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飞熊道人(2/2)
无错版本在读!6=9+书_吧首发本小说。“这是哪来的?”我开口问道。
“无害个毛!老子今早起来的时候头昏胃痛!”虽说我很生气,但万幸这只是一场实验而已,要真是个精神病,那我这辈子岂不是完了?
放下心来的我出了医院,拐进一条小巷子往地铁站走去。刚走到巷口却忽然见到一个白白胖胖三十上下的男人在朝我招手。
里屋中央摆着一张中式的长木桌,上面摆放了各种符文,罗盘以及算命书籍,突然我注意到一摞书旁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瓶中装着什么东西好像正在爬动。
胖子见把戏暴露了,面子上过不去,支吾了半天不再开口。
随后肥熊向我要了生辰八字,然后翻开他手边一本和玄学有关的书并在上面圈画了一番,嘴里还念念有词些什么,整得好像挺玄乎的。
肥熊用手指不急不忙地敲击了几下桌子,故意拖长了声音说:“额……这个嘛,破解之法当然是有的,但我这开天眼,破天机,可是行当里的大忌。”肥熊边说边望向我,一副明显的要加钱的样子。
那胖子见我来了兴趣,当下就把我领进了巷内的一间平房,我进去后才讶异地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门两侧挂着一副对联:算天算地算六界,相人相鬼相万物。门楹上挂着块小匾额“飞熊入梦”。
我愣住,望了眼手上的药包,就一张普通的荷叶纸包着,上面什么说明也没有,典型的三无产品,心里有些担心会不会被坑,但转念又想这毕竟是秘方,肯定有别于一般的药品,还是小命要紧,便咬咬牙买下了。
胖子见我不信,当下就从怀里掏出一叠黄符纸捏于指上,接着就闭上双眼口中还不停念叨着什么,过了两分钟,却啥事也没发生。
我急了,轻轻拍了拍那胖子的肩膀说:“哥们,你说这鬼蛰的毒该用什么方法去解?”
过不多时,我渐渐闻到了一股烟味,随后那胖子转过身来,这时他手上的那叠纸已经烧着了。
胖子斜了我一眼,面色温和起来,转身到抽屉边,取出了一个小药包交到我手上:“熬煎服用,每日三次。”随后又伸出五个手指头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不敢怠慢,连忙掏出了五张红票子递给他,哪知那肥熊摇了摇头,“不是五百,是五千。”
实验的大概内容是通过将一个正常人转变成精神病患者,让他的内心产生一种自我的欺骗感与不信任感,然后在其睡眠时进行思维取样分析。更具体一点的郑天也说不清了,他说他只负责骗我……我承认他昨晚的表现已经高超到可以获奥斯卡影帝,但他这样骗我还是让我感到很气愤。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昨晚我们取样前已经反复试验过了,保证对人体无害。”院长开口了,眼镜片上依旧反着光。
我一听愣住了,心想这家伙是怎么知道我去过藏珑山的,于是又折回去,小心地询问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胖子诡秘地笑了笑,随后把我领进了里屋。
“这药呀,其实只是个治标的,你去了不该去的山,看到不该看的人,命理上自然便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劫,要想真正治本,还得好好破破。”说完那肥熊用胖胖的手掌拍了拍我的后背,然后转到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静静地看着我。
回家后我第一时间找了家正规的大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一来是担心之前被那鬼蛰咬过,可能会中毒,二来,担心那个乱七八糟的实验会对我的身体产生什么伤害。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便警惕的回道:“只要在这世上,谁不会碰到个事?敢问老兄所问何事?”
“老兄,看开点,你这也算为咱国家的科研做贡献了是不,而且人家院长说了,实验全程对身体无害。换个思路,就等于在这睡了一晚上不仅不用付房费,还有钱拿。”郑天似乎没一点愧疚,还挺乐呵得觉得我该感谢他。
坐上车后我踏实了许多,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一切是不是有些太巧了?山上的鬼蛰,奇怪的男女,绑架我们的神秘人……还有那个极为唐突,没给我一丝心理准备的实验,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那胖子臃肿肥胖的体态,觉得与我想象中的算命先生实在相去甚远,心想这哪能算得上飞熊?肥熊还差不多。
我当时估计也是刚从山上下来,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高估了自己银行卡里存款里零的个数,一副阔少的派头:“大师您开个价,钱上不是问题。”肥熊将眼睛眯成一条缝稍加思索了一番,随后将两只手掌一摊,“这样,再加两万五,和之前的五千一凑,正好凑个三万。”
我心想今天感情是碰见个算命的了,既来之则安之,正好这几天碰见些怪事,找个专业半仙算算也好,可我怎么看这胖子也不像一个有道行的,便问道:“老兄,大师就在里面吗?”
肥熊一脸轻松地回来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黄色的类似符纸一样的东西递给我说:“胸前背后还有额头各贴一张,使邪祟妖魔见之难近。”
我对这些风水玄学也略懂一二,看了肥熊给我的符纸,心里着实犯嘀咕:上面所绘图文寥寥数笔,似草非草,竟从未见过,那不成是什么异常高妙的法物?
接着他坐回座椅一本正经地说:“若想破了这劫,须记每晚子时在你住处东南角摆上一支蜡烛,连摆七日,即保无虞。”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肥熊说泄露天机使他颇费元气,要准备修行好好恢复一下,让我先回去,并保证只要按他说的做,便大可不必担心。
我千恩万谢地揣着一包药方和几张黄纸离开了屋子,回到家后,按照他说的每日点蜡烛、贴符纸,一刻不敢怠慢。
这几日虽然脑门贴张黄纸走在大街上常被人误认为是僵尸的cosplay,但所幸还真没什么灾祸发生,终于等到了第七天,正当我以为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通电话,上面的号码显示来自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