手中,低头含了小半截进去。
“惟哥……”数月来的春梦变成了现实,那张嘴又湿又热,身心强烈的快感让时昕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他舒爽不已,又莫名感到不安,只能心虚地唤着正在用口舌侍奉他的侍奴。“惟哥,你、你不用做这个的……”
跪着的人闻言以为他被舔得不舒服,想想自己糟糕的口侍技巧,纪惟从善如流地将嘴里的阴茎吐了出来。他并没有看时昕,只是站起身后将他推倒在床上,扶着那根已经胀到极致的阴茎对准闭合的逼穴穴口径直坐到了底。
纪惟被撑得闷哼了一声,饶是调教熟透的穴被这么突然侵入也是痛感远远大于快感。但是他没有等那口穴适应,两手撑在床上就开始抬起屁股上下吞吐。
被湿嫩软热的穴肉紧紧裹住的滋味比想象中还要舒服得多,朝思暮想的人正低着头坐在自己身上,用那口被父亲肏透了的穴按摩他的阴茎。时昕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他有些紧张,生怕这是又一场春梦,只能不停地呼唤身上的人确认他的存在。“惟哥……惟哥……”
纪惟终于抬起眼看他了。
平时总是明亮温和的眼睛如今像是罩了层纱,黑沉沉地看不清情绪。时昕愣在原地,眼前的侍奴让他感到有些陌生。
“大少爷,怎么了?”纪惟看着他,面上似是疑惑。“这不是您想要的?”
见时昕半晌都不说话,纪惟低下头继续动作,他的体力不太好,没动多久就开始疲惫地喘息。
是的,是他想要的。
刺激的性快感很快唤醒了更多的侵略欲望,自觉确认了内心的狼崽子不再满足于这么温吞的服侍,他翻身再次将纪惟压在身下,紧紧掐住那两瓣白嫩的臀肉。硬热的阴茎狠狠凿开逼穴,他肏得舒爽,那些深处的不安似乎也就随之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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