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寒(三)(2/2)
漆黑的眼珠在眼眶里僵硬地转动着,泪水从眼尾处溢出,邬樊缓缓地对视上邬盛的双眼,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扬起,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邬盛,我讨厌你,我再、再也不会听你的话,绝不……啊!!!!!!”
车窗外惊雷炸响,雨水在车轮下快速飞溅,
一双莹白的手死死地摁在车窗上,指腹用力到泛白,然后缓缓地滑落下去。
“疯子,放手,放手啊,唔啊——!!!!!”
凄厉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尖利,邬盛膝盖抵在他的腿侧将他的双腿更大幅度地别开,让他整个人无法跪立重重地坐在冰凉的枪管之上,漆黑的枪管在软白的股肉间快速地进出着,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圈着身前青年的性器,极富技巧性地上下套弄。
粗糙的指腹狠狠地摩挲过铃口,揉搓过冠状沟,粗硬的枪管不断地在身下快速抽插,冰冷的枪口一遍遍地抵在穴心上碾压碰撞,邬樊尖叫着不断在邬盛的怀里扭动挣扎,脚趾在身后不断地用力绞紧,绷紧的脚背蹭蹬着一下下用力地向后滑去,邬盛逐渐粗重的喘息声灼热地喷洒在耳边,邬樊的眼前阵阵发黑,脑海里不断地有白光闪现,平坦的小腹一遍遍被枪管顶的可怖凸起,身下的性器在邬盛的手里越发地红肿硬挺。
透明的黏液不断地从龟头涌现,黏腻腻地沾满了邬盛的指腹,耳边全都是邬樊的痛苦哽咽声,男人冰冷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动容,抽插枪管的手越发地狠厉猛烈,套弄性器的手越发地快速用力。
“不——!”
邬樊尖叫着挺起胸膛,身体如同过电般猛然抽搐,肿胀的鸡巴颤抖着在邬盛的手里喷射出一股股白精,邬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沾满精液的手,拇指缓缓地摩挲过邬樊仍在射精的铃口,巨大的快感瞬间直冲头皮,邬樊身体又是一阵哆嗦,眼泪沿着泛红的眼尾不住滚落。
“樊樊,别惹我生气,”,邬盛偏头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漆黑的瞳孔倒映着他苍白失神的脸,“你说过会永远听哥哥的话的,不要说讨厌我,我不喜欢听你说那样的话。”
邬樊浑身发软地躺在他的怀里,半裸的身体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中仍旧不停地颤抖着,他的身下泥泞一片,漆黑的枪管还深深地插在他的身体里,肠肉紧紧吸附在上面,冰凉坚硬的触感沿着穴内密集敏感的神经传遍全身。
邬樊脑袋向后靠在邬盛的肩膀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却在听到邬盛说“永远听哥哥的话”时,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低低沉沉的笑,
他的眼尾处还挂着泪,笑声嘶哑干涸,他的哥哥刚刚还在用死物肏干玩弄着他的身体,把他弄得狼狈不堪,一塌糊涂之后他许诺像从前一样听话,邬盛他,这是疯了吧。
邬樊觉得可笑,心里想的,嘴里说的全都是一样的话,“邬盛,你是疯了吧,”,
他笑得越来越厉害,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真的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他当然知道违心地说出一句服软的话,按照邬盛那说到做到的性格就一定会放过他,可是让他心口不一地求饶真的是太难了,在邬盛面前仅剩的那么一点儿尊严与骄傲让他做不到。
做不到,他也不想那样做。
服软只能换来一时的好过,接下来等待他的只会是更加可悲的境遇。
听话?然后呢?乖乖地被他带回去锁在家里,被恶心至极地当一个随意玩弄的替身玩物吗?
邬樊止住了笑,他把头从邬盛的肩上抬起,偏头望进男人黑沉沉的双眼,双唇里邬盛的唇角不过是一厘米的距离,只要他在稍稍地偏过去一点就能吻上面前男人的唇。
这距离真近啊,如果是从前他做有关邬盛的春梦时,两人相贴这么近的距离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吻上去,可到了现在,变成了现实,他却不想那么做了,
“邬盛,你看着我想着谁呢?这个角度看我是不是更像他了。”,邬樊轻笑着,眉眼弯弯的很是愉悦,轻松愉快的语气像是回到了兄弟两人从前相处的模式,但也只是像而已,他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邬盛,你之前问过我是不是故意接近封丞的,我现在回答你吧,是啊,不仅如此,我还和他睡了,顶着你喜欢的这张脸,爬上了他的床,在他的身下叫了一夜呢,呵。”
“哥,你不是有洁癖吗?这具身体早就被人用过了,被狠狠地插入过,被内射过,被精液灌满过,早就沾满别的男人的气味了,你确定你还要把我带回去,碰我吗?”
邬樊笑的残忍,眼尾处的绯红让他看起明媚又妖艳,像极了暗夜里出没勾魂的妖精,漂亮至极却残忍要命。
字字诛心,诛邬盛的心,也诛他自己的心,
笑意弥漫的瞳孔底下掩藏的是无限的疲惫与悲哀。
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他想要完成游戏就不能就这么让邬盛把他带回去关着,剧情还有一半没走完,他还得回去找封丞,然后把剩下的任务线走完才能回去,快点结束这一切吧……
邬樊看着面前的男人,视线却逐渐飘到他身后窗外的雨夜中,外面黑漆漆的一片,除开玻璃上不断滑落的水痕外其实什么都看见,黑暗带来无知的恐惧又带来死亡的宁静,这一刻他的心却出奇的冷静。
“邬盛,封丞他其实也喜欢邬燿,可是我宁愿到他身边当替身也不愿意在你身边待着,知道为什么吗?”,邬樊的目光重新落回到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他缓缓地凑近邬盛的耳边,轻声说道,“因为兄弟乱伦什么的,实在是太脏太恶心了。”
“你觉得脏?觉得恶心?你发现自己喜欢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觉得的吗?”,邬盛眸色平静地看着他,眼里诡异地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怒火。
邬樊看着他那双平静的眼睛,心里无端的感到忐忑和恐慌,他皱了皱眉,收起脸上的笑,神色认真,“对,我觉得自己的思想脏,觉得自己的欲望恶心,所以当初你订婚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要阻止,甚至能笑着祝福你,给你准备礼物。”,这些都是真话,他知道自己的感情见不得光,也是真的觉得自己对邬盛的欲望很肮脏,所以当初在察觉到自己对邬盛的感情后才会那样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着距离。
兄弟乱伦在他的眼里是禁忌,是越界,是不为世俗人伦所接纳的错误存在,是让人诟病的不堪。
他对邬盛的感情是这样,邬盛对邬燿的感情也是这样,他没忍心玷污自己的哥哥,邬盛也没忍心玷污自己心爱的弟弟,可惜的是,他心爱的弟弟不是他。
“樊樊,”,邬盛抬手摸了摸他苍白出神的脸,开口唤回他的思绪,“东西脏了,洗干净就好了,人脏了也一样,你说对吗?”
邬樊瞳孔颤了颤,他没听懂邬盛话里的意思,但这不妨碍他望进邬盛眼里那无尽幽暗的阴鸷时,心里本能所感到战栗与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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