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岳母/一墙之隔双向tr/尿子宫/给岳母灌精(2/2)
“呜…!他不操我…小骚逼每天都在流水…!”
“都怪爸爸,把骚逼养得每天都要吃大肉棒才好!!”
“是是,”岳父又重重操了记下,揉着那肥圆的屁股,“没事,想吃鸡巴了就回家,爸爸每天晚上都喂你…”
岂有此理!!!杨渐鸿只感觉心里燃起了熊熊大火,他这么爱男友,不和男友做爱也是因为看男友清纯,想把第一次留在结婚当晚。
结果男友早就被岳父操熟了!怪不得,怪不得那两颗奶头都成褐色的了,肯定没少被吸!
他猛得捶了一下门,立刻惊得里面的两人停住了动作,嘲讽道:“爽吗?泠町,装清纯好玩吗?”
说完,男人扭头就走,回到自己的房间,等男友来解释。
这个手必须分!这气他受不了!
“砰砰砰”没多久门被敲响了,他不耐烦的说:“干嘛,被操完了知道回来了?”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是何玲,我能进来吗?”
对待对自己还不错的岳母,杨渐鸿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以沉默作为无声的拒绝,没想到何玲以为是默许,直接进来了。
何玲穿了间略透的白纱,胸部只有一根细细的丝绸挡住,大半个雪白的奶子都暴露在外,被屋里的光一照,肌肤吹弹可破。
随着他走近,杨渐鸿发现岳母的下身也没穿什么,那根秀气的性器被绑起来打了个蝴蝶结,内裤是三角样式,此时被阴唇夹得只看得见前面的布料。
何玲刚坐到杨渐鸿身边,杨渐鸿就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气,似乎还有奶水的味道,他咽了咽口水,冷言道:“岳母穿成这身来干嘛?”
何玲答非所问:“关于小町的事我很抱歉,但他已经习惯和爸爸做爱了…小町也是真的喜欢你…”
那只骨肉均匀的手握住了他的,将其带到了雪白的乳肉上,“你别生气好吗?我可以补偿你…”
掌下的奶肉果然如想象那般柔软舒适,杨渐鸿恶劣的捏了一下,心里的无名火还在燃烧。
原来岳母也知道这件事!怎么能忍受自己老公和儿子做爱?!
“怎么补偿我?用岳母的大奶子?我随便找一个女人也有这样的奶子。”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继续和小町好好的…”
何玲将那根丝绸拉下,露出艳红的乳尖,用手指拨弄了两下,一滴白色的液体缓缓从奶口流了出来。
“要尝尝岳母的奶水吗?你叔叔说很甜。”
杨渐鸿的视线扫过那张美丽潋滟的脸,又下移到被挤出奶水的胸部,突然将对方的手拉开,同时另一只手一揽,一口含住了那流着奶水的乳头!
太香了!奶水一点腥味都没有,确实很甜,男人的舌头不停扇着奶头,用力重重的吮吸乳尖,从一开始想羞辱岳母,到后面有些着急的想喝更多汁水。
何玲抱着儿婿的头,并不做过多呻吟,只是在对方咬奶子时哼一声,语气依然是柔和又带着引导的:“另一边也有奶,慢点…嗯啊…!”
杨渐鸿一口含住半个奶子,一点点吐出:“母爱真伟大啊,不仅能和自己儿子共享鸡巴,还能为了儿子的幸福出卖色相。”
说完,男人不客气的将胸部捏成一个鼓尖,舌头不停绕着乳晕打转,还用力把乳尖抵回小缝隙里,看到有液体出来就过去吸两口。
另一只手握住旁边的奶子用力揉成各种形状,将奶水捏到喷在空中,何玲原本的淡然全无,被玩得叫了出来,释放了本性。
“哦哦哦骚奶子被儿婿吃了!别用牙齿嗯…!太刺激了…!”
“奶水喷了喷了…!好浪费…!一天就只有这么一点嗯嗯!快点喝掉…!嗯啊!”
杨渐鸿吃了个爽,最后忍不住将那两团大奶并在一起,一口含住两个奶头吸,把岳母吃得骚叫连连,觉得男友果然遗传了岳母的放荡。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那被咬得全是牙印的乳肉被钱得抖了抖,娇嫩的肌肤立刻泛红。
“喔,好爽!”明明是被扇了奶子,何玲却露出了一副爽到的表情,这让想羞辱岳母的杨渐鸿不爽,又左右开弓得扇了好几下。
“真贱啊!被扇奶子也能爽到!宝贝就是遗传了岳母的骚贱性格是吧…在我面前这么会装…背地里不知道都被叔叔操熟好几次了…!”
杨渐鸿两那对大奶扇得红透了,才按着岳母的头往下:“来给老子吃鸡巴,你知不知道为了给你儿子最好的初夜,老子的鸡巴已经半年没射进逼里了。”
“今天老子要射个够!”
何玲扯开浴袍,白日里看到的那根肉棒近在眼前,他早就想说了,儿婿的这根鸡巴真的好大…比老公的还大,下午看了一眼就一直忘不掉。
才放完水的鸡巴还有一丝腥臭味,何玲却着迷得不行,用手随便撸动了两下就一口含住,努力的第一口就做了个深喉。
“唔…大鸡巴好腥好好吃…”他口齿不清的表达着对杨渐鸿性器的喜欢,吐出来的时候口水都流了不少在鸡巴上。
“那就好好吃,先用上面这张嘴吃射一次,再用下面那张嘴吃。”
杨渐鸿躺下,让岳母爬在自己的胯下口交,感受着性器被紧致的口腔包裹,嘴上还不饶人的讽刺:“你儿子在吃你老公的鸡巴吧?应该挺开心的,你吃儿婿的鸡巴也会那么开心吗?”
“吞深一点,骚喉咙都没碰到,再舔舔旁边两个囊袋。”
硬挺的肉棒顶进喉道,给何玲一种干呕的感觉,不停收缩的喉道反而让鸡巴更爽,杨渐鸿放开了摁着岳母的手,将旁边两只腿搭在了他的背上,慢慢地挺动下腹。
“咕叽咕叽”的口水声响着,何玲的嘴巴仿佛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被顶的麻木了,只能尽量张开让男人动作。
又过了好久,他才感觉嘴里的龟头在颤动,一大股精液冲进了喉咙!把他呛到了。