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于真黎涯 04 小秋的死|想这样生活下去(2/2)
于真定定地目送着她的背影,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她用唇语无声地说出的那一句话。
她说,“活着就好。”
把他带出门的堂主从宫室里出来,又拖起了他脖子里的锁链。他跟在男人后面,高高抬着屁股,一步一步爬行。左右摇动的屁股甩起了那根缠着铃铛的犬尾,丁零,丁零,一步一响。
……活着就好。
他们都还没疯,还没死。
既然寻死都不能,那就活着吧。
红绡宫这种东西,总有覆灭的一日。
那一日,如果小秋和他都还勉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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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绡宫被魔主杀了个痛快,能放的女奴都放了,能放的狗也放了。想走的,就像我一样,自己走,他管不了那么多。想留下的…”
面对着江心一片碎月,于真的声音很轻。
“……他说,既然离不了男人,又怕出去了反而被人轻贱,就索性建个欢楼,楼中人来去自由。欢楼这种东西,总要有人镇着,他就镇着。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总要有人来杀,他就来杀……”
黎涯静静听着于真的话,心里觉得于真说的“他”似乎便是那位身份成谜的新魔主,又觉他与这新魔主的关系似乎十分熟稔,语气中既尊重,又感念。
“……可惜小秋没等到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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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见面,是魔修饮宴。
酒至三巡,忽然有人想玩点新鲜游戏,便从奴犬院里拖出了两条狗。
厅堂中觥筹交错,灯烛摇曳,魔修们大声嬉笑、掷着骰子行酒令。另一条狗不是云麓山的弟子,于真隐约认得,是一个小宗门的弟子,从前也有过几面之缘,只可惜没有问过名字。——而在红绡宫里,也不需要再有什么名字了。
只有锁骨上烙下的“红绡宫奴犬”几个字,后面再加上天干地支的编号。
“这个给你们。”一个独臂男人嬉笑着走过来,将一根双头的木势丢在两人面前。“先玩点开胃的,互相用屁股操,谁先叫操射了就算输了,输的挨罚。”
于真认得这魔修的脸——那是曾经在熬鹰院子里见过的常欢。虽失了一条胳膊,但大约是这人确是擅长折磨奴犬的主意,倒是一路高升,此刻地位也不低了。
双头的木势,于真很少被压着玩这个。平日在奴犬院里,花了钱的魔修大多忙着自己泄欲,哪有什么功夫买两条狗来这样慢慢磨着取乐。他默默不语,由着常欢指挥着小魔修将双头木势给他们塞好,两人趴跪着,臀紧紧贴在一起,又被人把两人的手臂都扭在背后,用同一根绳子捆紧,拉在一处。
被一根木棒穿在一处的两个男子没了任何逃离的可能,被绳索扯得上身拱起,无法借力,唯一能动的就只余了腰胯。
“行了,开始吧,叫大声点。”常欢拍了拍两条狗紧紧贴在一处的臀肉,走回座位,又将端着酒杯的女奴一把搂进怀里,把手伸进了女奴的裙子下面。
双头的木势开始动了,另一条狗呜咽地喘着,夹紧屁股里塞的东西,扭着腰往后顶。
粗大的东西塞满了早被训得乖顺淫浪的肉穴,被吮着,搅着,小幅度地磨着,竟是比被握住大力抽插更加抓心挠肝的难耐。于真被捅得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往前挪着膝盖想逃。但两个人的手臂被捆在一起,屁股又被紧紧连着,又能逃到哪里去?他被身后的狗顶了几下,被磨得身子发酥,呻吟着喘了几声,也不得不死命夹紧了穴,也学着往回顶。
身后的狗唔唔地叫得声音大了些,腰肢扭的幅度越来越大,紧紧交叠的臀肉中间一片一片的吮吸水声,噗嗤噗嗤地乱响。身体被戳得发软,却还要一边哭喘一边摇动。而酒席上似乎响起了下注的声音,有庄家收着筹码,赌他们两个谁先射出来。
——男人们坐在酒席上,欢笑取乐,而他们赤身裸体,屁股对屁股,用木头做的假阳互相顶着,只为了给人添些赌注和谈资。
……不能想这些,反正死都死不了,就挣着活…活下去就兴许有机缘…活下去就兴许能出去……
于真茫茫然地想着,麻木地扭着屁股,撞出一片汗水与淫液混合的响动。酒席上忽又听到常欢嬉笑的声音:“小母狗怎么走神了?想什么呢?——你说我押哪个?”
“奴不知道……”女子娇软的声音带着一刹的慌乱。
于真的身子猛地一激灵——只听一个字就知道了,那是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声音。是那个在梦里听上一句“于真师兄”就要偷偷高兴上一整天的那个声音。
“小母狗看了这么半天,是不是喜欢?”男人的声音嗤笑着,“就这么发着花痴看他来着?”
“唔……不是,奴……唔,唔嗯嗯,主子,别!啊啊…”
小秋的呻吟带了惊乱的痛呼,最后一句已经是哭音。
于真如遭雷击地抬起头,那个被常欢揽在怀里的斟酒女奴,是岳秋。
他的小秋被这性子暴戾的魔修抱在怀里,衣衫已经只剩了几条被撕开的布帛,白生生的身子几乎全然裸露在外。常欢衣衫整齐,连个扣子都未解开,将手指伸在她的腿间,加了力气地掐扭。岳秋痉挛地扭着腰求,却连腿都不敢合起来,只抱着男人的脖子一边哭一边求饶。
“唔,主子,别,别撕了……”她死命压着哭声,但声音已经痛得发颤。自男人手指恶意翻搅的地方,一缕鲜血蜿蜒地淌了下来。
“不!别…”于真目眦欲裂,双眼发红地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嘶。
“放开她……啊,唔……”
他仍旧和另一头奴犬捆在一处,双头的阳物无休止地磨着他骚软的内壁。他狂乱地挣,腰却被穴里翻搅的硬东西操得发软。
另一头奴犬不想输了挨罚,趁了这个机会,用肉穴夹紧了假阳物,狠命地顶着屁股捅他。他撕心裂肺地惨呼,哀声里又夹杂着呻吟,手足乱动着想逃开,紧紧连在一处的另一个屁股却如影随形地追上来顶,噗嗤噗嗤,头皮发麻的淫荡水声。
“不,不行,杀了我,唔……饶了我…小秋,小秋…”
小秋在男人怀里哭叫,他跪趴在地上,忍耐已经超过了极限。在带血的混乱嘶吼中,眼前一阵阵地发白发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哭喊些什么。被反复摩擦着敏感点,阴茎却丝毫不顾自身意愿地往上竖,流着水翘在小腹上。他从来没有这么想死过。
“一家出来的?哦哦,我记得呢,这还真是旧识啊……”
常欢意外地笑起来。
“说不定是对小情人?来让他们好好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