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笼子里堵住洞放置Play,当成便器S尿(2/2)
如果亚恒不愿意,柏德温就掐着他的嘴巴亲他,用自己的舌头肆无忌惮地舔过亚恒口腔的每一寸,直到把亚恒亲得大脑晕乎乎地喘不上气,只能软着身子被柏德温顺利掰开大腿,然后被摸小穴。
亚恒的身体本就敏感,他被柏德温时不时的突击检查搞得情动不已,有的时候还没等被扒下裤子视奸,只是被柏德温亲了几口,从亚恒身下骚穴里涌出来的水就把内裤打湿了。
柏德温一方面觉得他反应很好,一方面又觉得莫名烦躁,明明亚恒最近总是习惯性地用可爱的眼神偷看他,却又固执地认为他们两个只是单纯的做爱关系。
为了满足金发青年的好奇心,他们两个还是在亚恒的下面养好之后,重新去体验了一把被塞进笼子虐待的感觉。
柏德温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被困在笼子里男孩。
笼子实在是很小,让亚恒跪在里面直不起腰来,只能被迫保持一个扭曲的姿势。他的嘴巴里塞了口球,合不拢又叫不出,双臂被拉高了分别吊在两侧,被迫分开的大腿被牢牢绑在地上。阴蒂被跳蛋死死地抵着,用胶布粘住刺激不断。那根狰狞可怖的假鸡巴完全钉入了他的逼穴,吞得几乎看不见,只剩下被骚水冲刷得发亮的金属底座。
亚恒的屁股里还含着一根插到底的电动鸡巴,两个穴被插得满满当当,还被打开了开关。远处看不太出来,近看亚恒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从身体深处炸开的快感让他的穴肉连通着皮肤都疯狂抽动着。
亚恒被不知疲惫的假鸡巴操得眼神迷离,尤其是和笼子连在一起的玩具,带着弯钩的金属在贯穿了子宫的同时还会放出一股股电流,刺激得亚恒白眼上翻,穴心就像是坏了一样哗哗流水,想要射精的阴茎却被一根细棒插着。全身上下所有的孔洞都被堵住了,让亚恒只能被吊起来像筛糠一样打着抖。
柏德温在笼子外面悠闲地欣赏着亚恒这副受尽折磨的样子——但这是他自找的。柏德温已经放任他在笼子里面待了三个小时,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放置玩法了,柏德温撑着下巴想。
他刚把亚恒吊起来的时候确实被眼前的香艳景象刺激得血脉喷张,当即把大屌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用龟头抵着亚恒已经挺立的乳头研磨着,眼睛紧紧盯着深陷情欲的亚恒射了出来。
现在,柏德温以一副淡定的姿态坐在笼子外面的沙发上,他甚至给自己沏了一壶茶,注视着亚恒被过多的快感折磨得几乎承受不住的模样。
起初柏德温并没有堵住亚恒的嘴巴,只是亚恒才刚刚被笼子底部的假鸡巴操了几下,就摇头哭喊着不要了,一边说着受不了了一边喊柏德温的名字。
柏德温被他喊得几乎动容,但看着因为亚恒用力地吞吃而让自己的两片阴唇被底座挤到走形和几乎流出笼子的骚水,柏德温觉得这骚货明显爽得不行,却总是娇气的撒娇,一副受不了更多的样子,摆明了觉得自己会帮他。
他是不是觉得我好拿捏!甚至之前还总想操我,不让他操就要当没什么感情的炮友,甚至连朋友都是!
柏德温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越想越气,于是用手狠狠揪起亚恒的乳头,把可怜的小肉芽拧得长长的,让亚恒又仰头哭叫。
亚恒根本不知道柏德温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快感多到可怕的地步,他一直在女穴高潮,阴茎却无法射出一滴,只觉得就要憋坏,偏偏柏德温还堵住了他的嘴,让他出了发出微弱的“唔唔”声,连求饶都做不了。
他又热又累,只觉得陷入了快感地狱,心想着以后再也不要胡乱尝试了。
“喂,亚恒。”
不知道过了多久,亚恒好像晕过了一会儿,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还被吊在笼子里,明明体内的假鸡巴已经停止了震动,可是亚恒却是抖个不停,仿佛还在被体内的假鸡巴操弄到反复高潮。
“唔唔唔...”他慌乱地扭动着身体,连简单的触碰都没法承受,这种状态持续了十多分钟,他才渐渐冷静下来。
“亚恒,我考虑过了。”柏德温走到笼子边蹲下,与笼子里的人平视着,他摸了摸亚恒颤抖不已的脖颈,“我不答应和你做炮友。”
闻言亚恒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浓浓的遗憾。
柏德温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解开了绑着亚恒的束缚,把被玩弄得浑身无力的金发青年抱了出来。
他把亚恒摊开在地上,用手掌帮他揉弄着痉挛的小腹,动作温柔极了。
“只是你得记住,一是你别想操我,二是你不可以和别人做爱,我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一个洞。”
柏德温说着,伸手摘掉了仅仅扣在亚恒嘴上的口球。沾满涎水的小球滚落在地板上,紧接着亚恒不受控制地吐出柔软的舌尖,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了一脸。
亚恒眨了眨眼睛,心里却想柏德温事儿真多,他有点儿被搞糊涂了,不明白柏德温一会儿拒绝自己、一会儿又不让自己和别人做爱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也不会找别人就是了...
“怎么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柏德温在头顶看着失神的亚恒笑,他拨开亚恒额前汗津津的头发,亲了又亲。
“亚恒,我们是什么关系?”像是不死心一样,柏德温又问了一遍。
“嗯...炮友?”亚恒像是个没听明白老师讲课的笨学生,他眨了眨眼,因为摸不准柏德温心里的答案,只好试探性地答道。
柏德温怜惜地摸着他的手一顿,紧接着男人咬牙切齿地扶着屌,对着亚恒被操得柔软的穴口就挤了进去。
“唔...”亚恒紧皱着眉头,刚想问怎么又进来了。
紧接着,他就听到柏德温幽幽地说,“我可没有炮友这个概念。”
“你是性奴,是肉便器。”
“啊啊啊!”亚恒猛地瞪圆了眼睛,他被柏德温粗鄙的话语搞得脑袋发懵,还没等反应过来,下一秒深埋在体内的鸡巴跳了跳,一股有力的尿柱就击打在他脆弱的内壁上。
亚恒被柏德温死死按在鸡巴上,当成了尿壶肉便器,被灌了一肚子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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