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2/2）

庄暖晨眉梢染上一丝寂寥，轻叹了一口气，“我和夏旅就好比梅姐和angel，你觉得她们两个这辈子还能成为朋友吗？”“我现在呢是一门心思为我儿子赚奶粉钱，其他的概不考虑。”艾念深吸一口气嘻嘻道，目光转了一下后表情稍稍起了变化，“不过你说的也对，有时候缘分到了挡也挡不住，呐，这不同一时间就遇上了夏旅嘛。”

“他都知道你今天来竞标。”庄暖晨挑眉看着她。

夏旅先开了口，不过是对着艾念说的，“怎么不回德玛？”

高宗盛转头看了一眼高季，目光变得严苛。

“彼此彼此。”庄暖晨面无表情，心却像是被钝刀割过似的难受。

跟在高宗盛身后进来的还有高季和两名总部派来的高层，高季坐定后冲着庄暖晨眨了眨眼睛，又冲着夏旅摆了摆手，面对她们两个大有一副好友多日不见的亲热。夏旅许是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抿唇笑了笑。

夏旅不再说话。

庄暖晨伸头一看还是图文并茂的，笑话具体说了什么她倒是不关心，眼睛只盯着最后几个字，是司然打上的“不要紧张，放松”心中泛起狐疑，“你跟他已经好成这样了？”

齐媛媛、方小萍她们几个早早就到了会议室，见庄暖晨和艾念来了后凑上前坐好，嘀咕了句，“怎么又遇上这个夏旅了？”

意外地，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腻着人。

艾念知道两人的芥蒂，稍稍尴尬后先主动跟夏旅打了招呼，庄暖晨与夏旅目光对视时稍稍点了下头也算是打过招呼了。进了电梯，气氛变得更是尴尬。

庄暖晨一愣，转头看过去，不远处夏旅正停好了车子往电梯这边来。今天的夏旅穿得职业得体，她的身材原本就好，穿上职业装看上去除了干练外又多了一丝妩媚，身后跟着两名同事，看着脸儿都挺生，庄暖晨倒也不奇怪，传播这个行业换人比翻书还快，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说的就是公关圈。

“司然发了一则笑话给我，挺逗的。”艾念说着将手机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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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夏旅带着手下先行进去后，艾念一把拉住庄暖晨，“你们真没和好的可能了吗？”

竞标这天很快就到了。

庄暖晨知道这件事时还在做最后的竞标方案调整，是艾念告诉她这个消息，艾念忧心忡忡的神情她看在眼里，心里也明镜儿似的，如果有奥斯在，万宣的主要目标还可以瞄准奥斯，现在只能是跟德玛争个鱼死网破了。

但高季有一点好，从来不拖欠款项，批款时更是痛快，有了庄暖晨在为菲斯麦保驾护航他倒是乐得轻松自在了。

“很高兴几位能够前来竞标高盛，我想大家都熟悉不用相互介绍了吧？”高宗盛开口，笑呵呵地看着夏旅和庄暖晨，“尤其是夏总监和庄总监，你们都在一起共事过。”

庄暖晨点头微笑，夏旅也勾唇浅笑。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开始吧。”高宗盛笑了笑。

气氛倏然变得严肃起来。

庄暖晨和夏旅两人也开始了正式的角逐。高季趁着高宗盛不注意时又冲着她们两个分别攥了攥拳头，为她们两个加油鼓劲。庄暖晨明白高季的心思，这两天高季就闷闷不乐，在他认为夏旅和她都是他的朋友，他不希望看到她们两个为了利益厮杀，但又是不容更改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