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渣?)(2/2)
“那里还肿吗?”历景桓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望向刚出浴的青年,苍白的肌肤被热气蒸腾的泛着粉意。
“……没事了。”昨晚情绪上头一时行为很大胆,冷静下来后对这种事还是有点难以启齿。
看着郁秋迟缓的走姿,历景桓不太认同他的说法,便冷不丁起身一把揽过将人抱上床。
郁秋只来得及“哎”了一声就变成了面朝下趴在枕头上,背后贴上一具火热的身体,整个人被罩在了高大的身躯之下。
“给我看看,可以吗?”历景桓亲了亲身下人的脸颊,认真地询问他。
怎么可以一本正经地说要看那个地方啊。郁秋心里漾起些许羞恼,但他早已下定决心不会拒绝历景桓的任何要求,压下心里的别扭,他尽量用随意的语气说道:“嗯。”甚至还配合地将睡裤往下拉了拉。
或许郁秋自己没有注意到他微微颤抖的手,但身在后方的历景桓看的一清二楚,他暗叹口气:虽然故作坦荡其实又纯情又害羞的样子很可爱,但还是希望郁秋可以不勉强自己去迎合他。
历景桓干脆自己动手,一把扯下郁秋的睡裤连同内裤。映入眼帘的是两半白皙圆润的臀瓣,因为主人的消瘦没那么丰腴,却依旧十分挺翘。
他将视线落在那臀瓣间,昨夜月光下未能看清的景致:色泽干净的后穴褶皱均匀,本应粉嫩的颜色泛着红,紧致的入口处肿起一小圈肉花,因为被注视的缘故时而瑟缩一下。
“好,好了吗?”郁秋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
历景桓将注意力转回正题,一手按住他想要起来的腰身:“还是有点肿,等下,我给你擦点药。”说罢,另一只手伸向床头从抽屉中找出药膏。
郁秋余光一瞥,看到了里面一排没拆封的小盒子和几瓶液体,反应了一下后顿时腾地脸红了,只好更深地埋进枕头里,不想被看见,同时做着心理建设:做的时候都没羞,现在羞什么。
历景桓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反应,他将药膏挤出一点在食指上,轻轻抵上那微微凸起的肉花:“我进去了?”
等郁秋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他才施力将药膏缓缓压入穴口,只进入一个指尖,然后沿着肠壁划圈均匀涂抹在小穴内侧。
本就肿的没有一丝缝隙的入口处被不细的手指强行侵入,郁秋倏地绷紧了身体,但在带茧略显粗糙的指腹的摩挲下,又渐渐变成了酥酥麻麻的痒意,没忍住扭动了下屁股。
“忍下,别动。”历景桓用手握住郁秋的腰身,抽出手指又抹了些药在穴口外侧。
感觉手指在后穴四周轻柔摁压打转,郁秋揪着背角强忍着夹紧臀瓣的冲动,等上完药身上都出了层薄汗,一听到“好了”就松了劲躺倒在床上。
历景桓看着他闷得通红的脸,笑了笑凑上去亲了亲热乎乎的脸颊,然后便起身打算去浴室。
“怎么了?”郁秋微微撑起身子拉住历景桓的胳膊,目光下移扫到那高高顶起睡裤的部位,磕绊了一下,还是坚持问了出来,“要,要做吗?”说罢,重新翻过身恢复跪趴的姿势。
历景桓无奈地俯下身将人又翻了回来,盯着身下人茫然的表情说道:“今天不做,你那里都肿了,我看起来就这么急色吗?”
“我没关系的。”郁秋不以为意,这副身体,坏了就坏了吧,反正……
发现郁秋瞬间低落下来的情绪,历景桓微皱了下眉,不动声色地开解道:“怎么会没关系,逃避疼痛是人的本能。”
“但有些人会迎着疼痛而上。”郁秋回过神,问道,“作为国际刑警,明知道前方有危险,会受伤会疼痛,甚至死亡,你会逃避退缩吗?”
“退缩是我的本能,但因为心中有更重要的东西,我会克服这种本能。”
“更重要的东西?正义的信仰吗?”
“或许吧,但我更认为是生命。你的生命,每个人的生命。”历景桓曾无数次感谢命运让他来得及从那个阴暗血腥的地下室救出郁秋,现在他又感谢命运让他及时将郁秋从窗台上拦下,或许未来的路上会有疼痛,但他会陪着郁秋一起度过。
“生命吗?”郁秋喃喃道,生命究竟是顽强的还是脆弱的,是珍贵的还是廉价的,有些人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有些人肆意伤害他人的生命,又有些人拼命拯救他人的生命。
作为一名孤儿,他向来无牵无挂,从前认为他生命的意义在于画画温暖治愈更多的人,所以在做不到后才觉得自己失去了价值,面对身心的双重痛苦觉得不如死了更好。如今,历景桓的一番话让他产生了动摇。
也许,他的生命真的很重要,至少在某些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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