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似梦还真的触感（2/2）

“姐！”张瑞谦一把抓住张瑞华的手，轻声唤道。“瑞谦……瑞谦……”身后传来低低的呻吟，张瑞谦回头过，以为张瑞华醒了，但见她依旧是紧闭双眼，眉间微皱，似乎又不像是醒的样子。

“瑞谦，我明天的飞机去威尼斯，珍重！”

张瑞谦脚步虚浮的跟在杨昆的后面，慢慢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闭上眼睛，张瑞华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还好，不是梦……”

“瑞谦，是你吗？”

张瑞谦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却看到一个未接来电，是仙儿的，他这才想起约了仙儿在罗兰大酒店的茶餐厅。紧接着还有一条未读短信，也是仙儿的，他按下查看键，打开一看。

张瑞华听到熟悉的嗓音，她努力睁开眼睛，下腹处隐隐传来痛感，两眼皮撑开一条缝，她看到了张瑞谦那种熟悉而英俊的脸。

那声极低的自言自语，却被正欺近张瑞华身边的张瑞谦听了个真真切切，他的脸霎时一阵僵硬，然后双目圆瞪，抓住那只在他脸上肆意游移的手，一声不吭。

“怎么了？瑞谦。”张瑞华刚闭上眼睛，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了下来，忙又睁开眼道。

张瑞谦盯着她那张苍白的脸，一字一句道：“姐，我是瑞谦，我是你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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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华倏地一下全身僵硬，她的手从张瑞谦的手心里滑出来，满脸的惊恐，仿佛看到了怪物一般，嘴里不停的呢喃，自言自语。

“我弟弟，我弟弟，瑞谦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